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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窒息的恐惧里缓过气,姜宛辞胸口的起伏尚未平息,喉咙仍火辣辣地疼,四肢酸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人的气息便再次逼近,手指勾住早就被弄皱的鹅黄肚兜,轻轻一扯。
丝帛滑落的声响轻得微不可闻,却让她浑身一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高大的影子覆下,如同一片浓重的夜色,将她牢牢锁住。
昏暗的光线映得姜宛辞彻底裸露的上半身仿佛被月色洗过,纤弱的几乎透明。
那对浑圆雪腻的柔软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伴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雪白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几道泛红的指痕,那是韩祈骁方才隔着布料揉捏时留下的痕迹,雪地里捻落得梅瓣一般,妖冶刺目。
“别……”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是本能地抬手遮掩——
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慌乱,双臂仓皇交叠在胸前,却遮不住满身春光。
纤细的指缝间漏出雪白的弧度,反倒让饱满的软肉在她指缝间挤出更淫靡的弧度,让人不禁好奇触手该是怎样的柔软。
反倒衬得那抹被凌虐的艳色愈触目惊心。
韩祈骁的呼吸瞬间粗重。视线黏在她拼命遮掩却无济于事的前胸,眼底翻涌着更深的欲念。
他伸手扣住试图遮掩的手腕,掰扯、拖拽,将姜宛辞强硬地按在榻上,目光如刀般一寸寸剐过她赤裸的上身。
雪白的肌肤因羞愤而泛起薄红,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再往下是骤然收紧的曲线,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急促的呼吸在他们狭窄的缝隙之间纠缠交错,空气里的冷意与压迫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分辨哪里是寒、哪里是怒。
顶端樱粉的蓓蕾因微凉的空气而怯怯挺立。他抬手,指尖轻轻刮过她的乳尖,来回捻弄,感受她在掌下战栗。
复又从她红肿的乳尖滑下,像毒蛇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手掌重重碾过她紧绷的小腹,感受到她肌肤下因恐惧而细微的颤抖。
姜宛辞眼睁睁看着那手指勾住了她腰间那条缂丝金缕腰带,金线绣制着“山海纹”的样式,海浪翻涌,山脊巍峨,一针一线由她母后亲手所绣——山河永固,社稷长安。
“不要……住手!”
她双手拼命去推他的手腕,指甲嵌进他的皮肉里,甚至在他手背上刮出几道血痕。可韩祈骁只是低笑,指节猛地力。
“哧啦”一声
丝帛断裂,象征国家荣耀的绣带被随手抛于角落,金线沾惹尘埃,海浪被揉皱,山脊被碾碎。
香囊、玉佩、流苏齐齐坠地,摔在鎏金地砖上,一地狼藉。
层层叠叠的罗裙如凋零的花瓣般散开,露出其下素白的亵裤。姜宛辞双腿本能地并拢,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这才到哪儿,”他喘息粗重,大掌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勾住亵裤边缘,一路向下,“被男人玩玩小嘴儿,就玩得口水都不会咽了。”
“你的伶牙俐齿都都被玩儿烂了?”
姜宛辞的眼底是屈辱愤恨怒火。突然狠,染血的指甲朝他眼睛抓去,却被他一把钳住手腕按在头顶,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羔羊。
不甘心,屈膝去顶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顺势将最后一件蔽体的布料扯落。
裸露的雪白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男人跻身而入,冷空气骤然贴上腿间最娇嫩的肌肤,激得她浑身战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柔嫩的腿根之间,光洁得如同初生婴孩,没有一丝毛遮掩。
两瓣嫩肉饱满像新剥的荔枝,圆白莹润,中间紧紧闭合成一道细缝,让人难以窥见其中的光景。
“呵……”,韩祈骁喉间溢出的喘息烫得吓人。
他见过不少春宫画。
是了,早在封王建府时,就有机灵的内侍搜罗各式春宫图来讨好。
有裱在檀木屏风上的西域秘戏图,也有前朝画家落款的绢本手卷——他都当作解闷的玩意随手翻过。
那些画里的女子,要么被锦被罗裳遮去大半,要么就是在萋萋芳草的掩映下,露出一道似是而非的缝隙。
即便偶有几张描绘细致的,也被浓墨重彩的耻毛覆盖着,如同雾里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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