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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那年,在游乐园。"邱意浓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有个陌生男人说要带我去买冰淇淋,我都跟着走了,幸好被我妈及时发现。从那以後,我妈再也没让我离开过她的视线。"
他顿了顿,自嘲地笑笑:"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非要当刑辩律师。总觉得只要法律足够强大,就能保护所有该保护的人。"
"後来呢?"屠砺问,"那个男人..."
"没抓到,"邱意浓耸耸肩,"那时候监控不多,人就那麽消失了。"
屠砺沉默了很久,忽然把手心里刚剥好的几个栗子肉都塞到邱意浓手里:"都给你了。"
邱意浓看着手里那一小堆金黄的栗子肉,忽然觉得眼眶发热。这个看似粗犷的男人,用他最笨拙的方式,表达着理解和安慰。
栗子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地库的灯光昏黄温暖。邱意浓擡头看向屠砺,发现对方也在看他,那双浓茶色的眼睛里映着细碎的光。
"喂,"邱意浓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上次在摩托车旁没做完的事..."
他话没说完,屠砺已经俯身过来。这一次没有被打断,没有犹豫——
他们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起。
这个吻和之前那些充满试探和冲动的吻都不一样。它很轻,很温柔,带着糖炒栗子的甜香,像是在确认什麽,又像是在诉说什麽。邱意浓能感觉到屠砺的手轻轻扶在他的腰侧,温暖而稳固。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屠砺的额头抵着邱意浓的额头,声音低哑:
"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邱意浓明知故问。
"我为什麽犹豫。"屠砺说,"如果去培训,就要分开三个月。"
邱意浓笑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三个月而已,我又不会跑。"
"我会想你的。"屠砺的声音闷闷的。
这话从屠砺嘴里说出来,让邱意浓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轻轻在屠砺唇上又啄了一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而且,"他眨眨眼,"周末我可以去看你。"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猫叫。两人迅速分开,但这次手还牵在一起。
是那只橘猫,迈着优雅的步子从车底下钻出来,蹭着屠砺的裤腿要吃的。
屠砺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常备的猫粮,动作熟练地喂猫。邱意浓看着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小心翼翼地喂一只小猫,忽然觉得这画面格外动人。
"行了,"喂完猫,屠砺站起身,很自然地重新牵起邱意浓的手,"我该去巡逻了。"
"嗯。"邱意浓点头,"栗子...谢谢。"
屠砺捏了捏他的手,转身走进地库的阴影里。邱意浓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大声说:"那个培训,你还是去吧!"
屠砺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但举起刚刚还牵着他的那只手挥了挥。
邱意浓坐进车里,看着後视镜里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指腹轻轻擦过还带着对方温度的嘴唇,忽然笑了。他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帮我查一下,那个安保培训的教官,能不能申请在本地工作。"
发完信息,他啓动车子。地库的灯光在车前铺开一条明晃晃的路,而他知道,无论这条路通向哪里,总会有人在某个地方,为他亮着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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