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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深冬飘着夜雨,铁骑的马蹄重重碾压过泥泞的地面,在愈滂沱的雨幕中不曾有丝毫减。
一行人刚刚抵达驿馆,来不及将马匹栓住,裴逸麟翻身下马便要直冲厢房。方才伤口淌出的血和冰凉的雨混在在一起,洇湿了裴逸麟的衣服。
“公子,你的伤口……”
裴逸麟没停下脚上的动作,打断韩冲:“不打紧。”他径直走入深处的厢房,撩开帐子,“陈伯?”
“裴大人!”原本守在床边面色灰如死寂的刘卞,看见裴逸麟到来,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脸上有了些喜色,“您快看看陈大哥,他已经昏迷许久不曾进食了!”
裴逸麟点点头,朝着身后他从太师府带来的府医递了个眼色,那府医立刻上前坐到陈大石床边诊起脉来。
一时间厢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那府医的眉头却拧得越来越紧。
“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以我的医术……暂时解不了这毒。情况十万火急,必须将他立刻送回京城,看看能否再有一线生机!”良久,那府医才开口道出陈大石此刻情况不容乐观,“我现在只能给患者用些治标不治本的药,暂时压制毒素蔓延的度。其他的,还请各位大人早做决定。”
刘卞听闻被吓得变了脸色,这些天他一直在陈大石身边守着,只以为是重伤昏迷,却不曾想毒素已经侵蚀到此等程度。
“来人,将陈大石即刻带回京城,全力医治!”
“逃不出去的!”刘卞只是个佃农,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接连几天的刺激以及此刻命垂一线的陈大石这番模样,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此刻竟像个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河州到处都是想抓陈大哥的人,到处都是他们的人,离开这驿馆就是死路一条!”
“有我在,定不会叫你们出事!”裴逸麟蹲下,双手握住刘卞的双肩,试图安抚。
可那刘卞已经失去理智,强大的求生欲和担忧感让他奋力甩开裴逸麟:“可是陈大哥已经这样了!”他跪在裴逸麟面前,被夺舍了一般拼命磕着头,“裴大人,我只是个做庄稼的,我不想再参与了!”
“裴大人得知陈大哥的事情后马不停蹄地从京城赶到河州,路上还中了敌人的埋伏!”韩冲有些恼火,他把地上的刘卞拎起来,让他看见裴逸麟方才在黑风峡受的伤,“他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就来驿馆,你如今却想半途而废,你如何……”
裴逸麟打断韩冲:“韩冲!”这一声吼的有些用力,牵连着伤口也有些痛,“趁着夜深,或许夜枭的防备松懈,你去探探城中局势。”见韩冲还想开口说什么,他厉声喝止,“快!”
韩冲只好领命退出。
刘卞看清了裴逸麟身上的伤,略有些冷静下来:“大人,你的伤……”
“不打紧。”裴逸麟轻描淡写,“刘大哥,还请告诉我你们这些天的经历。你放心,我既说了保你们周全,就算将来皇上下旨,我也定会抗旨保你!”
刘卞像是失去全身的力气,瘫坐在陈大石躺着的床上。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抬头看向裴逸麟,终于将河州这些天的事情全盘托出,声泪俱下。
“他们以为杀人灭口就能阻止当年的事情沉冤得雪吗?”裴逸麟一拳砸在墙上,额头突起的青筋暴露了此刻的情绪,“让谢晨决这样的人渣做了数十年的相国,呵,国之不幸!”
“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下了狠手要取陈大哥性命。还好韩帅来的及时,否则我与陈大哥早就死了!”
谈话间,方才出去探查的韩冲一行人已经回来了。
“我布防在河州的将士们全部被河州知府用州兵替换了,怕是谢晨决与河州知府已经串通一气。”韩冲面色凝重,此刻几乎是死局难破,“林将用‘剿匪’的名义调了三千昭霖军过来,但是没有圣旨所以一直不敢进城,现在就在河州边境。”
“三千昭霖军……”裴逸麟默念,“只要出了城就安全?”
“是这个意思。”韩冲点点头,“马上三更,正是值夜的士兵换岗之际,趁这个时候将刘卞与陈大石送出去,如何?刚好夜里商队也要出城,混在中间应该躲得过搜查。”
刘卞眼睛亮了一下。
若是河州边境有裴大人的人在,那安全到了京城住进裴家,多半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裴逸麟点点头。
“就走水路。给商队一些银两,躲进他们的货船中。就说……就说他们是黑户出不了城,但是急着去京城寻医。”
下属领命,即刻去办。
另一边,灯火通明的河州码头。
“城外有三千昭霖军压境。”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侍卫对着一个撑着伞的高大的男人道。
“若是有机会入京,我倒是一定要看看传说中的丽妃娘娘到底有多美艳,这昭霖军都被调到河州了,陛下竟是依旧美人在怀,一点都不知晓。”男人嗤笑一声,“这些天有出城的商队都加大搜查力度,‘嫌疑人等’,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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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雨越下越大,竟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延绵不绝,京城都染上了水汽。
“去把暖炉再烧得烈一点。”云袖靠在躺椅上轻轻抚摸着腹中的孩子,脸上的气色比先前好了太多,“这雨一下,又得降温。”
婢女将药渣处理干净,又忙不迭去往暖炉里加了些炭:“咱们小殿下出生时,可就快入夏了。”
德妃送来的药方果然神效,几副药下去不仅云袖面色红润,就连胎相也安稳下来。云袖心情一好,连带着翊坤宫偏殿的下人们日子也好起来。
“到时候可得好好感谢德妃。”云袖点点头,脸上是母亲独有的喜色。
相比翊坤宫偏殿,同样烧着暖炉的坤宁宫,气氛却不如此温馨。
顾较跪在地上,将头颅深深埋下。
此刻他都有些后悔入了太医院做了这院判,若不是此刻已经退无可退,他都想做违背祖宗的决定——辞了太医,回乡开个医馆算了。
“顾院判果然是太医院第一太医令。”沈凌波闭目养神,手中捻着佛珠,“丽昭仪的胎,当时说什么‘滑胎’、‘不稳’,可如今还是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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