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宫灯昏沉,香气早已冷透。
姜宛辞恍惚间,先在一阵剧烈酸痛中恢复些许意识,只来得及紧紧攥住胸前失而复得的玉佩,便在痛苦和不堪的现实里再次陷入昏暗。
朦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有人用温热的布巾为她擦拭过身体,那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粗鲁,疼得她几乎清醒,却又无力反抗,最终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下意识收紧手掌。
玉佩冰凉的触感传来,让她心头微微一颤——这是唯一能让她抓住的存在。
她试图动弹,却感觉浑身骨骼像被碾过一般,下半身隐秘之处传来火辣辣的肿痛,像火焰在蔓延。
胸口被粗暴扇打过的地方,每一次呼吸都像被针尖刺入,那乳尖曾被牙齿反复啃咬、吮吸,即便隔着衣料,与空气轻微摩擦也让她疼得细密颤抖。
疼意让她急促喘息,喉咙里带着被狠狠贯穿后残留的灼痛与嘶哑感。
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所穿的衣物。
昨夜那件几乎无法蔽体、专为羞辱她而备的半透明红纱衣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月白色襦裙。
裙子看似普通,用料却极为单薄柔软,紧贴着她布满淤痕的身体曲线。
领口开得极低,锁骨下方那些暧昧的红痕与齿印若隐若现,裙带系得松松垮垮,仿佛轻易便能被扯落。
这身装束,与其说是遮体,不如说是一种更隐晦的折辱——给了她最基本的遮盖,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已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一个连穿衣自主都失去、任人赏玩的禁脔。
记忆碎片如毒蛇般缠绕。
韩祈骁的恶意眼神、粗暴操弄、肮脏的气息和触感……
她想起男人用滚烫的浊浆,恶意而缓慢地涂抹在她的脸颊、唇边。
那粘稠、腥膻的触感,深深烙印在每一寸肌肤里,让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玷污。
“真脏。”
她记得他说。
她抱紧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份污秽隔绝在外。
真的脏——从心底到身体的每一寸,都很脏。
她蜷缩起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却连放声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唯有手中玉佩冰凉,仿佛是微弱的慰藉。
门外立刻传来了脚步声——不是她听惯了的宫履轻盈声,而是靴底沉重地磨过石板的沉闷响动。
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年长妇人和一个低着头的年轻侍女。
那侍女缩着脖子,面容看不清,却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衣裳。
料子仍是庆国旧制的宫绢,可领口与袖缘的刺绣,改成了元国粗犷的狼图样。
两国的缝痕,就这样赤裸而残忍地拼凑在她身上,仿佛在宣告朝代更迭。
年长的妇人先开口,声音干涩而利落“……醒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吕雉,我最大的心愿便是能遇得一良人,携手走完一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许我一颗真心,与之白首不相离。然而这世间,总是让人难以得偿所愿。我嫁给了亭长刘邦,他刚开始对我很好,待我如珠似宝,无微不至,我也很喜欢他,我尽力做好妻子该做的事情,我想我们之间应当会如此到老吧?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刘邦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深...
瑭这事闹得大,周围邻居都出来看热闹。天天来要钱,真是不要脸!要是我,直接把钱给完,免得他们下次找!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楚渊往外...
珠穆朗玛峰山下,悟禅寺。主持,我放弃缠着小叔了。接下来十天,我会在寺内替他祈福,还他十年的养育之恩,十天后我会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主持双手合十,轻声叹息梦岚,你能放下执念就好,你小叔池寅是公认的‘活佛’转世,他这辈子除了和命定之妻结婚,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
李萱萱的世界某一天被丧尸入侵进入末世,只觉醒一级精神系异能的她在快要饿死的时候,被带娃系统绑定了。需要穿越到各个小世界,帮助原主执行带娃任务,顺便帮助原主完成报复的小小心愿。系统很不错,可以让李萱萱吃饱穿暖。顺利完成任务后,还可以带限量的物资回原世界。利用系统能力以物资换晶核来升级异能,系统好是挺好,就是每完成一个...
传统古言女主成长型男二追妻火葬场女主清醒男主强三年前商户女韩相宜嫁给平西将军顾景年,刚嫁过去第一晚,顾景年被派去镇守边关。不出一个月,顾景年死在前线消息传回。祖母跟婆婆一病不起。她被担上克夫,寡妇的骂名。她独自撑起整个将军府,照顾婆婆,祖母。三年后,顾景年带着一个女人,一对孩子回来。被赐为平妻,将军府出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