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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夏天是要过去的,凌厉是会走的。不管以什么样的感情,什么样的关系,难道他有可能留在这里吗?不可能的。所以一个人行走,这是迟早的,才是必然的。
思索间已走到家门口,房里空落落地没有人。他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心里思索起明天凌厉来他家里时,该如何和他说这几天都没空见面的事情。
有多漂亮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思索会成为没有意义的徒劳,因为他没料到的是第二天凌厉根本就没有来找他。
和英英和马千傲坐在一起的时候,独自午餐,以及晚上坐在书桌前写文章的时候,他总是神经衰弱似的往门的方向望。起初是害怕凌厉来,可是望的次数多了,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怕他来,还是盼着他来。
竹篮的工期因为本就没被报以希望的马千傲和魂不守舍的闻听一再拖延。偏偏闻听还非要叫三个人凑在一块,说闲话拌嘴的时间,又使进度慢上不少。结果,本来在英英的计划里最多两天的事情,一直到第三天结束也没能完工,只好约定了最迟也该在周五把剩下的几个全部编完。
用毛巾随意擦拭过的发梢还泛着湿意,窗外的蝉唧唧直叫,身旁的电风扇吱呀作响,闻听就着房间中央的白炽灯光,望着日历上的数字发呆。这是没有见到凌厉的第三天。他像把自己忘了,也可能是在生气,毕竟是自己先莫名其妙地躲着他的。可自己那时分明也没有说之后几天都不见面呀。为什么凌厉自那以后再也没有来过?
不过他又有什么权力责问凌厉呢?毕竟自己也没有去找他。
当然了,凌厉可能也没有生气。他手机里的世界多么丰富,自己是见识过的。他很可能只是再度沉迷了几天——或者都不能说是沉迷,也许那才是凌厉的日常,而和自己在山村里闲逛,只足以构成他心血来潮的例外。
他抱住小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
夜很深了,时钟走过十二点,他早该睡了。可是此时的他一点睡意也没有。
等到天亮,再过一天,就到了他们本来约定去烟火大会的日子。还去吗?他还记得吗?
闻听沉默地朝后仰身,靠在坚硬的木板床头,颈椎挤压成一个难受的弧度,但他也没有调整坐姿,任由视线落在斑驳的天花板上,眼前浮现的都是凌厉的神情。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作什么。欲求不满,还是故作姿态?且不说能要到什么了,他连自己要什么恐怕也还没能想清。
再回神时,时间又已走过半个小时。他叹了一口气,侧身探向床头的开关,房间陷入黑暗。
睡前头发仍旧半湿,忘记吹干就草率入睡的结果便是第二天脑部传来的阵阵胀痛。他将手里的篮子搁在一旁,低下头,拇指大力地按压太阳穴。
马千傲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肚。
闻听没理会,手里的动作没停,一边回道:“我真没事,就是昨天头发没吹干。”
“知道你头发没吹干。”他不耐烦地说,又轻踢他一下,“你朋友找你来了。”
“啊?”他扭头往门口看,三天没见的身影便那样直直地立在门边。
那瞬间他是真的晃了神,什么都忘记了,也没有起身迎接,只听到自己胸腔里沉重的心跳,四肢条件反射似的泛起一阵微微的麻。
他们两人都沉默得太久,直到马千傲满是不解地开口:“干嘛呢?哑巴了?”
闻听呛得干咳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趔趄了一下,才朝凌厉走过几步,连脚步都是虚的:“怎么了?”
阳光照在凌厉的侧脸,他的左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出情绪的好坏,不过气色算不上好。
他埋着脑袋移到他身边,听见他问道:“我来问问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我,我都可以。”
“你还想去吗?”
闻听的心沉了一下,反问道:“那你呢?”
“我想去。我以为你不想去了。”
呼吸骤然急促,他小声地辩驳:“我没有。”
“我已经定好酒店了,十二点可以办入住,我们明早十点出发,可以吗?”
“喔……谢谢。可以的。”
闻听依旧低着头不看他,凌厉也不说话了,过了片刻,说道:“那我回去了。”
“嗯。”
话虽那样说,他却没有走,还是站在原地,甚至出尔反尔地叫他:“闻听。”
“嗯?”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与他对视。
“你在躲我吗?”
“我没有。”
“你不想见我吗?”
“没有!”
凌厉定定地看他,像了然他是在说谎。
闻听自知理亏,也确实不想再让凌厉走。顾不上其他的了,更何况还能顺水推舟,他心一横,干脆侧过身道:“你要不要进来?”余光里瞥见马千傲的身影,心想着要是凌厉因为马千傲不愿意,他就想办法把他打发走。
意外的是凌厉根本没犹豫,既没有介意也没有和他客气,一得了邀请便直接越过他身边,轻车熟路地搬了个板凳,挨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闻听慢吞吞地挪回去,拾起放在自己椅子上的半成品,继续编起来。
英英见到来了生人,闭上嘴不讲话了。马千傲梗着脖子,像介意又像不介意地吊儿郎当地抖腿。凌厉也只兀自坐着,手里什么也没拿,又不玩手机,抿着嘴唇不知在想什么。闻听一时只沉浸在凌厉再来找他的复杂情绪里没有回神,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屋里气氛的古怪。他率先转回身去看凌厉,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手里的竹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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