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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说着往里走:“乡亲们的白菜都腌上了,只剩你家地里的,差不多五千个,这天越来越冷,得赶紧收,一次全腌上要一百个缸。”
“一百个,周老伯那边够吗?”
“学文去问过,周家有五十多个,再从其他几家进些,能凑够,唉,那些老板一直不来还缸,咱这都不够用。”
“没事,早晚会还回来,学文跟我去拿银子。”
“我......”孟辉想说我再呆会呢,人已走远,把他忘了。
他尴尬笑笑继续视察,酸菜厂是新建的,比粉条厂大许多,由村长担任厂长。宽敞的厂房里全是缸,村长一家在处理白菜,红云和五英也在,帮忙干点轻巧的活。
地上一堆淘汰下来的白菜叶,水灵灵的,孟辉看着心疼,三年前几片菜叶值五文钱,他和三禾一趟趟往镇上背,换铜板买粮,买生活用品,一点点改善生活,才有的今天。
村长看人一直蹲地上,问:“你是觉得浪费吧?”
孟辉没回,村长继续说:“可不是嘛,去年咱还吃不上呢,你别担心,这些浪费不了,乡亲们会捡回去喂鸡鸭,剩下的拉地里堆肥,农民,哪有浪费的道理。”
村长说着往板车上铲菜叶,“还有粉条厂那边,番薯渣都被捡去了,猎户那边喂着猪,每天挑走两大筐。”
“那就好。”孟辉帮忙运到门口,村民正挎着篮子等着。
“孟先生在呢。”“孟先生是大好人,帮咱们卖番薯,还买咱家的白菜。”
几个婶子边说边捡菜叶,孟辉不认识,笑笑去粉条厂。
粉条厂的厂长是张二叔,加工红薯更费力气,张家汉子多,分厂时主动要的这边。粉条厂的活也接近尾声,厂房里全是存货,做完这一批开始放假。
竹水在帮忙滤薯渣,张角紧挨着他,孟辉怎麽看怎麽不舒服,故意咳很大声,夏哥儿看出猫腻,主动和竹水换个位置。
孟辉转一圈,道:“二叔,最後这批不做粉条,晒成淀粉留着。”
“成。”张二叔没多问,猜测孟辉可能有新点子。
溜达一圈回家,王三禾正在挑拣豆子,见辉哥手里拿着几片老菜叶,不解道:“辉哥,家里有白菜。”
“我知道,这几片挺嫩,晚上打饭包吃。”
“行,今年做多少酱?”
“多做些,到时让红云他们都学学,对了,咱家现在有多少银钱?”孟辉按惯例做年终总结。
王三禾起身去拿账簿,幽幽一句:“厂房里还有好些存货,现在收回来的,不到两千两。”
“多少?!”
食品厂分成前要先扣去成本,大头是采购白菜红薯,另外还要买缸丶盐丶锅这些杂七杂八的,和少量运输工人的钱。烧火的柴,盖房的砖瓦,他们就地取材,和劳动力一样,不算进成本。
白菜二十文一颗,比镇上市价贵几文,他们三家和公田都有种,後来订单激增,又从村民那采购一万馀颗,当然,自己家的也要付钱。
算上其他,一颗酸菜成本约三十文,他们售价一百文,而这样的酸菜,他们腌了四万九千馀颗。
怪不得要一直买缸呢,孟辉都惊呆了。
粉条厂産出少些,一万五千斤粉条,一千五百两。
所有货全卖出去,孟辉家能赚三千两,相应的,另外三家能赚五百多两,怪不得二婶子整天笑呵呵的,五百两,是他们几辈子才能赚到的钱。
王三禾搬来钱匣子,孟辉忙去接,倒没多重,有百多两碎银,几串铜板和一片金叶子,他正纳闷,三禾拿出个小锦盒,里面是几十张银票。
孟辉发愁:“好多钱啊,怎麽花呢?”
王三禾笑笑没说话。
孟辉发现三禾很平静,淡淡的忧伤,他当然知道因为什麽,但是,急不来。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孟辉生日後几日,王三禾突然开始嗜睡,食欲不振,眉心的红痣越发鲜艳,孟辉激动坏了,忙去请大夫。
赤脚医生把完脉,微笑说:“恭喜孟先生,夫郎有了。”
“真的吗?确定吗?”孟辉表示怀疑。
大夫脖子一梗,道:“我若是喜脉都把不出来,也不必当大夫了。”
“呵呵,李大夫莫要生气,多谢大夫。”孟辉塞给大夫一吊铜板,送人出门。
王三禾一直呆坐在凳子上,身子小幅度颤抖,撇着嘴,大眼睛里泪珠打转,极度欣喜又委屈:“辉哥......”
孟辉将人紧紧抱进怀里,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反安慰人:“别哭别哭,辛苦你了。”
他扶人去床上休息,自己在屋里瞎转几圈,最後把橘猫捉来,再洗一遍,嘴里嘟囔着:“它满村子跑,身上全是细菌,还喜欢上床,得洗干净了。”
胖咪吱哇乱叫,大黑蹲门口瞧,孟辉指着它说:“你别幸灾乐祸,洗完你猫哥就洗你。”
王三禾笑出声,孟辉按着大橘在炉边烤火,问:“大夫说有一个月,是在高家那次,对吧?”
三禾红着脸趴枕头上,孟辉自己得出结论:“还真是,高老板真是个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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