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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私心’啊,难怪你们集体的智慧那么薄弱。”蛔虫哂笑。
“你是单体繁殖,那么你以后会有孩子么?”应许避开了这尖锐的嘲讽,剑走偏锋地问。
蛔虫难得卡了壳,他抬手握拳击打了身体的太阳穴,作为对应许的小小惩戒,而后他又一次将脑袋滑进水里,在应许感受到身体窒息的同时,回答应许:
“不是我单体繁殖,我没有孩子,只有父母,没有死亡,只有永生。”
“你撒谎,你们的舰队都被我们剿灭过数万支!”应许尖锐地反驳。
他似乎感受到了嘴角在微微上扬,蛔虫说:“那些是可以舍弃的部分,我跟牠们不一样。”
“你来到人类社会,就不算被舍弃了?”应许不甘心,他意识又开始飘了。
“那怎么能算。”蛔虫理直气壮,“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我们的‘女皇’可是‘爱’着我们所有啊。”
为避免身体被淹死,蟒恋恋不舍地从水里冒出头,应许的意识在被淹过之后,又虚弱地老实了许多。
应允治疗完还有一阵子,牠还可以享受一会儿淅沥的热雨,狻猊因为牠动作幅度大了些,从腕上脱落掉到了地板,这回没跑。
蟒又喊了它一声,问它怎么掉地上了。
狻猊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的精神力出了问题,不能完全控制我了。”
这话它说了很多遍,蟒有些安心,但又不能完全放心。
牠始终没有在狻猊数据库里,找到所谓的宁松雪的意识,蛭不至于在这种地方欺骗牠,而狻猊的认主系统又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这甲壳变体也可以拿回去研究研究了,谁能想到由牠们分泌排泄出的物质组成的防御外甲,竟然能在蛭领导的人类手里进化出这么多功能。
到时候主上可以考虑把蛭的身体、和那帮人的脑子一并吞噬吸收,想必牠们族群的群体智慧又会更上一层楼。
可是“私心”啊,为了个体能在群体中活下去,这种东西真是迷醉又危险。
“另外狻猊,你能给我解释一下,我们参考的那对双a情侣,为什么打架的次数要远超于□□的次数?”蛔虫提了一嘴牠的约会参考样本,这是狻猊在星网最大的社交平台里,找到的据说最受人欢迎的一对情侣。
“因为alpha的信息素相互排斥,打架是正常的,□□是不正常的。”狻猊一五一十地回答。
“但他们却很受人类欢迎。”蟒能够理解狻猊的话,只是更不理解那对情侣的行为,“人类推崇‘不正常’?”
“我认为这与体外繁殖技术的发达和人类行星城繁荣稳定的社会环境有关,双a情侣不用担心后代问题,而关注他们的人生活都很井井有条,那些不正常的因素有助于激励他们继续好好生活。”狻猊不愧拥有深不可测的数据库,这说法让蟒这个享受惯了集体智慧的生物感觉到离巢后久违的精神舒适。
和甲壳变体聊天,都比和应许聊天要有意思。
人类要都不会发声就好了。
应许的意识又再蠢蠢欲动,蟒也注意到应允治疗结束的时间到了,牠友善地拍拍脑袋:“走吧,给应允挑选衣服。”
“不过很抱歉,我忘了给你处理伤口,好在我摸了摸,感觉它们快要愈合了。”
应允的头发又长到了肩膀的位置,蛔虫提了一嘴要给他扎起来,“不过你记忆里没有给他梳头发的过程。”蛔虫说,“我这算不算第一次?”
“算算算,赶紧给他穿衣服吧!”应许不耐烦地回答,他生怕应允给冻着。
“怎么,不想让我多看应允的身体?”蛔虫调侃,说好要给应允挑一挑衣服,“他”却还是选了身浅绿的家居服,这些虫子对绿色有一点执念。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应许拒绝和“他”再讨论自己与应允的私事,这虫子难以沟通,不如少说两句免得把自己气死。
蛔虫草草地帮应允套好了家居服,还没上手扎头发呢,应允先缓缓地睁开眼,半张脸藏在柔软的枕头里,面容恬静。
应许不禁心颤了一颤,他发觉应允眼睛的无神,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应允沙哑地开了口:“小许,你在哪儿?”
明明蛔虫操控他的身体就坐在床沿,蛔虫明知故问:“怎么了,应允?”
“我有些看不见了。”应允风轻云淡道,“不过好在,我还能听见你的声音。”
应允总是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爱惜。
“没事的,应允,我会做你的眼睛。”蛔虫识趣地倾身,把应允搀扶着搂在怀里,“我是不是该更亲密地叫你?应允还是太生分了。”
应许专注地观察应允的状态,没搭理蛔虫对他的嘲讽——隔着毛玻璃和浅绿的家居服,应许没有发现应允身体任何的外伤,关节的扭曲也被复原,只有那对漂亮的深蓝瞳孔,被蒙上了厚厚的雾霭。
应允开了口:“那你给我起个昵称吧,我年轻那会儿,情侣间都会给对方起昵称,就是不太清楚你们年轻人怎么做。”
“我们年轻人也这样,我想一想啊……”蛔虫假惺惺地思考,“我能不能叫你阿允?”
应许往那铁壁上撞了又撞,蛔虫神色不改,还保持着那瘆人的假笑,应允竟没有觉察到丝毫异常,欣然地点头接受了:“这样也好。”
好什么好!应允你清醒一点!
应许意识周边的铁壁骤然收紧,近乎要将他捏碎,蛔虫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都说了,你乖一点。”
应允一定是被这虫子洗去了记忆,就像之前的自己一样,不过若是因此保住了性命不受折磨也好,应许瞬间泄了气,周遭的桎梏松快了不少,他听见蛔虫问应允:“想吃点儿什么呢,阿允?你重伤初愈,得好好进食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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