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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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23（第1页）

田梦的心情该如何用文字表达呢？她将要知道自己揣摩已久的身世。记忆以前上一代人的所作所为，多彩人生的巧作。一个处世不太久的女孩子只好瞪大眼睛，静静地等待老一辈去表演了。其实，在那个年代，人们的日子虽然都不富裕。然而，平静的生活环境，使得各家各户都人丁兴旺，儿孙满堂。唯独她自己，住着偌大的房宅。知道自己家财很多。也从没有见过父亲。跟在十分疼爱自己的母亲身边，过着单调寂寞的生活。自从懂事以后。许多事情，这个聪明的孩子，总是用脑子去想。在母亲痛苦劳累的时候，找话让她开心。然后从母亲无奈的笑容之中，分享一点儿无法解读的快乐。作为母亲，田夫人充分考虑到孩子的成长及以后的生活。就在镇上自己的店铺后面，建一座学校。出钱请了老师收纳了十几个与♀儿一样的小的孩子们共同学习。经过几年与孩子们共同成长，又加上店主和母亲的认真指导。造就一个知书达礼，聪慧精灵的大姑娘。再有父母的优良基因，可以说是貌若天仙。

田夫人说：“孩子们出去跑了一天，很累吧！”大家都说不累。田夫人接着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接着就把二十年前两对儿夫妇如何认识，如何好感，如何指腹为婚，如何交换信物的事情，讲了个大概意思。最后说：“当时的那个男孩子就是李严。那个腹中的胎儿就是你（田梦）。严萍不知道田夫人接着怎么说。她把田梦拉到身边坐下。亲切地问：“孩子，冷不冷？加个衣服。”田梦说：“不冷。”田夫人接着说：“其中一对儿夫妇是他两位。另一对儿不在了。”说到这里。最激动的是几位大人。打击最大的是田梦。这时，严萍拉过田梦的手。不由自主的眼泪滴落在姑娘手上。她急忙擦拭。田夫人说：“孩子，我不是你的亲娘。你母亲她……。”田夫人哭了。想起了田梦的亲生父母。想起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日子，也不顾及女儿的感受了。

严萍站起身，扶着田夫人的肩走。劝说道：“姐姐别激动！”田梦跪在母亲面前说：“娘，你什么都不许说。你永远是我的亲娘。您对我那么好。我很小就记得。”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然而，由于说出了压在心中已久的秘密。虽然有心理准备。当疑惑证实后，其可怜的幼年，早亡的爹娘，怎不让她痛彻心扉呢？过了一会儿，李振庭示意在一旁听呆的小女儿。李文娟站起来拉起田梦说：“姐姐，你不要再哭了。我的心已经和你拴在一起了。你再哭，我也坚持不住了。”说着话，她把田梦拉起，走出房门。

在院子里的花坛边坐下，田梦哽噎抽搐着，还低声哭着。小妹妹也哭啦。这时，李严从屋里走出来。走到两个姑娘前面，用手梳理田梦额头上的乱。再用手掌去擦拭她满眼的泪花。这个动作比用言语劝人管用。可是，换来的是田梦的更加激动。她站起来，扑进李严的怀中，哭得更厉害了。小姑娘说：“姐姐，你的幼年虽然悲惨。可是有大娘呵护着。也算是苦尽甘来。再哭下去，让老娘她怎么办？要学会替别人着想。你和我哥出去吧！我进去看看大人们。”说罢，她起身离去。

天已经黑了。乌云遮住了星月。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刚走出大门。李严觉得直打禁。她问：“田梦，你冷吗？”田梦嗯了一声。虽然呼吸依然很重。还好不再哭泣。小伙子说：“都是过去的事。是上代人的苦难。好像也没有波及到你的生活。你是大家唯一的希望。只有你快乐地生活。才能让他们安心。所以，现在你应该坚强去面对。报答大娘对你的养育之恩。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比亲爹娘付出的更多。”他俩走到门口稍停一会儿。此时，田梦在想，进去该怎么给大人们说话。同时，也想听一下，自己不在场时，大家如何讲话。她悄悄地贴近门口。李严站在远处看着。没有作声。

小孩子们出去后，严萍说：“大姐，不是说好，不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吗？”田夫人说：“她大了。是应该面对困难的时候了。应该把真实的事，都告诉她。这孩子懂事早。小时候就问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我说为什么？她说：咱们家就我一个。别人家都那么多。小家伙说得对呀！如果会生，怎么就生她一个。有时候我也想：要不是这个牵挂，当时，我也随他而去，一了百了多省心。害得我度日如年，空空荡荡生活了二十年。有什么意思？有时候还想着，莫非她的母亲预知了我的不幸，作的是舍己为人的壮举。”说罢。长叹一声。又哭起来。这时，李文娟进屋，坐在田夫人身边。她说：“大娘，我看你是一个很有心志，常把泪水往肚子里咽的人。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就当是与自己无关的传奇故事讲给我们听听，就可以了。想开点，别太认真。世界这么大，一定有人，命运比我们还苦。”这时候，李振庭插话：“我女儿说得对。我的童年比谁都苦。记忆中就没见过父母。更没吃过自己家的一口饭。邻居都说，我能活下去，就是个奇迹。怎么冷的冬天，也没有穿过棉衣。有一你冬天钻草堆，差点儿让狼叼了去。要不是怕冷逃到南方，让人收留。怎么能活到现在？咱们就把过去的事放下吧！把孩子们叫进来。互相安慰！咱们一堆苦命人，齐心合力，过以后的好日子吧！”田夫人点头同意。小妹李文娟站起来进去，与站在门外的田梦几乎相撞。她说：“姐姐进来吧！”田梦进屋，坐在她母亲身边，倒在怀里说：“娘，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娘。他们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头很晕，想睡了。”李振庭说：“来孩子，让叔叔看看你是不是病了。”田梦说着没事儿，还是伸手过去。李振庭接着，姑娘抓住父亲的手，过去跪在面前。她说：“以后，我可能叫您爹爹了。请不要嫌弃我这个苦命的孩子。”李振庭说：“孩子说哪里的话？咱们缘份由天定。在你没有出世就定下了。当时我就断定你是个好孩子。是我们家的福星。”说着话，将田梦拉起，坐在他两口子中间。至此，一阵风雨过去了。这时，田夫人却止泣而说：“怪事！这次倒让王昶小子捡了个轻活。”田梦问：“娘，你说什么事儿？”田夫人说：“天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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