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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陈默从实验楼后门绕回宿舍。公安换岗的间隙只有十分钟,他掐着时间回来,脚步轻得像怕踩碎地上的露水。
他没开灯,直接摸到床边,从内衣口袋抽出那张叠得方正的草稿纸。纸角有些皱,边缘沾了点灰,但字迹还在。他对着窗外微光仔细看了一遍,确认“王先生”那行字没有被复制或拍照——对方还没动手,至少现在还没。
他把纸摊在桌上,又从抽屉深处翻出七八张类似的图纸。有芯片的布线结构,有通信模块的接口设计,还有一张是卫星信号编码的初步构型。这些图他画了半个多月,每一张都来自记忆里闪过的画面,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放了一部未来科技的快进电影。
他一张张抚平,按顺序叠好,塞进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里。这盒子是他父亲留下的,装过茶叶,也装过药片,盖子边缘有道凹痕,是他小时候摔的。现在它终于有了真正的用途。
蜡烛是从实验室顺来的,他点上,等蜡油化开,慢慢倒在盒口。蜡封得不厚,但足够挡住窥探的目光。最后他在盒底用小刀刻下一行字:。
那是他前世死的日子。
他吹灭蜡烛,把铁盒攥在手里,沉甸甸的,像握住了某种承诺。
上午的课他照常去上,物理基础理论,教室坐了大半人。苏雪坐在后排,没穿昨天的米色外套,换回了常穿的浅色衬衫。她手里拿着笔,但没记笔记,目光时不时往他这边扫。
陈默装作没察觉,低头翻书。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昨天她递饭盒时说“你最近很奇怪”,不是随口一问,是观察后的结论。
下课铃响,他没等人群散尽,拎起书包就走。苏雪跟了出来,脚步不紧不慢。
“你昨晚没回宿舍?”她问。
“回了,公安陪着。”他语气轻松,“他们说有人想烧我,结果自己先被逮了。”
“李强的事我知道了。”她声音压低,“但我不信是赵天虎主使。”
“我也不信。”他笑了笑,“他连汽油瓶都不会藏,哪来的胆子搞这么大动静?”
“那你怕不怕?”
“怕?”他停下脚步,看着她,“怕有用吗?真要动手,昨晚就点着了。留瓶不烧,是想让我知道——有人盯着我。”
苏雪没接话,只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像在判断什么。
他没躲,反而笑了笑:“你看我像不像那种会藏秘密的人?”
“你比谁都像。”她语气冷下来,“从你画出架构那天起,我就觉得你不对劲。现在又有人在你图纸上写字,你还不解释?”
“解释什么?”他耸肩,“我说我梦见的,你信吗?”
她皱眉:“别打岔。”
“我没打岔。”他语气依旧轻松,“我只是告诉你,有些事不能说。说了,对你没好处。”
“那昨晚你去后山干什么?”
他一怔。
她看见了?
他昨晚确实去过一次后山,踩了踩那棵老槐树周围的土,确认位置。但那是半夜,她怎么可能在?
“后山?”他挑眉,“我去晨跑不行?”
“凌晨三点晨跑?”她冷笑,“我父亲单位的夜班同事看见你了。说你蹲在槐树底下,手里拿着个铁盒子。”
陈默心里一紧。
他忘了,公安的人还在盯他,而苏雪的关系网比他想的更深。
他没否认,反而叹了口气:“你真想知道?”
“你说呢?”
他从书包里摸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她。是张手绘地图,线条简单,标着一棵树,旁边写着“槐阴三步,深尺半”。
“你要是哪天现我突然不见了,”他声音低了些,“去这棵树下看看。”
她盯着那张纸,手指微微收紧:“你这是在交代后事?”
“不是。”他摇头,“是保险。万一哪天我被人抓了,或者出了事,总得有人知道东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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