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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下来,手指穿过对方冰凉的黑。
是赊春在燃烧吗?
谢霓眼里极度压抑的痛苦,依旧如浪潮一般,鸣响在他胸腔中,仿佛一切都是错的。
“为什么要吃下赊春?药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要回来看看你,”单烽道,“看你到底怎么狠得下心。免得埋在地底时,还想把你拖下去。相识一场,我会有这段记忆,只是……不好吗?你抖什么?”
谢霓没有说话,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抖。熄灯之夜至今,单烽带给他的恐怖感,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脑中嗡地一响,失去五感的后遗症再次作,整个人都像被溺进深水底,他却不肯颤抖、抵抗、求救。
就这么魂飞魄散,还能死死扯住最后一线尊严。
而不是,妄图用二十年前的灯火幻影,来取暖!
他可以忍受单烽的恨意。但他不能忍受,对方怀着消遣他、甩脱他的念头,把他的身体当作药材。
单烽的手,还在抚摸着他的头,温情脉脉。
谢霓刚恢复了一点知觉,便觉后脑一麻,竟一把推开单烽,俯在桌边,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天火长春宫的噩梦,居然死灰复燃。
单烽一把托住他,捞住头,用茶水给他漱口,又用巾帕仔细地擦干净他的脸,只是按住他后背的手背,青筋暴起。
“就这么恶心我?”单烽道,“两条路,一条,最后的日子,我们好好过,你骑着我出门都行。”
话未说完,他已忍不住笑了。
谢霓虚弱道:“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单烽道:“嗯,我想你也装不下去。所以,第二条。只管来恨我吧,论伤人的手段,你不比我少。我又这么畜牲。”他握着谢霓的膝弯,推高了。
滚烫的,粗糙的手掌,从松垮的素绸底下伸进去,捂了一会儿。对方的身体却不再动情,反而一片冰冷,在他掌心里绷成一张硬弓。
手指刮过素绸时,谢霓猛然一颤,疼得冷汗涔涔,一脚踹在他肩上。
“肿了。难怪吃不下去。”
“别碰我!”
“不行。”单烽道,一手牢牢钳制住他,强迫他仰面躺下,这才握住牡丹盏。
牡丹琉璃盏被摔坏了一角,冷素不再,艳得像开过季后,又被宿雨淋湿了,芯子更是过熟的石榴红色。
都晾了这么久了,还一缕缕地淌着牛乳,在书桌上积成一洼。他用手指刮干净,摸索到裂口后,又涂了些修补的膏药。
膏药刚从火牢里出来,烫得厉害,融化得也快。
谢霓显然恨毒了他,手指死死掐着他肩膀不放,突然间,打了个激灵,有什么抓什么,用镇纸连砸他数下。
“拿开!”
这玩意儿是真沉,哪怕谢霓没了修为,也砸得单烽耳边嗡嗡响,眼下还被手指刮破了一道。
单烽这时反应过来,不是耳光,而是极度崩溃的抓挠,手指都痉挛了。
单烽扔开镇纸,捏住他手指,看指甲劈花了没有,索性抓着一起伸进了牡丹盏,冰凉的手指还在抽搐,牛乳从指缝里淅淅沥沥而下。
谢霓硬生生打了个寒噤,脸颊死死抵住黑,对抗着什么,胸口里的喘气声,如烫化了一般,听得单烽后脑都酥了。
“你杀了我吧。”
“你说什么?”
“懦夫。要报仇,要断情,杀了我,一了百了!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你和那些豺狼,又有什么分别?”
“被我碰,是够恶心的。放心吧,等药性过去,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会有感觉。”单烽硬邦邦道,“比想象中消耗得快多了。”
他鬼使神差地,朝谢霓嘴上咬了一下,一手按压微微鼓起的丹鼎。
下一瞬间,谢霓腰腹蜷起,又重重落回了桌案上。
空气中,蔓延开一缕腥臊味。
单烽脑中轰地一声,终于明白谢霓刚刚那一串反应的由来。
犼血和酒水轮番灌下去。
高不可攀的长留太子,居然在他手下……
单烽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晕眩状态,一瞬不瞬地盯着谢霓,突然一手抄起他的腰,从湿透的素绸底下钻了进去。
他贴着冰凉的皮肤,嗅了嗅。
“没事,你只是喝多了犼血,又喝了酒。”
谢霓一动不动,素绸滑落在腰上,寒玉浸水一般。
单烽一顿道:“你刚刚说什么?”
那声音很轻,却带着难以形容的委屈和痛苦,他还以为是幻觉,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谢霓又轻声道:“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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