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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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5（第1页）

夫人想得入了神，连侍女走过来，都没有觉察。侍女轻轻地喊：“夫人！”才打断了她的回忆。“夫人，该安排午饭了。”侍女说着话，过去按摩她的肩头。元帅夫人说：“让厨师自己掌握吧！就多一个人吃饭。不论做怎样的饭菜，老头子总能整出理由来。就让师傅多做几个菜。省得他又说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去追忆过去苦难的岁月。”

侍女离开了，夫人也站起来跟着去了厨房。尽管主人说让随便做。然而，为如此身份的人做事，厨师们也不敢松懈。他们把食材搭配得合理得当，摆上餐桌，看上去就是一幅立体的山水画或者东洋拼图。夫人看了很满意。看看外面的日光，时间刚刚好。便吩咐侍女去叫人吃饭。

元帅与太医并行。李振庭走在后面。由于两个人已经见过面，当看到元帅夫人迎在门口时，李振庭说：“夫人辛苦啦！”夫人笑着说：“我虽然是家庭主妇。却无所事事。客人远道而来。只有心里高兴。却没有能力做些可口的饭菜招待。两人对视，目光热情，都有一种相互温暖的感觉。元帅和太医已进门了。剩下个李振庭与元帅夫人在门口侃起话来。两人高兴的目光中，一切都是美丽的。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成了抒对象。一个客人客气，那位主人不好意思地热情相陪。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在餐厅里的老元帅看出他是生疏不敢进。便出来叫他。“进来吧！没事儿。就当是自己家吧！”两个人才一起进屋了。

元帅说：“今天没有别人。就我们四五个。别客气！”李振庭看着让人大开眼界的一桌菜。心想，真如诗人说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呀！就五个人吃饭，就做了这样一桌菜。也许只是招待我们父子二人的。他站起来，端起酒壶斟满酒，先给元帅端起，又给夫人。再给义父。自己也端起，说：“谢谢元帅的及夫人的热情。借贵府美酒，祝二老身体健康。也祝福我的父亲。”两位老者高兴。夫人笑着说：“这酒我不喝。将我划归老者。”李振庭解释说：“说您老是尊者的地位。并非容貌。您如果和我一起出门，也许有人说我们是兄妹呐！”元帅一听笑着说：“夫人不争了吧！一下子变成了大姑娘了。如何？”太医一边吃菜，一边看儿子和元帅夫人。心想，他俩一见如故。我的愿望可能很快就要实现了。元帅说：“我不会让菜。出身行伍。吃饭快，成了习惯。顾不上你们了。”李振庭说：“我到哪里，见饭就吃，不知道客气。”抹去了礼让，一顿饭瞬间完成。几个人相视而笑。

侍女和哨兵同时进门。侍女收拾餐具。卫兵通报：大人，有车接您上朝。”元帅说：“知道了！”然后对太医和夫人说：“你们在家谈话吧！我走了。”李振庭说：“老元帅就这样上朝？”元帅说：“先到尚书府。换上官服。不知有什么事情。回来咱们再说话。”元帅夫妇离开了。太医对儿子说：“这里是朝廷重地。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是机密。你要记住。就连你媳妇儿也不能乱说。”李振庭说：“我记住了。”“我有午睡的毛病。你们说话吧！要留个心眼。”说罢，太医到后花园客房休息了。

剩下元帅夫人和李振庭两人。侍女送来了茶水。两个人喝着茶交谈着。把对方的家庭成员都了解了。上午夫人已经知道了他的一家人。当李振庭询问元帅的儿女时，夫人说：“我们比你们多了两个儿子。”李振庭一听，高兴地说错了话。他说：“看您的气质不错。是棵梨树，也必是硕果累累，多子多福。像元帅这等身份。如果有几个独挡一面的儿子。很重要。古代曹操的儿子不行。结果输给了司马懿。”夫人说：“三个儿子都随他父亲。喜欢舞枪弄棒。从小由师爷带着在“少林寺”长大。现在已从军了。还有个女儿到现在，我也说不准在哪里。”李振庭说：“夫人。兵部文书上写有元帅身体欠安。什么意思？”夫人说：“这事儿以后由元帅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每天都要来我家。别人问及，就说给我看病或者岔开话题。以前朝廷有事。回来他都告诉我。这次，我还没弄清楚。”说罢，站起来出了门。一会儿端来一盘哈密瓜。李振庭说：“我不吃。让你费事。”夫人说：“这又不是毒药。我不喜欢与我客气。我还真想交你这位朋友呐。”李振庭说：“不敢！我哪敢高攀。”元帅夫人面如桃花。高兴地说：“我听你一说，很想见到你的家人。特别是你的儿媳。如果可以的话，把她认作干女儿，替她爹娘疼她，可以吗？”李振庭一听，很高兴。他说：“那我先替她谢谢您。你会让她感动得流泪的。我这儿媳貌若天仙，却有悲惨的身世。形成了爱哭流泪的毛病。所以，我待她要比亲生女儿还亲。”夫人说：“谈谈你的儿女吧！”提起儿女，更是让他打开了话匣子。便将儿女的成长过程介绍给元帅夫人。

由于自己的妻子出身武术世家，又加上义父的称赞及儿女的武学天赋。成就了一双武林奇才。在儿子出生满月时，在家里后院山脚下种了百十棵龙招寿。小时候让他爬树玩。十岁那年，请来工匠，把树干拦腰锯断。做成了一片“梅花桩”。由他外公和义父训练。现已成器了。女儿比她哥哥小四岁。被她母亲调教了轻功和飞镖。现在就是她哥哥也躲闪不过。常常挨打。

元帅夫人听呆了。手摸到了哈密瓜，才想起递过一块儿。李振庭接过，道谢。加上反客为主的敬让。两个人都吃着，还时不时，打量对方。目光相遇，女人面带微笑。李振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观赏这闻所未闻的西域贡品。

不知不觉，下午的时间已过大半。两人用丝巾擦拭着手。又坐了一会儿，夫人说：“你是医生。又是为我治病而来的。是不是看看我有什么病？”李振庭说：“我已经看过了。”夫人奇怪地问：“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李振庭说：“中医讲望、闻、问、切。我一望一闻就知道了。望，看不出来一下健康漂亮的成年女士有病。闻从一点儿用药过敏的气味。”夫人一听，神情专注。她说：“怎么回事儿？”李振庭说：“你也许听信了某些谗言。常用药物洗澡。药性过敏。便生出了气味。现在天热，衣着单薄，可以闻得到。夫人一听，脸色红。显示一种难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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