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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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31（第1页）

两个女孩儿开心地坐在巨石上，指挥着李严摘了大半袋子鲜枣。这一次，小妹走在前面。田梦说：“出了枣林有个岔道。一条过河再上山到咱们昨天坐的半山腰，下山回家。另一条路通过核桃林至水磨坊。”小妹妹听了说：“我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你家的地图了。”离路口越来越近。几个人的意见又不统一l。走哪里好呢？

遇到这种事情，一般是主从客变。李严抬头看看那太阳光照耀下的山峰，不同颜色的岩石中间夹缝中生长着的茂密小树。蓝色的天空，飘着几朵移动的白云。出现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好美呀！他生一阵感叹。然后说：“咱们从这儿爬上去。看个全景。然后回家。好吗？”“从这儿？”小妹说：“不行吧！”田梦说：“听他吹吧！那儿还没人上去过。是攀岩的难度。想看咱们顺路绕上去。”意见统一了。姑娘前走，小妹中间。李严仍然在后。这时，姑娘转身说：“你这家伙前面开道，省得在后面偷看还小动作不断。心怀不轨，一副欠收拾的样子。”李严说：“你不懂。你应该走在前面。这么美好的景色再加上美人的倩影才具备观赏价值。否则，我才不稀罕呐！”“骗子，油嘴滑舌，总有你讨厌的时候。今天你必须在前面走。我要看动物世界。”田梦推着他前行。不知不觉地手拉在一起。几个人来到河边。应该是和他们一起玩耍过的一条水系。依然是满河的石头，摇曳无数的小鱼。李严说：“你们总有鱼吃吧！”姑娘说：“没捉过。不常吃。”李严说：“可惜，我们明天要走了。否则，我负责抓鱼给您吃。”田梦说：“怎么明天就走？”李严说：“我们来时没多准备。把东西都放在岳春家。”田梦问：“岳春是谁？？”李严说：“是镇上开饭馆的。就是几个月前，咱们一起到的那家。为了一个无望的等待。我守株待兔在她家。人没等到，却与她混成了熟人。”“喜欢吗？我看她很漂亮的。”田梦说：“如果再见到她，我愿意交她做朋友。不过，也挺危险的。那样档次的女孩子，夺人所爱是轻而易举的事。”两个人扯出的话题，被小妹妹一阵惊叫打断。原来是一只大鸟从头顶飞过。拖着长长的尾巴飞向远方。小妹妹叹口气说：“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该多好啊！累死我了。你们再出来，我就不跟了。”田梦说：“加油。上去这个坡，就是咱们昨天坐的地方。”李严说：“来，我拉你走。”李文娟说：“谢谢了。你们真以为我是个病猫吗？只是没有主题的作为，没有意思。”

到了半山腰，接上了由山那边上来的路。田梦说：“休整一下。看你兄妹俩快不行了。小妹妹脸色涨红，满脸汗水。又坐下了。李严十分心疼地看看小妹。又看看若无其事的田梦。心想：都说富家千金娇嫩体弱。可她上这样的山坡几乎看不出累的迹象。心里想着，不由得将视线转向田梦结实丰满的臀部。让人家现了，过来推他一下。口中说道：“坏蛋！累死了还不怀好意。贼言眯眯的。”李严说：“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也很累。怎么不坐下来，放松一下腿。”田梦说：“其实我也很累。可是我穿件浅色的裤子。苦想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坐。”李严把腿一伸说：“你不早说。这里时刻准备奉献着。姑娘面带神秘的笑容说道：“谢谢。不客气了。”她斜坐在腿上。同李严手握手在一起。她说：“逞能的家伙，后悔了吧！”李严说：“没事儿。你这家伙，挺沉的。”再感觉重，也只能硬撑着。姑娘翻看着李严的手说：“别动。让我给你看个手相。”李严说：“你吹吧！你看看我有没有成家。将来有几个媳妇儿。几个儿子。”田梦哪会这种。也许是没话找话。只是假装正经地说：“这家伙有花心，没贼心。媳妇儿好几个。儿子没一个。”说了之后怕自己的胡说八道不好。又仔细观察之后说：“是五个，也许很多。看不清楚。”李严说：“看我眼中。媳妇儿只有一个。儿子许许多多。放你家一果园。”妹妹说：“你说的是猴子吧！”几个人笑了。来了精神，站起来。姑娘看着太阳说：“这个时候站在山顶，远处的瀑布看得最清楚。上不上？”李严说：“上，不看以后如果没时间看，多可惜！”小妹妹说：“我不想上去。要不我回家。你们俩上去吧！”哥哥看到下面就是家。石桥上还坐着人。他说：“可以，你下山慢点儿。”妹妹从哥哥手里接过包，打开将里面的吃的，留给俩人。她说：“这些我把它变成美食。在家里恭候。田梦说：“妹妹再见！”小妹看看俩人，笑眯眯地说：“姐姐再见！”然后，哼着小曲，下山了。

小妹妹走了。山上变成了二人世界。然而陡峭的山路，分散了年轻人欣赏美丽风景的注意力。田梦说：“你走在前面，小心点儿。”李严说：“路不窄，手拉手吧！”姑娘同意，伸手。李严拉着说：“握着美人的手，仙山景美不想走啊！”一会儿到了山顶。坐在大石上。一阵阵的凉风吹过。李严说：“风真美。把汗吹没了。”田梦说：“风大了一点儿。吹冷了。她抖了抖衣服。说：“衣服让汗水弄湿了。真累！”然后，用手指西南方向，把远处的景物介绍给小伙子。李严一边看一边听着女孩子生动的用语。手把一块儿柿饼塞进田梦的口中。田梦说：“这东西真好吃。咱这里那么多柿子树，就是没工夫做。平时偶尔在镇上买点儿吃。”

已是下午了。太阳被一片稀疏的红云笼子。洒下几道霞光。西南方天际线上，一片白色的东西飘在两个山峰之间。田梦说：“那就是瀑布。是家门口小河的源头。李严看了点头。他说：“美不胜收。我只念想下面河里的鱼群。”他站起来四周看了。用手指指着说：“早上从那里上山进果园。然后跑到那里。那里是石头缝，小河枣树林，麦田，水磨坊，小桥。你们要这么大地方。钱没地方怎么办？”田梦说：“能有几个钱。勉强过日子。苦啊！”说罢笑了。笑容的含义无法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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