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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跟江翎——?!
“不是?”
泛红的耳垂被轻咬了一下:“那是什麽?你们做了什麽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对吗?”
而alpha的手指终于蹭着陈乱起伏的呼吸向下移去。
金属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陈乱的心脏开始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他擡手捉住江浔的手腕,摇着头:“不行。”
下一秒,那只手被反握住,拉到陈乱的肩侧扣紧压在了沙发上。
吐字间的温度落在陈乱的呼吸里,轻咬着他的唇瓣:“为什麽不行?”
“是我和江翎都不能这麽做吗?”
陷入唇齿的力度大了一些:“还是只有我不能?”
细微的刺痛让陈乱想偏头躲,却被更深入地含住了呼吸。
属于江浔的气息闯进来,勾缠着他,不断地掠夺着属于陈乱的味道。
指尖挑开扣子,探入轻软的布料。
陈乱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带了些慌乱。
“唔……不。”
“江浔!不要——”
可柔软的沙发在此刻成了他逃不开的囚笼,背後的温度是他躲不开的炽热的压迫。
心跳和呼吸此刻都彻底乱了套,破碎的喘息从咬着的唇缝里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压着手腕的手指松开,温热的指尖落在陈乱咬着的唇畔,捏住陈乱的下颌。
“别咬。”
指尖的温度碾过红润得过分的嘴唇,压着被咬住的位置带着几分强硬地嵌了进去,压住了湿润的舌面。
令人头皮发麻的陌生的感觉从骨头缝儿里窜起来,燃烧到四肢百骸,引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雾灰色的湖面起了一层湿润的水汽,从浮红色的眼尾漫出来。
“呜——江浔,不行!”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陈乱的耳後丶颈侧。
锋利的犬齿在肩头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红痕,又带着炽热的呼吸四处点火蔓延。
心跳彻底失去了控制。
呼吸也越来越灼热急促。
直到那双雾灰色的被水汽浸润了的眼睛开始有些失神,在alpha怀里微微战栗着发出一声近乎于呜咽的声音。
指尖上染了些许湿润。
江浔拥着怀里失去力气的陈乱,轻吻着陈乱轻颤着的肩头,低垂着的灿金色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暗色。
“不要再有下次了,哥哥。”
他起身将已经脱力的陈乱抱起来,轻而柔和的吻落在陈乱唇角,朝浴室走去。
衣领被还有些浮红的指尖攥住,陈乱的额头贴在alpha的胸口,轻轻喘息着摇了摇头:“江浔……”
“……不要了。”
空气里安静了一瞬。
头顶上落下来一声叹息。
江浔俯首下来轻轻吻了吻陈乱湿润的眉眼:“好,不要了。”
“只是清洗一下,可以吗?”
等到陈乱收拾清爽後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时,一弯残月已经挂上了梢头。
江浔也真的如他所言没有再继续做任何事情。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陈乱坐在床畔,门口却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他擡眼看去,同样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的alpha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只杯子。
暗暖色的光线里陈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是那双灿金色的眼睛温和而平静地注视着他。
“我热了牛奶,哥哥。”
“喝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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