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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渌毫不意外,长笑一声,一时间,四围皆是密密麻麻的祷祝声。
谁能在漫天雪刃下存活?
“雪灵在上,污秽已被渡化,弟子献上肉香一炷……”
单烽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听着冻渌的狂笑,很想给这玩意儿补上一刀。
那一线日光洒在雪原上,黑云涌动,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重新填平。
谢泓衣在明,冻渌在暗,后者始终未曾显现出身形,只怕这也正是谢泓衣迟迟未能破阵的根源。
按照小还神镜上的记载,此魔精通匿形,分形万千。
遇害者心口的血洞,突然穿心的檐冰……
雪练弟子的名讳,往往和功法有关。
冻渌……
在这样的狂风暴雪中,冻渌到底缩在哪儿,才能躲过风灵根修者的搜寻?
单烽沉下心思,慢慢转侧刀锋,向阴凉处搜寻。过了一会儿,只见一排冰凌,倒悬在山岩阴影下,寒芒闪烁处,凝着一枚水银珠般的人影,正在合十祷祝。
逮住了。
这家伙身化冻露,藏身在檐冰尽头。
来的既然是雪练,他岂能不横插一手?
单烽冷笑一声,劈手扔出一枚金丸。羲和舫用来传讯的鎏火令,飞得既快且远,一眨眼就穿透了雪帘,悬停在尸陀林上空。
火灵根的法器,最易传热,虽没有激,却也够用了。
裂隙中的日光,被金丸折射向冰凌中。
那是一股至为精纯的炎阳之气。
嗤!
冰棱之上,腾起一股白雾。冻渌惨叫一声,身影一闪。
他能在冰晶间穿梭自如,偏偏就在这冰消雪化,仓皇现身的一瞬间,一道至为低柔的声音在近畔响起,其中的恶意几乎令人胆寒。
“你也配渡化我?”
谢泓衣飘然而至。
说时迟,那时快。
劲风贯胸而入,冻渌浑身的骨骼同时爆裂,一根接着一根钻破体表,翻转成了一具肋骨笼,脏腑横流。如此剧痛之下,他唯一完好的脸上,却流露出狂热之色。
“我的血,我的骨头……好冷……大泽雪灵!弟子即将证道,身化万千——啊!”
“还能说废话?果然是捏不烂的臭虫,”谢泓衣以一种冷淡而厌倦的语调道,“你以为你能死么?”
他单手引诀,冻渌化作的骨笼之中,立刻掠过一缕呜呜咽咽的风声。暴露在外的血肉眼看就要冻结,却莫名泛起了一丝柔和的褶皱,春风过处,骨骼摇曳如柳丝,解冻的内脏淙淙流淌。
“这是一缕二十年前的春风。”谢泓衣慢慢道,“我留着你的眼睛,让你眼睁睁看着一身臭皮囊是怎么烂穿的,你的雪灵会在蛆虫里降世么?”
雪练弟子脸色大变,惨叫道:“谢泓衣,你敢亵渎雪灵!不垢不净,冥顽不灵,雪灵必将降灾——”
如此咒骂声中,谢泓衣静默不语,单烽难以窥其全貌,只知他单手悬在骨笼上,仿佛在汲取着若有若无的热气。
那手看来竟不像男子,五指纤长,仿佛倦倚薰笼上的一尾白玉蛇。
以他人之血肉取暖,恐怕也非正派所为。
啪嗒。
冰凌融化后的一滴水,悄然坠落。
其中蕴含的炎阳之气,在谢泓衣手背上烫出了一片红痕。
谢泓衣如被蛇咬了一口,一把甩开水珠。
下一刻,他便抬手引弓,一箭射落了鎏火令!
第5章雪中瘟
放在任何地方,射落羲和信物,都和宣战无异。
单烽面色一沉。
方才那点儿英雄惜英雄,全被这一箭射了个精光。
谢泓衣却像是沉浸在某种浓烈的厌恶情绪中,以指尖死死按住了那点红痕,皮肤竟然还细微着抖。
“火灵根……恶心……”
他以血肉取暖倒不觉恶心,这会儿被烫了一下,就受不住了?
不识好人心。
那头谢泓衣勾了勾手指。几道黑影砰地砸在地上,恶心的念经声终于消失了。
“一共六个雪练,三个普通弟子。你、冻云,两个使臣。还有一个,会藏在哪儿呢?”
谢泓衣的影子幽幽垂落在冻渌身上,系上大氅的系带,戴好风帽,举止不可谓不文雅,却给人以蛇蝎摇曳的阴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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