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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一定有诈……谢霓不会也想骟了他吧?
单烽颊侧肌肉突突直跳,一缕热汗从鬓角淌落,直栽进谢泓衣颈窝里,竟当真烫红了一小片。
谢泓衣颤抖了一下,反而以顶抵着他胸口,小幅度蹭了蹭,披盈满背的黑更淹没了他,千丝万缕,拂过他唇峰。
怎么突然这么黏人……
单烽心里都软得化开了,只想把对方裹进怀里再也不松手,他也确实做到了。
可爱怜中又掺杂着一股越来越难压制的暴虐冲动,从脏腑深处扑击着他胸膛,如凶兽用力嗅闻着猎物袒露的柔软肚腹,恨不能连骨头也寸寸嚼碎了。他犬齿痒,到底有所克制,只以鼻梁磨蹭着那片冰白颈项,越来越用力。
“谢霓,让我亲一口,就一口,嗯?”
谢泓衣分明颈侧晕红,却挣出一只手,用力扯着他的头,迫使他低下头去。
单烽嘶了一声,如被冷水迎头浇下,正觉心中一股凶性暴起,却听谢泓衣命令道:“咬我。”
【作者有话说】
开始作法,祈祷驸马的小甜点不要被锁
第75章鬓雨缠
声音轻得如叹息一般,却无异于烈火浇油。
说时迟,那时快,单烽的犬齿直顶到了唇畔,差点儿没磕出血来。
他全然顾不得了。
面前的那一小片儿皮肤薄如玉瓷,紧紧裹着谢泓衣的喉结。单烽丝毫不给他反悔的余地,拇指托高他下颌,迫使他完全露出脆弱的咽喉。
牙齿亲昵地切入皮肤,那是凶兽撕裂喉管前的试探,单烽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烧红了。
一抿就碎的春冰,哪怕他咬住不动,也正潺潺地化开。
“让我咬你,不怕痛了?”单烽含含糊糊道,反复地,耐心地试探着真正用以力的那一个角度——足够死死钉住谢泓衣的咽喉,让对方无论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崩溃到了哪种地步,都无从挣脱!
谢泓衣似乎被他的啄吻所麻痹了,仰着脸,双肘静静地抵在他肩上,自背后扯着他散落的微鬈丝,也不催促,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
若以为这便是烈马的缰绳,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单烽沉着眼睛,手肘陡然用力,挟着谢泓衣的腰身,抄到了腿上,一瞬间紧密接触,差点儿没将他的神魂挤出窍外。
他头痛欲裂,谢泓衣竟用力扯住了他的头,缠在了五指上!
“嘶,你便是这么骑碧雪猊的么?亏得它没被勒死!”单烽道,已经无所谓丢人了,那失控感连他自己都觉得头皮麻。
谢泓衣还屈膝抵着他,薄薄的丝缎寝衣覆盖处,脊背紧绷,连肩胛骨都在抖,仿佛受过箭伤的幼雀似的,双手牢牢环着他后背。
单烽心又被泡软了。
“我还是人么?”他道,“你这么亲近我,我却只想着得寸进尺。”
谢泓衣以鬓角轻轻蹭蹭他,道:“咬我。”
操,眼前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红粉骷髅画皮鬼,一万只蝎子冲他翘起毒针,他也能闭着眼睛冲进去!
单烽原形毕露,露出森白齿列,先将一口热气喷吐在谢泓衣项上,紧接着重重以唇齿撞了下去!
谢泓衣一瞬间的颤抖,却让他心中猛然一柔又一酸,下意识以嘴唇包裹住了过于锐利的犬齿,只急切地吮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不知足,直到尝出了血腥气。
谢泓衣又扯他头,催促道:“不痛。”
“你当然不痛,”单烽偏过头,呸地啐出一点儿血水,“老子磕到嘴唇了。谢霓,你就这么喜欢让我弄痛你?”
谢泓衣毫不迟疑道:“你敢弄痛我,我就把你的牙齿一枚枚拔下来。”
话说得这么无情,反应也快,倒不像是神智不清的样子,但单烽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信,谢泓衣会跟他亲昵到这种地步,放在往日,这人根本连袖口都摸不得!
和他相比,单烽倒更像是色令智昏的那一个。
拿残酒匆匆漱尽了口中那点儿血腥气后,单烽又挨着他颈边蹭了蹭,只觉那头冰冰凉凉跟缎子似的,香得很,冷酒似的醉进心窝里去了,难怪野鸳鸯都喜欢交颈。
“我明白了,提起猴三郎,你就想起我的好了?”
谢泓衣闭着眼睛,轻轻一掌,拍在他嘴上。
单烽霎时间就炸了。
未免做得太过,他都拼命压制了,这会儿脑浆子都在沸腾,能挤出几句人话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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