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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的尖端卜一触及阻碍,姜宛辞就狠地向下刺去。明明已经没入血肉,却再难推进半分。
韩祈骁的皮肤在簪尖刺入的瞬间绷紧,多年沙场淬炼出的本能比思绪更快。
反应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下意识的侧身,猛地抬手,一把扣住她的腕。
可终究是迟了半步,簪尖仍斜斜划破了他的衣襟,没入肩窝的一寸,鲜血顺着铠甲的缝隙渗出,热意带着腥气弥散。
他闷哼一声,眼底骤然掀起滔天怒意。甚至没有等疼痛彻底蔓延,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殿内炸响。
姜宛辞被打得偏过头去,乌黑的长凌乱地散落,遮住了她瞬间红肿的脸颊。
唇角溢出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留下刺目的红。
直到这时,肩窝的剧痛才迟来地窜上韩祈骁的神经,疼痛如烈火灼烧,顺着伤处一路直冲太阳穴。
他五指如铁钳般扣住她持簪的手腕,硬生生将金簪从自己血肉中拔出。更多的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染红了他半边衣袍。
“贱人!”
他暴怒的嗓音嘶哑得可怕,指节突然施力,看她因为痛苦而松开了手中的簪子。
甲胄间坚韧的皮革阻挠了金簪的刺入,带给了他死里逃生的侥幸,然而在回过神来后全都化作了滔天怒火。
她想杀死他。
这个认知比簪尖刺入皮肉的痛楚更让他暴怒。
姜宛辞的手腕被他死死钳住,几乎能听见骨骼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
她咬紧牙关,看着跌落锦褥的带血金簪,锋利的簪尖泛着冷光,映得她眼底一片寒凉。
她被扯起头,仰头看他,半边颊火辣作痛,耳中嗡鸣仍然不止。
染血的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她死死盯着那近在咫尺的致命处,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就能如愿贯入他的咽喉。
不甘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
韩祈骁盯着姜宛辞嘴角蜿蜒的血痕,眼底的光阴郁得像阴云压顶。忽然低笑出声,那笑里有轻蔑,也有怒意,更有某种无法言说的狠绝。
他抬手,拇指重重碾过她破裂的唇角,将那抹血色晕染开来,染红她苍白的唇,在她瓷白的脸颊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
凌乱的青丝黏在染血的嘴角,衬得她此刻的摸样破碎又艳丽,像一尊被玷污的白玉观音,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看看你这副样子,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的残忍,连簪子都握不住,还想杀我?
姜宛辞眼底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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