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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塞回他手里:“看完了。”
林砚接过手机,眉头却微微蹙起:“划这么快?真看完了?”
“没细看,”我耸耸肩,语气理所当然,“但我相信你啊。”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
走廊声控灯熄灭,只有宿舍门缝透出的光勾勒着他侧脸的轮廓。
林砚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镜片在阴影里反着微光。半晌,我听见他压低的声音,像羽毛扫过寂静的夜,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迟疑的试探:
“陈锐…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这句话的杀伤力比厕所强吻还大!
我猛地抬眼,震撼得差点咬到舌头。
林砚?!这个智商碾压全系、情绪稳如精密仪器、永远一副掌控全局模样的林砚,居然在怀疑自己不被喜欢?!
这感觉就像看到庙里的玉菩萨忽然低头问香客“你觉得我灵验吗”,荒诞又……让人心尖发软。
可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没毛病?亲也亲了,约会(虽然看了烂片)也约了,黏黏糊糊的日子也过了,但我好像……真的没说过那句“喜欢”。
“……还不赖。”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冒出来,试图蒙混过关。
他立刻上前半步,气息逼近:“‘还不赖’什么意思?”
“……就、还行啊!”我开始头皮发麻。
“还行是?”他声音沉了点,走廊灯光重新亮起,照见他微微绷紧的下颌线——他在黑脸!
我被他这刨根问底的架势逼得退无可退,自暴自弃地吼出来:“哎呀就是跟你在一起挺开心的!行了吧!”
紧绷的空气瞬间融化。林砚眼底那点阴霾像被风吹散的雾,嘴角无法抑制地扬起,那笑容干净明亮,甚至有点傻气,驱散了所有疏离感。
“嗯,”他应着,身体已经诚实地贴得更近,目光落在我唇上,宣告似的低声说:“我想接吻。”
“等……”抗议声还没成形,就被他覆上来的温热彻底堵回。
这个吻不同于厕所那次带着惩罚和宣告意味的掠夺,它绵长、细致、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索和确认,像在品尝一颗刚发现滋味不错的糖。
分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黑暗中只听到彼此交织的心跳。
“那你呢?”林砚的额头抵着我的,呼吸拂过我发烫的耳廓,“之前……有什么感情经历?”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送命题!
我的感情经历?那根本就是一张出厂自带、连包装都没拆封的a4白纸!
母胎lo二十年的光辉历史说出来,在这个刚刚确立关系的学霸男朋友面前,岂不是显得我陈锐毫无魅力、毫无市场、毫无经验?!丢脸丢到姥姥家!
“咳……”我故作深沉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向虚无的黑暗深处,试图营造一种阅尽千帆的沧桑感,“那时候……年龄小,不懂事。”
嗯,万能句式!既暗示了“有过”,又显得云淡风轻、往事如烟!
“呵……”头顶传来一声闷笑。我心里一紧,抬眼就撞进林砚含笑的眸子里。
那眼神,洞察一切,带着毫不掩饰的促狭和了然。坏了!
“然后呢?”他慢悠悠地问,尾音上扬,像逗弄爪子都没长齐的奶猫。
我恼羞成怒:“不公平!我都没在意追问你那堆前任的破事,你凭什么扒问我?!”
林砚的笑意更深,指尖轻轻蹭过我发烫的耳垂:“哦?‘那堆’?听起来你很在意,还很……回味?”
“你!”我气得想咬人,却被他含着笑意的眼神看得毫无招架之力。
就这么稀里糊涂又顺理成章地,我和林砚,谈起了恋爱。
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儿挺奇妙。活了二十年,恋爱经验值为零,结果初恋对象就直接跨越性别,是个男的。
这弯拐得又快又急,堪比游戏里的极限漂移。
但更奇妙的是,我心里竟然没什么惊涛骇浪。
社会压力?家庭阻力?未来规划?这些在别人看来天大的问题,在我这简陋的哥布林大脑里,优先级低得像游戏里无关紧要的支线任务。
我的逻辑简单粗暴得像条直线:和他在一起舒服、开心、自在,这就够了。
管他男的女的,舒服是硬道理!
但林砚显然想得比我多得多。
他依旧会在食堂帮我打我最爱的糖醋里脊,但会“顺手”把餐盘放在桌子对角,留出足够“直男兄弟”的安全距离。
他依旧会帮我整理乱成狗窝的书桌,但如果有其他舍友在场,他会皱着眉,用极其嫌弃的、符合“洁癖室友”人设的语气说:“陈锐,你的袜子再乱丢我就塞你枕头里。”
他甚至刻意减少了“顺手”帮我擦嘴、整理衣领这些小动作的频率,只在绝对安全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里,才会放任那些亲昵和依赖流露出来,像收起利爪只对特定对象翻肚皮的猫。
这种小心翼翼的“伪装”,起初我毫无察觉。
直到有一次,隔壁宿舍的老王勾着我脖子调侃:“锐哥,我发现砚哥对你真是没话说啊,你这邋遢鬼居然没被他扫地出门,还帮你收拾,啧啧,亲兄弟也不过如此了吧?”
林砚当时就站在旁边,闻言只是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眼神平静无波,一副“照顾弱智儿童是公民义务”的冷淡表情。
可等老王一走,他关上门,转身就把我抵在门后,带着点惩罚意味咬了下我的下唇,低声哼道:“亲兄弟?……陈锐,你欠我的‘劳务费’,今晚得连本带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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