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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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223（第1页）

夜深了，经过一阵舒服觉之后。二人先后醒来。王佑军说：“我是饿醒的。一天几乎没有吃东西。你呢？”何文秀说：“我是在被窝之中遇到抢劫。一口水没喝。要不我起来做些吃的如何？”王佑军用手在何文秀的身上轻拍一下说：“你等着，我做。”

王佑军的心情好像轻松多了。他说：“生火做饭在我的记忆中，已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何文秀说：“我起来做。好吗？”然而，当她用手掀开被子时，无奈地看看王佑军。王佑军知道她的意思。便下床从箱子里提出一个包裹。里面是何文秀的衣服整齐地叠放着。

何文秀哭了。她说：“佑军，对不起！如何你不嫌弃。我何文秀再也不和你分离了。”王佑军说：“是我不好。我对你照顾不周。让你产生了叛逆心理。我有错。我们可以从头再来。”

两个人吃着东西，何文秀四处张望。王佑军问：“阿秀，你看什么呢？”何文秀说：“蒙蒙呢？我知道没资格问。我对不起孩子。爹和娘呢？”王佑军叹息一下说：“蒙蒙被母亲带姐姐家了。爹爹去年去世了。”何文秀激动地说：“我知道爹爹最疼我。是我糊涂。是我害死他老人家的。”王佑军说：“明天你去看看咱娘和孩子。我去处理那里的事。”何文秀说：“我听你的。”便起身收拾碗筷。王佑军出去看看星辰，回来对何文秀说：“天亮还早。继续睡吧！”

再次进入被窝，他们已不像开始那样困倦得掉头而不顾一切了。各种烦心事涌上脑海，无法入睡。刚刚吃了夜餐，可能也是提神的原因。分开四年之久，每个人都想知道对方的事情。又无法开口去问。何文秀不停地变换着靠在王佑军身上的姿势。再用肢体的温柔治疗着王佑军四年之中的心理创伤。她说：“也许是你的真诚感动了上苍。让你救我于危难之中。否则，我现在已是别人泄和生儿养女的工具了。”

为了不给王佑军二次伤害。何文秀忍着对陈明道的惦记和对小女儿陈亦的思念，只字未提。她却不知道这件事是王佑军与王三成早已预谋的借刀杀人之计。她并不认识王三成。也从没有以那样的方式被人扛在肩头。此时，她的两腿之间神经敏感的地方仍有王三成手捏的痕迹。甚至于他的手还摸向了那里。她在心中痛骂着那个趁火打劫的家伙。

人命关天，当王佑军考虑到可能生的事时，还怎么睡得下？幸好有偶尔传来的鸡叫声给他一些安慰。天还没亮，王佑军就上路了。

何文秀与陈明道居住的地方，二里之外的山坳有一个不大的村镇，有卖早点的。为了打探一些让人头疼的事情。王佑军便早早地来到这里。太阳温暖的光线如约而至时，人越聚越多。店主一边高兴地招呼着客人，同时，也讲述着昨天生的事。让王佑军无须开口询问。想知道的和意外的收获全向他的耳朵灌去。饭吃多了会饱。酒喝多了要醉。那么听多了话对自己的意志也是一种考验。加上后来生的事情，一时之间几次站起的王佑军竟然不知自己的脚步要迈向何方。

人是高级的奇怪动物，有群聚的天性。就像“路”的概念一样。当一个人从茫茫的原野上走过，会留下一串足迹。接着是一个又一个人的重复便形成了路。王佑军吃着饭有个奇怪的现。许多人在向同一个方向运动。就是陈明道的家。他问老板娘：“大嫂，出什么事了？是有人唱戏吗？”老板娘没有开口。店主过来打断了娘们。他问：“兄弟不是本地人吧！”王佑军说：“我家离这儿远。”店主说：“听说洼里的一户好人家，男的叫陈明道，女的叫何文秀。昨天早上，男的被埋在雪窝中冻死。女的被抢走了。还伤了两个路人。三条人命。”王佑军问：“知道是谁干的吗？”店主说：“我活儿多。还没有吃饭的向我报告。”说罢，将烟袋交给王佑军。王佑军说：“不会。谢谢！”

这时，一位老头儿过来。店主让他坐下休息。店主说：“我忙，走不开。你给我汇报一下。”老头儿坐下来说：“下手够狠的。”店主问：“怎么啦？”老板娘也想听一下。给老头儿端上一碗饭，说：“老哥哥，剩下最后一碗饭。按咱们这里的规矩是不能卖的。自家哥们给解决了吧！”老头儿高兴地接过，连连道谢之后说：“那女的是和男的私奔到这里的。被家里的老公找到，就下了毒手。这时，县衙的仵作已经来了。”“怎么知道的？”店主问。老头儿说：“送他们的马车回来时，被人们认出了。估计衙差已快到他家了。”

老板娘说：“我好像听说不是这事。是……。”店主说：“不要多嘴。谁都躲不起。话留着暖肚子吧！”王佑军听了还能坐得住吗？正好是冬天，他将帽子压得很低，又有围脖。生怕有人认出他来。然而，走出店门之后是去现场证实一下道听途说还是回家自投罗网。或者……。他的脑子嗡嗡直响。最后，他决定去姐姐家，将母亲和女儿藏起来。妻子何文秀他一时也无法顾及了。

王佑军的姐姐家比较远。步行需要两天才能到。他问：“老板娘，在这里能买到马或者驴吗？”老板娘说：“连妈也能买得到。只要有钱。还有人替你养儿子的。你买驴马干什么？”王佑军说：“我走亲戚。路太远了。”老板娘说：“村子那头有租驴的。”王佑军一听高兴了。离开饭馆向村子走去。

他来到一庄户人家说明情况后，得到了一头黑驴骡子。王佑军临走时说：“老兄，我可能不来送驴了。就放开缰绳让它自己回来行吗？”这样一说，又被驴主人宰了一下。多要的钱可以买两头骡子。无奈之下，王佑军掏出身上的所有钱。想着能买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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