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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乌宁推荐的,据说很适合新手。
陈乱喝着暂时没什麽感觉。
只觉得酸甜清爽,带着些气泡感,几乎没什麽酒精味,像是在喝柠檬薄荷味道的汽水。
音乐声音大得称得上是震耳欲聋,鼓点震动的时候陈乱几乎感觉自己的胸腔也在跟着微微颤着,他甚至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板传来的丶由音乐里的低频鼓点和人群的律动引起的微弱震动。
整个空间像是化作了一个巨大的丶有生命力的活物,随着欢腾的人群在呼吸丶膨胀,源源不断地释放出近乎实质化的躁动的丶兴奋的能量。
吧台里调酒师手里的雪克壶摇晃着,发出哗啦啦的冰块碰撞的声响。
空气里纷乱复杂的信息素与香水味丶酒精味等各种气息乱舞成一团。
喜欢热闹的乌宁又点了一杯长岛冰茶,举着酒杯又钻进舞池里去了。
陈乱并不讨厌这样的热闹,但也说不上喜欢。
他只是安静地坐着,目光放空了似的在舞池里漫无目的地慢慢巡游。
有人在笑,有人在闹,还有人在拥挤的舞池里旁若无人地拥抱接吻。
两个年轻的男生从舞池里拉着手挤出来,回到隔壁桌坐下,依偎在沙发里。
其中一个後颈上还带着清晰的咬痕。
陈乱的眼神像是被那颗咬痕烫到了似的立刻移开,垂下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抚上了後颈,手指却碰到了粗糙的创可贴的边缘。
然後他看到那个後颈上带着咬痕的男生笑着喝下去半杯酒水,捧着另一个的脸吻下去。
嘈杂的音乐和人声丶忽明忽暗的灯光和晃动的人影此刻都成了他们的背景,两个人在舞池边缘昏暗的角落里拥吻在一起。
然後他们拥抱,脸上带着笑意咬耳低语,他从背後拢住他,下巴亲昵地蹭在他的肩窝里,又去吻他的侧脸。
心脏重重地鼓动起来,陈乱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凝滞住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地移开了视线,企图用冰凉的酒水压住脑海里翻腾起来的那些几乎与刚才眼前所见的重合起来的熟悉画面。
区别只差一个吻。
可是没用。
他越是想要将那些画面摁下去,就越是清晰地浮上来,在他眼前一幕幕闪回。
不可能吧……
不可能的。
这样不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手里那杯莫吉托不知道在什麽时候被喝了个干净。
乌宁又跑回来了。
似乎是喝得有些兴奋上头,乌宁的脸上还带着明媚的晕红,眉眼弯弯地去拉陈乱:“干坐着多没意思,走了,去舞池那边,可以跟表演者互动。”
陈乱看了一下拥挤的人群,有些迟疑。
“走吧。”
乌宁把陈乱拉起来:“来都来了,那就什麽都别想,放空一下。”
站起来的瞬间,陈乱才发现眼前有一些轻微的眩晕,下意识伸手扶了一下沙发背。
思维迟滞了一瞬,大脑轻飘飘地浮动了一下。
“嗯?不会吧,喝多了?”
乌宁有些惊奇:“只是一杯入门莫吉托而已啊。”
“没有,还好。”
陈乱摇摇头。
台上的舞团撤走了,换成了一个摇滚乐队。
主唱沙哑的声音被麦克风放大,与贝斯丶吉他和躁动的鼓点纠缠在一起,台下一只只手举起来伸向舞台边缘,主唱就一边唱一边俯身下来挨个儿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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