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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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214（第1页）

李文娟将带的干粮送给哥哥李严。李严又舍不得十分关心自己的妹妹挨饿。于是两人各分一半。并且天真地清点了数目。在李严的再三叮嘱下，文娟走了

她追上等候在前面的几个女孩子。陈亦问：“文娟，你送吃的给你哥哥，怎么又带回来了？”李文娟说：“我哥怕我挨饿。只好分了一半，又多给我一个。这是我们兄妹二人从小养成的习惯。我哥哥每次都比我少吃一口。多吃的那些我总是和眼泪一起咽下的。”文玉追问田梦被李文娟打断的讲述。几个女孩子从田梦口中了解到了朝天椒一夜的经魂。心里十分同情。

于文飒问：“有两条路，一条是上山的路。一条是人车喧嚣的大路。”文玉说：“我们到的是一个新天地。需要了解的东西很多。就从大路走吧！万一出现什么情况，我们是战士，手上沾些鲜血也不是奇怪事。”田梦则不停地赞叹边陲的奇异山形，秀美的自然风光。宁静的世界不由女孩子们不流露出少女特有的天真本质来。那甜美的笑声不时地引来路人的止步观望。

于文飒是在文玉和田梦的主张下，才扮演自己的角色。为了自己的理想去做并非随心所愿之事的。然而，曾经在那流逝的岁月中，也有几件让她感动的事回荡在心头。反应在于文飒明净的面目之上。也可以说是文玉和李文娟打出的一张牌。一路上，那个平时一想起自己的家事就泪如泉涌。然后，怒火中烧，举剑飞舞的陈亦，总是目视远方。一和同伴对视便移开视线。她究竟在思考些什么呢？

此时，天空有大雁飞过。整齐的队形让姑娘们忘乎所以。李文娟数了一下。惊呼起来。哎！怎么十五只？比我们十三妖还多两个？”欧阳飞云看看田梦的身体，笑着说：“咱们也许就是十五个。十三妖再带两个小的。”文玉听了不解地问：“什么老的小的？”欧阳飞云说：“田梦和李严可是入过洞房的。或许那两个，田梦带在身上了。如果时机成熟了。我们就十五个了！”

女孩子们的脚步声被笑声取代。却也将田梦的思绪拉回到以前那些开心之事的回忆之中。也许真的让她有所推敲了。文玉则说：“以我现在的计划就是十五个。其中就有于文飒和王蒙（就是朝天椒）。也只能看她自己的意愿了。但是有个条件。他们的国家必须归顺。消除战乱之根源。”田梦想对文玉说什么。被文玉放在唇边的手指阻止了。文玉说：“田梦姐有特异功能，能预测未来。天机不可泄露。咱们正事要紧。这美丽的景色归来时再欣赏吧！”

朝天椒听了李严的话，已无心再逗留在漫无边际的河滩。又不想追问别人不愿讲出的话。她按照李严的心思上了火龙驹。或许女孩子也有自己的打算。谁胜谁负本不是一两天的事。朝天椒处在李严前面。由于马背的局限使得两人的身体零距离接触着。这个奇怪的女孩儿如此境况之下还没有忘记对李严的挑逗。她故意身体前倾。又没有可踩的脚环。靠两腿的力量让后臀翘起，不时地撞击李严。有时延长的接触可以感觉到男子汉的体温或者能够猜测到的遐想。可以感受到两个人脸上露出偷偷的笑容。甚至合计着假如李严趁机抱自己，将以怎样的方式应付。是顺从还是拒绝呢？反正在这马背上，他也不可能有心思干什么进一步的事。不过令女孩子不安的是她起身的位置被有意或者无意前移的李严占据。让她不能再为所欲为了。虽然还不曾品味那种神奇的酸甜苦辣。朝天椒从自己心灵的感觉和别人的言语中知道，那！也许是很美妙的。

两人行到朝天椒曾经躲藏的乱石丛处。李严让她下马等候。朝天椒说：“可否将我的马匹还我？”李严停顿了一下说：“也许可以。不过要请示文总兵和其他将官。如果你归降我们。那样～。”没等李严的话说完，朝天椒说：“归降多难听。如果你们看得上，我会舍命相随的。”

李严也给朝天椒一个办法。他说：“你可以用自己的本事强夺自己的座骑和兵器。这样，以后在一起了就不至于矮人一头。只是不要伤人。能做到吗？”朝天椒说：“我很喜欢你们什么十三妖。再也不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了。”李严说：“我回去将管事的人引到议事厅，你就看自己的本事了。否则如何见到自己的国人呢？”

听到李严的话，朝天椒觉得脸上热。可自己赤手空拳又有对李严的承诺。怎么办？三思之后，她对李严说：“你先走吧！让我方便一下。”说完进了乱石丛。

这一次，隔着石头，李严没有听到流水声。却听到砸石头的声音。他以为女孩子没带手纸在凑合。殊不知朝天椒已将几十枚小石头装进了衣袋中。或许是讲话引起的条件反射。即将预感到的激战之前，她真的需要方便一下，调整心态。

“朝天椒”来到李严身边。她问：“可否知道我的马藏在哪里？”李严说：“不知道。反正就这么大地方。”两人一边交谈一边走着。朝天椒将手指放在口中一吹。却看到山坳中一棵小树不停地摆动。李严看到了女孩儿与战马的特殊感情。让他自叹不如。他说：“我的火龙驹虽然是匹宝马。却没有和我建立起如此深厚的感情。至今不敢放手。”朝天椒面带微笑对李严说：“你就做一回内奸。肯为我做一次牺牲。蒙会感激不尽的。”李严说：“蒙什么？帮忙是应该的。可也可能成为掉头的理由。”朝天椒说：“你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王蒙。父母爱叫我蒙蒙。你也可以的。”李严说：“不错的名字。叫朝天椒也挺合适的。我的名字好记。父母二人姓氏合起来就是我的名号了。”朝天椒说：“听口气，想和我分手是吗？”李严说：“只要心心相印。后会将会有机会的。”朝天椒说：“后天是我的生日。希望能见到你。”她一方面编造着见面的理由。又在观察着李严的反应。李严说：“我也许会送上一件礼物的。”朝天椒说：“你已经给我礼物了。你这傻瓜送我一把匕。我若用它杀了你怎么办？刺了你的马又如何？”李严说：“我李严也有特别功能，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心。相信你不会的。”朝天椒听了抱住李严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少女的初吻。然后，让李严上路，自己开始了盗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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