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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校园小路还在滴水,陈默踩着湿漉漉的水泥地往图书馆走,雨衣卷成一团塞在书包侧袋,裤脚沾着泥点。他左手插在裤兜里,指尖隔着布料摩挲着那块带编号的橡胶垫——l-o,三个数字像针一样扎在他脑子里。
这编号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昨晚在铁路局五楼窗口看到的那道窗帘晃动,也不是错觉。
他没回宿舍,也没去食堂。图书馆是公共区域,人多灯亮,适合观察有没有人跟着。真有人盯梢,总不会装成学生坐他对面翻《机械原理》。
推开图书馆门,暖气混着旧书味扑面而来。他抖了抖肩上的水珠,径直走向二楼期刊区。《电子学报》每月更新,他得查查有没有关于航天器材编号的公开资料。这种冷门信息,八十年代初的期刊未必有,但他得试试。
刚抽出一本年第三期,余光扫到窗外。
三楼走廊的玻璃外,一道人影从楼梯口闪过,衣角翻了一下,是深灰色。
他没动,低头翻书,手指却不动声色地将焊锡布包从书包里掏出来,压在桌下。布包不大,但能硌手,他捏了捏,确认它在。
“陈默。”
声音从背后传来,不高,但像冰片滑进耳朵。
他合上期刊,慢慢抬头。
苏雪站在桌边,手里抱着一叠打印纸,肩头微湿,梢还挂着水珠,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她没打伞。
“你跟踪我?”他问,语气平常得像在问“今天吃了吗”。
“我找你两小时了。”她把一叠纸往桌上一放,最上面是两张照片。
第一张:古玩市场,白鉴定师放大镜滑落一半,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眼睛瞪得极大,嘴微微张开。镜头定格在他看见表背编号的瞬间。
第二张:铁路局设备间外,局长伸手和他握手,脸上是少有的郑重,而他只穿着湿透的蓝布衫,头还在滴水。
苏雪盯着他:“一个刚入学的农村学生,能让专家失态,让局长亲自道谢。你告诉我,你是修机器的,还是改命的?”
陈默没碰照片,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像是在盘算什么。
“你觉得我是间谍?”他笑了笑,“还是说,我其实是个海外特工,专门来破坏咱们的对讲机?”
“你少打岔。”她声音压低,“我在校报干了三年,拍过上百个人。没人像你——前脚刚从公安出来,后脚就能让铁路局停运全线设备。你不是运气好,你是知道会生什么。”
他沉默两秒,忽然从书包里掏出那个塑料袋,推到她面前。
里面是那块烧焦的橡胶垫,中间钢印清晰:l-o。
“昨晚那台p-,”他说,“本来该报废的,却被人装上了不该存在的零件。这个编号,是nasa登月测试批次的内部标记,民用设备不可能有。它不是故障,是被人动过手脚,等着炸。”
苏雪皱眉:“所以你是说……有人故意让设备出事?”
“不然呢?”他反问,“连续运行小时,电容温度o度,你们觉得技术员看不出来?他们不是瞎,是被蒙在鼓里。问题不在机器,而在谁批的采购单,谁换的零件。”
她盯着那编号,忽然抬头:“可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它会炸?你怎么知道年西线会出事?你怎么知道那块表里有nasa的刻号?”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图书馆的灯闪了半秒。
雷声滚过,震得窗框嗡嗡响。
陈默没躲那道光,反而抬手摘下眼镜。镜片上全是水汽,他用衣角慢慢擦,动作不紧不慢。
“苏记者,”他声音低了些,“要听个故事吗?”
“什么故事?”
“关于一个人,活了两次的故事。”
她眼神一紧:“你别拿我当小孩哄。”
“我没哄你。”他把擦好的眼镜重新戴上,目光直直看着她,“我说‘重生’,你信吗?”
她没笑,也没反驳,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抠了下采访本的边角。
“你要是写出来,”他轻声说,“读者肯定当科幻小说看。可我知道的事,还没生的,已经生的,清清楚楚。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提前看过结局。”
她盯着他,像是想从他脸上找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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