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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洞里又陷入了寂静,盛祈霄的手臂还稳稳扶着沈确,胸膛起伏缓慢而有力,心脏敲击着让人安定的节奏。
“盛祈霄。”沈确闭着眼,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水光,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盛祈霄低头注视着沈确,琉璃般纯粹的眼眸中掩藏着一抹一闪而过的暗红光芒,“怎么了?”
你疼吗?
沈确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有问出来,继续闭着眼睛在盛祈霄颈窝蹭了蹭,带着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意味。
盛祈霄唇角微扬,他听见了沈确藏匿于心底的那个问题,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动了动手腕,原本还在往外渗着血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到最后,只留下一道泛着淡红色的凸起痕迹,像条细长的小蛇,盘踞在白皙腕间,作为沈确和他都心知肚明却永远不会挑破的私藏印记。
黑暗里时间过得格外慢,伤口的疼痛被失血带来的眩晕盖过,沈确闻着盛祈霄身上独有的香味,意识在胡思乱想中被浸了水,沉得提不起劲来,他刚要任由自己陷下去,肩膀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疼得他猛地睁开眼,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别睡。”盛祈霄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硬,手指还按在他脱臼的关节处。
沈确咬着牙,痛得眼前直发黑,想推开盛祈霄,却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还想睡吗?”盛祈霄的动作又快又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咔咔几声,脱臼的肩膀、错位的脚踝被一一掰回原位,每一次复位都像是把沈确的骨头拆开又重新拼合,折磨得沈确几乎要晕厥过去,偏偏意识又被这剧痛刺激得异常清醒。
“盛祈霄你他妈的”沈确气若游丝地骂了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方才的感动与愧疚几乎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盛祈霄低笑一声,指尖擦过他冷汗涔涔的额头,语气又软了回去:“清醒了就好。”
“还敢笑,你故意的。”相当愤怒且肯定的语气,“想整死我刚刚就别他妈救我。”
“我怕你睡着了。而且,外面雾很浓,我也怕他们在路上耽误了,先帮你复位,免得落下后遗症。”
沈确恨得一口咬住盛祈霄衣领磨牙,挑出他话语里的漏洞:“那之前那么久为什么不复位?”
“你之前太虚弱了,怕你疼晕过去,这会儿好了很多。”盛祈霄老老实实解释,语气中还隐隐透着些觉得自己体贴入微的小骄傲。
“”沈确将疼出来的眼泪蹭到盛祈霄衣服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终于传来了火光和脚步。
颗狄的声音穿透黑暗:“盛祈霄!沈确!”
他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寨中族人,见沈确和盛祈霄抱在一起,立马看天看地互相对视眉目传情
盛祈霄抬起头,眼底的温柔瞬间敛去,只剩下沉静的漠然,他接过颗狄递来的干净毯子,将沈确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时,动作稳得没有一丝晃动,仿佛怀里的人是极易破碎的珍宝,容不得半点闪失。
这样的姿势沈确难免觉得有些窘迫,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些难得的红晕,赶紧偷偷凑到盛祈霄耳边轻声开口道:“要不我自己走吧。”
盛祈霄垂着眼,半点反应没给他,一步不停地往前走着,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在空荡的溶洞里荡出细碎的回音,只当沈确的低语也被淹没在鞋底碾上地面碎石发出的声响中。
沈确只好卸了力,靠在他怀里,任由盛祈霄带着他往前走。
崎岖的暗道里,火光摇曳,照得人影忽明忽暗。
沈确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周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凹凸不平的粗糙岩壁,有的地方还在往下渗着水,一滴一滴打着节奏。
经过一段相对平稳的小道,前方的路开始向上攀升,也变得更加曲折,到最后几乎窄得只能容纳下一人通过,头顶滴落下冰冷的水珠,砸在盛祈霄额头顺着面部线条向下滑去,被怀中人替他拭去。
沈确半睁着眼,视线在晃动的火光里游移。
前方引路的族人脚步一顿,手掌在正前方相对平整的石壁上摸索着,咔哒一声脆响,厚重的石壁竟从中间分裂开,几人顿时便从昏暗中,撞进了一片豁然开朗的明亮里。
盛祈霄稳稳踏上最后一级石梯,乍然涌来的光亮刺得他眯起了眼,下意识伸手去捂沈确眼睛,被沈确在半道截住,“我没事。”
待到彻底出了石门,便进入了一座宽敞肃穆的大殿,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幽香,大殿四周,一排排架子上与地面上都摆满了形态各异的陶罐、银罐,每个罐子周围都点着白蜡,被火光包围,那陌生的香气,便是从那些罐子里散发出来的。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眼熟,沈确思忖片刻,呼吸猛地一滞。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就是老邱和刚子跟他描述过的,他们偷偷潜入神庙那晚,见到的诡异“幻象”中的场景,那个疑似集中养着蛊虫的地方。
那这些罐子里岂不是……
沈确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浑身刹那间便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包裹,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瞬。
“怎么了?”盛祈霄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不易察觉的试探,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将沈确骤然紧绷的侧脸收入眼底,“冷吗?”
“没什么,不冷。”沈确垂眸迅速敛去眼中的惊涛骇浪,摇摇头,喉间有些发紧,声音听起来照旧虚弱,“还是有点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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