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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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75（第1页）

大家听了十分高兴。却相看无语。李文娟说：“督头大叔，有没有篮子？”督头说：“没有。可是伙房里有米袋子。柴房里有木棍。你们可以用。”田梦奇怪地问：“要木棍干什么？”督头笑笑没有说话。李严说：“大叔的意思是让我们挑或者抬的。”督头说：“就是这个意思。那里土质肥沃，又有围栏。硕果累累。常有盗贼出没。与其那样，还不如送给你们作个人情。以后到你们家讨饭吃，也有一些底气。”

听到督头的话，有一个士兵果然抱来一捆袋子。欧阳飞云认得，就是那天和周武一起的那位军哥。两人也算是有旧交了。所以，他给欧阳飞云一个大袋子。引起大家的一阵嘲笑。李严说：“兄弟和我们一起去吧！欧阳摘，你来扛。到探花府上换酒喝。如何？”都知道是句玩笑话。却勾起了欧阳飞云对周武的思念。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他们已经有许多天没有见面了。

李严说：“大家从这里上去。田梦走大路回家。给我们一诗。古人七步成诗。把这么远的路交给你。够优待了吧！”田梦知道他是在有意帮助自己解脱。可是那样也够难堪的。此时，田梦也多想有一身武功。一种飞檐走壁的能力。田梦拉着李严的手说：“咱们一起走！”依照姑娘的心思，想和未婚夫走一段共同的路。获得一次倾心相谈的机会。可是，李严误认为她也要从山崖上去。他有些为难。他自己可以上下自如。可拉着别人又没有功力且是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何用力？她的手臂能顶得住吗？此时，陈伟雄过来，拉了田梦的另一只手。他说：“兄弟，咱们可以的！”李严看看为自己点头的田梦，又反过来抓住田梦的手。两个人说：“走了！”三个人助跑几步。飞身上了石崖。后面的人也跟随而去。这让站在一旁的督头看呆了。他对那士兵说：“你把袋子背在后面，也上去吧！别丢了咱军爷的脸。”可是，这出来混口饭吃的小卒哪有如此的本领。只好很吃力地从石崖上，用手抓着设计的手柄，慢慢地上去。

这样一来，让李严觉得十分奇怪。她看着田梦上下打量。他说：“田梦，你不会武功，刚才我并没有给你多少力量，怎么就上来啦？”田梦得意地笑了。她说：“你们说，那也算武功？你记得我们家那石阵，山崖和我父亲留下的东西吗？我平时看了看，又常在石壁上来去自如。却没想到那就是传说中的武功。尽是用来骗人的。会这个的人很多！”李严好像现了新大陆的格仑布一样向田梦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不顾众人的目光将田梦拉到胸前。轻轻地说：“你真好！是个奇人。”就在两个人一阵甜蜜之时，也正是上次来过的地方。文玉大声说：“看沙梨！”众人不解其意。只有欧阳飞云和李文娟生气地异口同声说：“文玉！果然是你干的！”文玉笑着说：“我也没占到便宜呀！花了我很多钱不说。还差点儿被人算计了。”她指的是那个放羊的老头。可是，李严却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督头气喘吁吁地从大路跑上来，他用手一指说：“孩子们，你们看，到处都是。尽情地吃。”几个小伙子奋勇当先。走近果树才现，凡是能够摘到的基本上没有了。几位姑娘显得十分文静。落落大方地坐在石板上。文玉注视着卓文君的腰部，她说：“卓妹，你的腰间是什么？”卓文君说：“文姐想看吗？这是我的兵器。蟒蛇皮鞭。”说罢，解下来，交给文玉。姑娘们传阅着制作精美的宝物。再看看近在咫尺却感叹自己个矮臂短的无奈。卓文君说：“为了让姐姐们一饱眼福。小妹献丑了！”说罢，她飞身上了一个大石头上。周围的许多果实，都在她的射程之内。姑娘们领会了她的意思。纷纷从那军哥手中接过袋子。卓文君一阵鞭响过后。苹果，香梨，核桃等撒落遍地。可真要让他们都背上一袋子回家，也是对他们的侮辱。文玉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卓文君说：“文玉姐姐，树梢头的那个又红又大的苹果，你要不要？”文玉说：“要！”说罢，只听一声鞭响。那个苹果飞向文玉。女孩子身轻如燕。那边不停地有果实飞来，她便在不停地接住摆放在石板上。督头摇摇头说：“真是一群孩子呀！天真无邪。我要是年轻二十岁，必定追随在你们中间。只可惜这些果实了！”田梦说：“咱们住手吧！如此下去和土匪有什么两样？每人挑几个。剩下的让军哥们吃吧！”

卓文君和文玉一搭上话十分投缘。文玉说：“妹妹既然是少数民族的同胞。可为何讲京城的话？”卓文君便把自己经历讲给大家。引出大家刚刚控制住的泪花。

卓文君和陈亦及那些饱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痛的同胞相比，可能算是比较幸运的。然而，土豪劣绅，邪恶势力的凌辱让人想起便有揪心之痛。一家人常常为了生活没日没夜，受尽折磨。家在西南边陲。地理环境的原因。自然灾害不断。从爷爷开始，便走出家门靠卖艺为生。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又因为语言的差异，与人交流十分不便。每天充哑巴。到一个地方，也必须给地方上的恶霸交钱，才能讨口饭吃。奶奶和母亲每天都要化妆成小丑。演绎时的角色之外，其余的时间总是女扮男装。即便是这样，她们那由于生活锻炼成丽质优雅的身段，也常招来一些坏人的侵犯。

说到这里，卓文君稍停片刻。也许姑娘还有更伤心的经历，涉及隐私而难以启齿。情绪控制之后，她又说：“无奈之下，父亲把我送给一位远房亲戚。他家有钱有地。我才过上了安稳的生活。又传授我一些武功。这皮鞭也是他们的传家之宝和护院神器。全家人的苦难以及那些辛酸的往事，给我童年的心灵留下了难以抚平的创伤。所以，我要立志追随有志之士，还世人一个太平的生存环境。只是我无才无能。又无法领会所学的真谛。远大的理想也只能是幻想而已。不过，自从有幸见到大家，我的心里才燃起了希望之光。看到尚书大人和刘大人，才知道这天下虽然乌云遮日，却总会有天气晴朗的时候。所以恳请大家让卓妹追随其后。不要嫌弃，不要谦虚。妹妹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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