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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因为燕彻执与燕寒父子二人“叙旧”,宫人全部自行回避。但好在暖炉够旺,偌大的宫殿只有两人也毫无冷意,只是棋局上运筹帷幄、风云诡谲的气氛好像蔓延到了养心殿的某些角落、父子间微妙的博弈之道。
燕彻执点点头:“儿臣受教,多谢父皇提点。”
“东宫那个良媛,跟你闹和离?”燕寒话题转变得突然,令燕彻执微微一愣,但很快也就了然:
天子圣听,这京城大大小小的事情,有几件他不知道的?何况是他视作洪水猛兽的东宫的事情。
“儿臣已经准许,和离书很快会送去决狱司。”燕彻执实话实说,但却是因为心中知晓背后的缘故,丰顺帝必定不知。
燕寒冷笑一声:“糊涂!”方才还风和日丽的脸上立刻乌云密布,他一把将面前棋局上的棋子扫落一地,“蠢蛋!你是东宫太子,是朕的儿子!一个庶女,一个妾,她敢闹,你就敢给她和离的体面?那你东宫的体面谁来给?和离,呵,你如此给决狱司颜面,对你今后可有一分半毫的好处,你知不知道人是会蹬鼻子上脸的!”
燕彻执沉默。心中多少有些酸涩,不是为自己此刻被责难,而是为已逝多年的生母。
所以当年,丰顺帝对他母妃、母妃的母族如此手起刀落,不留情面,就是因为“一个庶女,一个妾”吗?所以夫妻之情什么都可以忽略不计,哪怕她为他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孩。
不爱罢了。
燕彻执不言语,燕寒当他洗耳恭听,继续教导:“休妻,灭灭决狱司的锐气,省得以后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父皇教导,儿臣铭记于心。但……”燕彻执沉默地听完,这才抬起头,缓缓开口,“但儿臣念及……毕竟夫妻一场,总归给她留些余地。”
“教不会,教不会!将来决狱司骑到你头上撒野时,就是你如今作的孽!”燕寒恨铁不成钢地瞅了燕寒一眼,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大口,“说到底,那丫头到底为何非要寻死觅活地和离?”
燕彻执心中一紧。
正思酌着如何应付,丰顺帝却自顾自先开了口:“可是因为你那些莺莺燕燕?或是你那些通房侍妾?”
“或许有些这等原因……”燕彻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大抵还是因为儿臣忙于政务疏忽于她吧,少女心思总归不成熟,和儿臣自然过不到一起。”
“说的好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是太子,切莫流连忘返于些纷纷扰扰中。”燕寒说道,“丽昭仪小产一事,你查的可有眉目了?”
燕彻执心中一头黑线。
说来说去,怎么都绕不过谢士津一家子。
“有些头绪,但尚未得出断论。等到年后水落石出,必会先送到父皇眼前过目,为丽昭仪的孩子呈上公道。”
等到年后……怕是等不到年后。
这个话题一出,殿内氛围变得更加诡异了些。
燕寒到底信不信燕彻执与丽昭仪小产一事毫无关联?或许是燕寒自己的内心也答不出一个真正的是否。
若是,他处不处置目前膝下的独子?若处置,他年过半百,今后能否再有子嗣?不处置,燕彻执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能真地坐稳这个位置吗?
可以,当年弑父杀母、屠戮兄弟的人不是也君临天下二十余载了吗?
燕寒点点头:“说到丽昭仪,朕去看看她。你呢,也去你母后那里请个安吧。”
临近春节,宫内四处张灯结彩。白雪红墙,彩灯红笼,但却依旧因为皇城与生俱来的肃穆庄严而没有新年的喜气。
沈凌波在宫中许久不见燕彻执,得知他来了,隔着面纱也感觉得到她的盈盈笑意。
“开了年到立夏那会,芳菲就及笄了,到时,母后要亲自操持你们的婚礼。”沈凌波说到本家侄女,更是喜悦,“刚好谢家那丫头走了,东宫只剩个婢女抬上去的良娣,本宫也不担心芳菲会受委屈。”
燕彻执听着觉得有些烦躁,忽然后悔听他父皇的话来坤宁宫请安。
偏偏沈凌波还浑然不觉,自顾自地一直讲下去:“前段日子沈知节还说,芳菲早就想见见你。这马上宫宴,不如本宫叫知节把芳菲也一同带进来,安排个时间,你俩一起走走?”
“母后有所不知,翊坤宫那边准备在宫宴上指认我和谢士津。”
此话一出如同惊雷,立刻把沈凌波的喜悦炸得烟消云散,她险些拍桌而起:“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今日才告诉本宫?这还有多久就是宫宴了,现在……你可有对策了?”
但是沈凌波心中念头飞转,很快反应过来:“所以你要与谢家划清界限?但此时做这些也太过引人注目,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和离是谢妧迎自己要求的。”燕彻执叹了口气,将那夜的事情细细说去,“估计谢士津已经去过萧家了,萧家那边的态度,我猜不出。”
“猜不出便别猜了。事已至此,宫宴在即,再准备什么也徒劳。到时候你与赵明成两相配合,一定要一口咬死是谢士津一个人的主意,与你无关,懂吗?”
燕彻执抬头,眼神中带了些悲凉:“本就与我无关。母后,我从未授意谢士津去对云袖下手。”
“不是你的主意?那谢士津为何……”
为何?还要多解释吗?因为谢妧迎那时还是良媛,为了女儿,他或许也觉得这孩子不能够出生。
沈凌波话说到一半便反应过来,终究只能无力地叹了口气,但这声叹息也只是悲叹,不是无力。
“有沈家在,你不会败。”沈凌波笃定地说道,“德妃,萧家?他们算哪个台面上的东西!宫宴上,本宫在,赵家在、沈家在、林家也在,本宫看谁敢攀咬!”
“纵然是攀咬了,也无妨。”燕彻执淡淡说道。
沈凌波疑惑地扭头看了一眼燕彻执,就听见他继续道:“狗咬狗,谁分得清是哪只狗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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