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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巡抚衙门,众属官早已在堂前等候。
苏宁大步走上堂阶,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站定,目光扫过堂下众人。
“本官既受皇命,总督江南,自当励精图治,革除积弊。自今日起,巡抚衙门所有政务,皆需按新规办理……”
他的声音在巡抚衙门大堂回荡,坚定而清晰。
属官们垂聆听,每个人都知道,江南的天,要变了。
而在堂外,南京城的街巷依旧车水马龙,秦淮河上依旧歌舞升平。
只是在这平静的表面下,一场变革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
送别刘文正,苏宁转身回到巡抚衙门大堂。
他没有立刻升堂,而是独自一人在那空旷威严的大堂里站了许久,目光缓缓扫过“明镜高悬”的匾额、肃静的堂鼓、以及两旁陈列的职衔牌。
“来人。”他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掌案赵文华应声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明日辰时正点,所有在南京的七品以上属官,至大堂议事。不得缺席。”
“是,大人。”
赵文华领命而去,心中凛然。
新抚台这就要开始了。
翌日辰时,大堂内鸦雀无声。
数十名属官按品阶肃立,目光都聚焦在端坐正中的苏宁身上。
他并未穿着官服,而是一身靛蓝色的直身便装,更显得干练而肃杀。
他没有寒暄,开门见山:“本官受命抚治江南,在漕运,国之命脉。然本官一路南来,见漕船吃水颇浅,与账册所载运量殊为不符。”
他目光如电,直接射向督漕参政李焕,“李大人,去年漕粮北运三百万石,实数几何?”
李焕猝不及防,额头瞬间见汗,支吾道:“回……回大人,账目清晰,确为三百万石……”
“是吗?”苏宁轻轻拿起一份卷宗,“可据本官沿途暗记,仅济宁一段,漕船空载、半载者十有三四。以此推算,实数能有二百五十万石便是幸事。那短缺的五十万石,是沉于运河,还是……入了谁的私囊?”
满堂皆惊。
谁也没想到,这位新抚台人未到,调查竟已做得如此深入!
“大人明鉴!”李焕噗通跪倒,“下官……下官失察!”
“失察?”苏宁声音转冷,“怕是同流合污吧!来人,摘去李焕顶戴,押入按察司大牢,待本官详查!”
如狼似虎的衙役应声而入,当堂将面如死灰的李焕拖了下去。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
堂下众官噤若寒蝉,这才真切感受到这位“清账司”出身的巡抚手段是何等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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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环视众人,缓缓道:“漕运积弊,非一日之寒。本官给你们十天时间,自查自纠,将过往情弊如实呈报,可从轻落。十日后,若被本官查出,罪加一等!”
……
第一把火的余威尚在,苏宁的第二把火,直接烧向了利润最厚、背景也最深的盐政。
他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带着几名精干幕僚和亲信护卫,微服直插两淮盐运司所在的扬州。
抵达时,已是黄昏,盐运司衙门正准备下钥。
“抚台大人到!”亲兵高喝一声,盐运使周德荣连滚带爬地迎了出来,脸色煞白。
“下官不知抚台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不必迎了。”苏宁径直走入大堂,“把近五年盐引放、核销的全部账册,立刻搬来。”
在烛火通明的大堂里,苏宁亲自坐镇,幕僚们连夜查账。
算盘声噼啪作响,周德荣和一众盐官在一旁侍立,汗透重衣。
天光微亮时,一份初步结果呈到苏宁面前。
他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将账册掷于周德荣面前:“周大人,解释一下。为何每年都有近十万引的盐引,说是往湖广,最终却都在淮北一带销售?这‘移岸行盐’的把戏,玩得可还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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