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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已定,前路明晰,薇月感觉自己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她不再是被动承受命运的棋子,而是即将落子布局的棋手。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看待周遭一切的目光都变得不同。
她开始更加细致地观察“听涛小筑”的环境和守卫的规律。地下河的轰鸣固然能掩盖许多声音,但也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守卫们长期处于这种噪音环境下,听觉会不自觉地变得迟钝,尤其是到了后半夜,疲惫和习惯性松懈会让他们对某些非突兀的声响反应变慢。
她注意到,每天凌晨,天色将亮未亮之时,会有一名哑仆送来一天的清水和简单的饭食。这是除了胡先生诊脉之外,唯一固定会接近石屋的外部人员。哑仆因为天生聋哑,且看似痴傻,守卫对他的检查最为松懈,往往只是随意看一眼就放行。
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环节。
然而,如何通过一个聋哑人传递信息?而且是一个需要绝对保密、关乎生死的信息?
薇月陷入了沉思。直接写字条风险太大,一旦被搜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需要一种更隐蔽、更不易被察觉的方式。
她的目光落在了每日送来的饭食上——几个粗糙的麦饼和一罐清水。麦饼……她心中微微一动。
第二天凌晨,当天色依旧晦暗,只有地下河奔流的声音充斥耳际时,那名熟悉的哑仆提着食盒,佝偻着身子,准时出现在了石屋外。守卫打着哈欠,随意地掀开食盒盖子看了看,挥挥手便让他进去了。
哑仆低着头,将食盒放在屋内的矮几上,然后如同往常一样,拿起空的水罐,准备去地下河边打水更换。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薇月,出了一声极其微弱、仿佛梦呓般的呻吟。
哑仆的动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向床榻。
薇月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挣扎”着,似乎想要坐起来,却又无力地倒下,她的手“无意中”碰翻了矮几上的食盒,那几个粗糙的麦饼滚落在地。
哑仆愣了一下,连忙放下水罐,蹲下身,笨拙地想要将麦饼捡起来。
就在他弯腰拾取麦饼的瞬间,薇月的手,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度,极其轻微地在他那布满老茧、沾着煤灰的手背上,快划动了几下——那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属于蛇灵最高层级、用于极端紧急情况下单向联络的触觉密码!这个密码,是她作为“前朝遗孤”被赋予的少数几个保命底牌之一,知晓者寥寥无几,连肖清芳都未必清楚她掌握这个。而钱万年,作为掌管财权的核心元老,恰好是知情者之一!
密码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词:“听涛小筑,危,救。”
她赌的就是钱万年还记得这个密码,并且愿意冒险前来!
动作完成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哑仆似乎毫无所觉,只是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又看了看薇月,然后继续笨拙地将麦饼捡回食盒,提起空水罐,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打水,更换,然后默默离开。
整个过程,门外的守卫甚至没有朝里面多看一眼。
石屋再次恢复了寂静。薇月的心却悬了起来。她不知道哑仆是否理解了她传递的信息,更不知道钱万年收到信息后,会作何反应。是置之不理?是向肖清芳告?还是……真的会冒险前来?
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风险最低的联络方式。成败,在此一举。
她只能继续等待,在焦灼和期盼中,度过漫长的一天。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数倍。每一次门外守卫的脚步声,每一次远处传来的任何异响,都让她的心跳漏掉一拍。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昏迷虚弱,内心却如同沸水般翻腾。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地下河的咆哮声似乎也比往日更加急促。
就在薇月几乎要以为行动失败时,石屋外,守卫换岗的间隙,一个极其轻微的、不同于水流声的、如同石子投入深潭的“噗”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那是约定好的、表示“已收到,将行动”的回应信号!来自石屋外侧某个隐蔽的角落!
钱万年收到了!他理解了!而且他决定行动!
薇月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混合着兴奋和紧张的情绪瞬间席卷全身。成功了!第一步联络,成功了!
但她也知道,最危险的部分才刚刚开始。钱万年如何避开守卫进入石屋?他们又能有多少时间进行密谈?
她屏息凝神,全身感官提升到极致,等待着。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石屋那扇小窗户的铁栏外,悄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黑影的动作极其轻柔,几乎没有出任何声音。只见他手中似乎拿着什么工具,在铁栏的根部悄无声息地动作着。过了一会儿,一根铁栏被小心翼翼地卸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可供人勉强钻过的空隙。
紧接着,一个圆滚滚、穿着夜行衣的身影,如同一个灵活的球体,有些费力地从那个空隙中挤了进来,落地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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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钱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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