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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剑衣瞪大了眼:“谁教你这麽吃蒜的?”
杜越桥捂着嘴:“许二娘……咳咳,不是,我上次同她们一桌吃蒜,也是这样吃的,她们见着都哈哈大笑,我问是不是这样吃的,她们点头,还当着我面吃了几颗。”
楚剑衣:“……你以後少跟她们混,别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倒了杯茶,给徒儿缓解。
杜越桥喝过茶,口鼻刺激得更厉害,忙又往嘴里塞一大口面,勉强压住辛辣。
看来师尊也并不靠谱。
楚剑衣道:“我们关中人吃蒜,一口只咬下米粒大小,再配上面食,没有像你这样吃的。”
杜越桥:“师尊,我没见过你吃蒜呢,师尊不吃吗?”
楚剑衣:“不吃。味大。”
哦,有道理,师尊这样似神似仙的人儿,吃得满嘴都是蒜味……不敢想。
两人继续吃着,期间郑五娘突然过来,啊啊哦哦打着手势比划什麽,把碗里没动的牛肉全扒给杜越桥,又哦哦啊啊一番才走。
这个哑巴,擂台上把人家揍得惨不忍睹,如今肉都舍不得吃,都堆到杜越桥碗里,莫不是求宽恕来了。
郑五娘头次献殷勤,杜越桥就跟她说过擂台之上都为利益相博,况且郑五娘只攻四肢,未下死手,杜越桥不会记仇。
许是她良心难安,一而再再而三地送杜越桥吃的丶玩的,就好像在照顾自己女儿似的。
楚剑衣不晓得她打什麽主意,因郑五娘对杜越桥下手太重,楚剑衣对她的差印象仅次于许二娘。
用过晚饭,衆人分配起房间来。
客栈店小,只剩一间上房,三间中房可住。
按往常的习惯,这些二娘三娘们,两两各有固定的夥伴同住,唯独留□□态庞大丶智力有缺陷的郑五娘,一人住一间。
而今又加了楚杜两位仙尊,宽敞的上房自是留给她们,如此一来,定要有人同郑五娘挤同一张床。
“我三个同睡,你们几个谁跟五娘睡去,可要小心着嘞,说不准她翻个身就把人压成饼子了。她还老爱打呼噜,别忘记带上棉花堵耳啦,哈哈!”
“哎哎,你三个同睡,我三个也睡一张床。五娘好咯,一个人占大床,享福嘞!”
郑五娘似乎被她们排挤惯了,人家当面说她这不是那也不是,两手背在身後,耷拉着胖头,任凭她们安排。
杜越桥试探地看向楚剑衣。
楚剑衣:“看也没用。房间,不让。”
杜越桥没辙,给郑五娘打圆场道:“货物整夜需要人守,这样你们夜间一直都是六人睡觉,三间房刚好两两分配,出一人和郑五娘同睡,她很安静的,不会闹腾你们。”
有人不乐意了:“哟,杜镖头不是刚过说上半夜由你亲自守,这样一来,上半夜咱们就是七个人分房,哪来的两两分配?”
“说得倒轻巧,又不是你和她睡,你咋就晓得她能安分咯。”
“难道杜镖头说话不算数,上半夜还要姐妹几个来守?”
面对眼前既好说话又好欺负的小镖头,这些人没有半分尊敬,说话丝毫不给面子。
“我当然来守!”杜越桥有理说不清,“但你们也不能这麽挤兑郑五娘,她……”
又有人打岔:“话说的这麽漂亮,杜镖头怎麽不自己跟她睡?”
杜越桥:“睡就睡,我——”
她意识到不对,猛地转头看楚剑衣,“不不不,师尊,我跟你睡。”
然而一点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楚剑衣背对她们,径直往楼上走,轻飘飘落下句:“你便同郑五娘睡去罢。”
完蛋了。这死嘴,又惹师尊生气了。
烦。
楚剑衣翻了个身,微微蜷缩身子,手捂着小腹,闭目吃痛地皱眉。
捂了一会儿,阵痛过了,她松开手,直直躺着望向床顶。
以往重伤过後,月事总会推迟数月,这次许是养伤太好,竟临着日子跃跃欲来。
也难怪近日心烦气躁,忍不住脾气。
不该生气麽?
黑暗中,楚剑衣的凤目一凛。
明明都被揍得骨折,还要受下郑五娘的示好。
明明她们开的玩笑很过分,却一声不吭忍下愠怒,狠话都不敢放。
明明自己是镖头,却被手下牵着鼻子走,耍得团团转,还要给她们说好话。
世上还有比杜越桥更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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