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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不开心?”杰克明显醉了,摇摇晃晃地问。
白危滞了下:“他的生活不能只有我,还有比赛,还有朋友。而且我和他坐一起,我酒量就这样,你不怕我喝多了干点什么——”
白危看向杰克,后者早就倒在桌上打起呼噜。
“……”
白危嗤了声,无语道:“傻逼,比我还不能喝。”
一顿饭吃到最后,言岫也喝了两杯。他虽然从不喝酒,但意外地酒量还行。
杰克和秦宝天都醉得不省人事,rose刚出院不喝酒。
几人打了两辆车,把醉鬼抬进车里,又安排没醉的人送他们回去。
车子开到基地的地库,花戎喊了二队的人出来,把杰克和秦宝天背进别墅。
言岫喝得很少,但刚才抬秦宝天进车时,他身上沾了不少酒气,外套也皱皱巴巴。
把礼物全都放进房间,言岫终于松了口气。他拿上两件衣服走向浴室,刚开门,身后传来白危的声音:“岫岫。”
言岫转过身。
深夜寂静,白危站在房间门口,他房门半掩,屋内昏黄的光从他身后打来,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言岫:“哥?”
白危逆着光,表情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他看了言岫几秒,忽然笑了:“醉了吗?”
“没。”
白危上前几步,他伸手想摸言岫的脸,但手又在半空停住。良久,他说:“先去洗澡吧。”
言岫静静地看着他。
走廊里一片死寂,凌晨的别墅,屋外冷冽的寒风吹不进墙壁,一丝丝温热缠上言岫的心头。他也不知怎的,眼睛在白危那双细长冷冽的眼上停了很久,最后视线下落,看着白危微抿的嘴唇。
……
言岫:“好,我去洗澡。”
白危嗯了声,又补上一句:“要不要洗仔细点?”
言岫开门的手顿住,又望他。
白危压抑心头的搔动,黝黑的眼紧紧锁在少年身上,他的嗓音绵长又暧昧:“好不好……岫岫?”
言岫恍惚地走进浴室,莫名地,他锁上了门。等锁完他才愣住,盯着紧扣的锁舌发呆。
一队四个选手都住在别墅五楼,除了白危房间里有个独立卫浴,其他三人共用外面这个大的卫生间。正常没人锁门,都是男生,只要门关着就知道里面有人。
浴室寂静,天花板的灯透白明亮。
半晌,言岫拿起自己的牙刷。也没去弄牙膏,他站在半身镜前又停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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