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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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54（第1页）

两人正说李振庭，他走进门，来到两个人身边。并且，热情地与田夫人握手，问寒问暖。田夫人说：“咱们那里的人真邪！你说，跑几千里之外，还是说谁谁到。”李振庭说：“不一定！我们家包括田梦，对您可是天天想夜夜盼的。怎么才来？这一路，也真让你受罪了。”李振庭说着话把药包放在一边。两位女人都知道他去买药给刘小姐治病的。李振庭也没有必要向外人提及病患的具体隐私。田夫人长叹口气说：“这祖国真大呀！在家里站在高山上，便以为一望无际就不小了。没想到，骑着快马，跑了十几天，才到这里。”李振庭惊讶地问：“大姐，你是说，骑马过来的？快马加鞭？真的？”人一熟，说话就无所顾忌了。李振庭的赞扬让田夫人出现了得胜者的表情。她便把如何骑马进京之事，讲述一遍。

田夫人说：“自从你们把我女儿带走后。我就像掉了魂似的。后来，县上师爷陪军差到家里，并且交给我老元帅的书信。我倍受感动。就把家里安排一下，过来了。开始，军差骑马，我坐马车。路又不太好。所以很慢。晚上住在驿馆我让军差教我骑马。半夜的功夫就学会了。第二天就租匹军马。所以提前了几天。”说着话，田夫人拿来自己的背包，让亲家母真心假意地夸奖一阵子。她接着说：“我到镇上找王老板。见到给我们送餐的岳春姑娘。给我一个小布包说是李严拉下的草药。让我给带来了。”说罢掏出给了严萍。这时，李严进来，看到丈母娘心里很高兴。他说：；大娘，您可来了！我们都很想您。您一来，咱们全家人算是聚齐了。”李文娟进来，坐在田夫人身边，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问：“大娘的手，多像年轻人。您还认识我吗？”田夫人说：“你这样的好孩子，我见一眼就舍不得忘记的。”一家人欢欢喜喜，让田梦心里美滋滋的。

高雅进来说：“李先生，晚饭准备好啦！”田夫人说：“早着呐！”李振庭说：“早什么？就用粗茶淡饭给您接风。太寒碜了。”严萍起身拉住田夫人的手，走在前面。其他人跟随其后。李文娟则顺手拉住想要离开的欧阳飞云一起，走进餐厅。举杯让菜，亲亲热热。

吃过饭，李振庭说：“我有事。要出诊了。您俩好好休息。明天如果没事儿。咱们出去转一圈。好好玩玩。”说罢，提着袋子出去了。欧阳飞云要回家。田梦和李文娟计划要送到她的家门口去。

田夫人回了房间。严萍对儿子说：“你大娘捎来一个药包干什么？”李严感到奇怪。跟到母亲的房间里。打开一看。见是一堆中草药。开始没注意。他拿到自己的屋里，三思不得其解。一会儿母亲进来问道：““孩子，岳春给你这个干什么？”李严一听到岳春，立刻来了精神。母亲接过药包，摊在桌子上。由于她认识中草药。两个人都开始琢磨其中的含义。香椿芽，柚子仁，李子仁，南瓜子。这是什么药？”母亲这么一说，李严喃喃自语：“也许是要告诉我一件事情。”母亲问：“你们俩有什么事情？”李严思考之后，读起了草药的名字。“香椿芽，春——岳春；柚子仁，～柚——有；李子仁，～李——李严；南瓜子～子——儿子。连起来。春有李子。他把嘴贴在母亲的耳朵上，轻轻地说：“娘，岳春有我的儿子了！她怀孕了。怎么办？我们可就那一次呀！”这一下，让其母亲严萍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母子俩达成了共识，必须保密！然而，事的突然，让这家伙一时间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就连平时对儿子管教甚严的母亲严萍，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所措。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出这种事儿？为什么会这么巧？”

田梦，李文娟送欧阳飞云出来。李文娟问：“欧阳，你要去哪里？”欧阳飞云说：“前边不远，小巷子里就是。咱们一起去认个门吧！”说罢他一人挽住两个人的胳膊，漫步在巷道上。

铁将军把门，欧阳飞云知道姑姑不在家。她取出钥匙开了门。就在要进门时，前面的邻居有人说话。三个人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原来是那家娶媳妇在贴喜联。一个中年人抱着一卷子对联从田梦身边经过。一边走着，一边说话：“今天买喜联的人可真多！”听了这话，田梦说：“大叔，在哪里买的？”中年人回头用手指一下说：“前面十字路口。排很长的队。让我费了好大劲儿才买到。你说，现在能写会画的人怎么那么少呢？”中年人也许没有见过此等漂亮的女孩子。虽年过五旬了。仍然有依依不舍的感觉。若非那边有人叫。他也许还要说上一阵子。说者无意。听到田梦的耳朵里，可是非常有用的信息。自从母亲来到京城，这个生性好强的女孩子便有了自立门户的主意。毕竟还没有结婚。就住在人家屋檐下。生的几次不该生的事情。如果自己有家，也许可以避免。她心里清楚。虽然换取一时的快乐。可总会有意想不到的结局。万一把自己的肚子搞大。该怎么办？另一方面，田梦知道自己出门时，母亲给的银票，买这样的宅子绰绰有余。何况有一手自己都满意的书画本领。何不也吃这样的饭呢？

就在她拿定主意时，思绪被欧阳飞云的叫声打断。她们走进院子。欧阳飞云说：“这儿比你们家差远了。”李文娟说：“这四合院也不错的。欧阳你不是外地人吗？在京城怎么会有家？还是个空房子呢？”三个人走进客厅。欧阳飞云倒上茶水。让两位落座。田梦感兴趣地问：“可否说说你的传奇故事？怎么拥有这样的豪宅？”欧阳飞云说：“我父亲是山东巡抚。这房子是他每年进京述职时居住的。其它时间，总是闭门落锁。前几天，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打扫一遍。以后有空就到这自由世界来。它就是咱们的根据地了。”坐了一会儿。田梦说：“欧阳，你也跑了一天。一定很累。休息吧！我们回去了。”两个人出了大门。欧阳飞云送出门外。依依不舍地握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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