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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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15（第1页）

主人还没有到场。几位士兵和侍女在热情地招呼着客人。有旧相识的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也有许多素未平生者，在默默地等待着。田梦则用桌上的瓜子摆字让李严认，作画让一家人欣赏。她那轻松自然的表情，让公婆偷看去，乐到心里去了。

有一位军哥过来问：“谁是田梦姑娘？他的一问，让周围安静了。突然一声，田梦紧张得脸色红。她站起来说：“我就是。”“元帅夫人有请。随我来吧！”田梦紧张地看了父亲，又看看李严。李振庭说：“孩子，自信一点儿。去吧！”这时，李振庭想起了元帅夫人曾经说过的话。已将他们的意思猜个差不多了。田梦心里还是没底。她说：“军哥。可以让妹妹一起生吗？”士兵说：“今天来的都是客人。应该没问题。走吧！”

两位姑娘跟随军哥一起，来到元帅府上客厅。她们知道眼前的人物是何等的身份。非常人所能见到的。便下跪行礼。元帅夫人笑着说：“孩子不要这样。这是咱自己家。”元帅笑得很灿烂。他说：“好，好！平身吧！多好的两个孩子呀！看座！”两个年轻人移座过来，让俩人坐。他们相互打量。妹妹李文娟说：“这位大哥不就是在城隍庙老槐树下的军哥吗？”年轻人也看出了。他说：“你们俩进来，我就觉得眼熟。多谢救命之恩。”李文娟说：“严重了。那个东西，伤不到您的。”听到年轻人对话，让老元帅迷惑了。他风趣地说：“我还没有介绍。你们原来认识呀！”元帅夫人问：“怎么回事儿？”田梦说：“没什么。”元帅公子把几个人相识的经过讲给父母及在场的人。元帅掐指沉思了一会儿。说：“当时，天空还有一个月亮吧！”儿子说：“什么？是白天！”元帅夫人说：“按时令算是日月同辉的时辰。是月姥在作怪。”一句话说得李文娟心跳加面部烫。心想当时，看这小子一眼，确实忘不掉。也能让老家伙算出来？难道……。元帅夫人小声追问老头子什么时候学会掐指算卦了。元帅告诉她说：“我只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两个姑娘。知道一个名花有主了。另一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东西。如果作我们的儿媳，应该可以。所以，我就来个瞒天过海。”

元帅笑着对儿子说：“你的事，以后再说。先让我来吧！”元帅对两个姑娘说：“他们是我的两个儿子。老二老三。他大哥远在边关不能归来。还有一个女儿，明天应该回来的。希望你们成为好朋友。与文娟相遇的是老三（文宏）。”老二说：“两位妹妹，过了今天，我们就是老相识了。我可能大你们几岁。就喊我二哥吧！”看这一家子如此和善，两个姑娘高兴地点头。李文娟没有说话。田梦说：“那，我们就高攀了。”元帅夫人从桌子上拿两个南方的蜜橘说：“孩子吃点儿水果。”两个人接过，没有吃。拿在手中成了缓解紧张心情的抓手。

元帅说：“田梦姑娘吧！”田梦点头。元帅接着说：“你父亲生前是我行军的先锋官。为了救我，弃你们母女而去。我很想报答，总是没有机会。”田梦插话：“元帅给我们的照顾够多了。我母亲说，像您这样的好人，我们粉身碎骨也应当。”可能是提及了母亲又联想到了家事。田梦的眼里含上了泪花。元帅问道：“孩子，你在家里，平常就学些什么？”田梦说：“什么也不会。”话刚说出，却想起临行前，父母告诫的话。她也应该努力用自己的长项给家庭做点儿贡献。再一点，如果李严被重用，自己又没有武功，两个人的距离会拉大的。所以，她接着说：“只是很小的时候，母亲就逼迫读书，写写画画的，也没想着有多大用处。”元帅说：“嗯！怎么没用？你岂不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吗？今晚借我六旬寿诞，让大家认识一下。你来个开场白吧！”田梦沉思了片刻，微笑着说：“不敢！两将军，大元帅。您不怕让我扫大家的兴吗？”元帅笑着说：“不会的。我不会看走眼的。”

主持晚会的是吏部侍郎刘平。进来询问什么时候开始。元帅起身说：“你们先去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他让夫人及两个儿子与田梦，李文娟一起到场子去。

一家三口走进侧院，两个儿子的人脉就没有母亲的那样，需要见人握手，个个寒喧。两个人直接跟随田梦和李文娟坐在李振庭家的席位上。现场出现了人气的高潮。这时，出现一队整齐的礼兵。手端托盘开始上菜了。元帅家二公子起身走上舞台。他说：“明天是家父六旬寿辰。各位亲朋好友远道而来，旅途劳累。略备粗茶淡饭。各位点钵一下。”说罢，举起手中的酒杯。说：“我先干为敬。为大家接风洗尘。”二公子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口齿伶俐，引起一片哗然。也许大家真的饿了。说话声被餐具的磕碰声所取代。

晚餐进行之间，一位侍女端出一盘毛笔，到田梦身边。“小姐，老爷想让您为现场出个对联。请选笔。”这事歪打正着。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平时，逢年过节，总爱给邻居写对联。那罡劲的笔锋引得乡亲们由衷地称赞。此时，田梦的神情已经脱胎换骨。完全没有了女儿的羞涩。她伸手拿起最大的狼毫，又放了回去。让侍女一阵兴奋而姗姗而去。这一举动，让平时不太爱学习的兄妹两个，赞叹不已。田梦问：“让我写对联。写什么呢？”坐在一旁的两位公子静静地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附近餐桌的几位长者看似学者。也挤过来，献计献策。李振庭说：“今天在座的来自五湖四海，大江南北。你想出个对联，也许能够流传人间的。”田梦听了，陷入了沉思。

看到大家已经没有了吃饭的兴趣，礼兵收了餐具。然后有侍女抹净桌子，上了茶水干果。中央通道上，有人抬着两块包着红绸的牌子，靠在舞台两边。李文娟说：“姐姐，是否让你写字呀？”李严说：“别紧张。只要不写错别字。怎么写都是你的作品，自己的风格。旁边一位学儒说：“华夏的书法千姿百态，因为作者的名气而获得了人们的尊重。有的名家，写得不一定最好。而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成为流派的。姑娘相貌俗，还有坚强的家庭背景。胡画一个，也有掌声。要不要试试？”舞台中央出现黄色丝绸覆盖的类似牌匾的东西。跟随其后的一队人物走向舞台。有人知道他是宫中的总管。便不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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