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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烽讨了个没趣,也不懊丧,只是移开眼睛。
门窗虽已紧闭,但外头的连枝灯笼却摇荡起来,不时出令人牙齿寒的撞击声。
云韶楼甚高,影子要想连根拔起并不容易,但凭着炼影术的手段,攻破此楼亦废不了多少功夫。此刻以灯笼撞楼,甚至可能只是一念而动的顽心。
咚,咚,咚。
单烽道:“瓮中捉鳖,他们为什么不怕?”
满座宾客非但不曾望向窗外,反而悚然危坐,他们身上幻梦般的金光褪去了,单烽得以看清一张张面目各异的脸,上头凝固着同一种神情——恐惧!
来不及留意楼外的异动,眼前的一切已摄去了他们的全部心神。
座下的酒渠里,突然涌来许多大大小小的酒瓢,随着乐声彼此碰撞,单烽一眼便望见,酒瓢柄上皆缠着眼熟的红线。
云韶楼中这么多人,还在行礼?
渠水流觞的同时,更有许多仆侍手捧金盘,在席间急急穿梭,佳肴流水一般更迭。
哗!
酒瓢被一把抓住,提出了水面。瓢外酒水沥沥,在这透明的水帘中,由一双手毕恭毕敬地托举过头顶,酒水晃荡,两枚拇指深深抵着额心。
这是仆役祝酒的手势。
那人半跪在地上,坦肩穿一身朱红色番衣,颈带金璎珞,胳臂处肌肉虬结,泛着黑铜般的光泽,单看其臂展,便知站起身来必然极为魁梧。
昆仑奴?
西北天夷境的昆仑奴,力如熊罴,是充作守卫的好手,那手掌都有蒲扇大小,筋骨突出,献酒时立时显出几分滑稽。
但就在昆仑奴取酒的一瞬间,他身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脸孔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这哪里像是对仆人,反倒像是碰上了催命的魔星!
“宾客不喝酒么?”
无人应答。
“主家就要到了,宾客且饮一杯,免得城主责怪仆招待不周。”
昆仑奴又道,急急膝行数步,将酒瓢捧至一名宾客面前,那宾客露出见了鬼的神情,猛然后仰,一手却紧紧压在案上。
单烽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阵滑腻的恶心感来,昆仑奴半张脸在酒瓢背后闪烁,乌黑油润的鬈披在项后,五官甚至称得上俊朗,只是目中两点碧星不定,说不出是可怜还是谄媚。
“宾客,行行好吧,吃上一杯。”昆仑奴央求道,猛地将额心低到宾客足趾上,那人一缩脚,昆仑奴却痛呼一声,整个儿倒翻在毡毯上,酒水泼了一地。
宾客还没话,他已抛开酒瓢跳起来,左右开弓,连扇了自己一串耳光:“踢得好,踢得好!是磨勒侍奉不周,打扰了宾客雅兴,宾客见谅,宾客见谅!”
一串巴掌过后,昆仑奴两颊高高肿起,只一双眼睛透着油滑的碧绿,在宾客间滴溜溜转动,转头又从酒渠里捞了一只酒瓢,向单烽二人的方向膝行过来。
单烽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软骨头,不免面露古怪,道:“谢城主积威甚重啊。你好这口?”
谢泓衣道:“不是我的人。”
“那他给你敬酒?”
谢泓衣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是冲谁来的?”
说话间,昆仑奴已挨到了他们桌边,单烽尚未动作,邻桌却是哐当一声响,筷子吓掉了一根。
单烽微一侧目,那是个矫健的少年修士,面目初具棱角,背负旧剑,显然常年行走在外,却穿着一身华贵官袍,玉带虚围在腰间,多腆出了一大圈。
他忽地反应过来,这哪里是正儿八经的官袍,分明就是戏服。
负剑少年盯着昆仑奴,喉头滚动,颈上红绳牵扯出一片熟悉的铜光。
小还神镜。这竟还是个仙盟弟子。
昆仑奴极为体贴,立刻将酒瓢捧到少年修士面前:“宾客可是口渴了?”
少年死死盯着那酒瓢,竟呆在了当场,直到被邻座拿手肘轻轻一撞,方才反应过来,斥道:“谁准你碰我的酒瓢了?”
昆仑奴惶恐道:“为宾客献酒,自然用宾客的酒瓢,您是嫌仆的手脏?”
少年劈手夺过,抛回了酒渠中,面上怒气勃,昆仑奴身上抖得如筛糠一般,竟一把抓住了席间切羊脍的短刀,向掌上抹去。
“是仆侍奉不周,向宾客赔罪!”
那一刀自掌根旋至指尖,囫囵削下一层,砰地钉在案上,那一张鲜嫩的血红巴掌犹在跳动。
少年修士的脸孔都止不住抽动起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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