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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认了“国家被自己越整越旺”这档子破事,周玄蔫了好几天。上朝时耷拉着脑袋,听着大臣们一口一个“陛下圣明”,心里别扭得像吞了只苍蝇。
这夜,御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周玄捏着朱笔,对着奏章唉声叹气。虽说满肚子不想干,但前世做产品经理的职业本能,让他还是没法敷衍——尤其是那份南方水利工程的奏报,写着新修的堤坝在汛期拦了洪水,保住了上千户人家,字里行间全是百姓的感激和地方官求嘉奖的话。周玄看得牙酸,却还是硬着头皮批了“准奏,着吏部核功叙奖”。
笔尖刚落下,合上奏章的瞬间,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觉突然冒了出来。
不是熬夜后的累,也不是批完文件的轻松,而是一种……暖洋洋的充盈感,像冬天揣了个热水袋,从骨头缝里往外透着舒服。一股微弱的暖流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慢悠悠淌遍四肢百骸,最后全聚在肚子底下(他以前压根不知道这地方还有这用处)。连日来的提不起劲和浑身沉,居然一下子没影了,脑子清明得能立刻再批十份奏章。
“嗯?”周玄愣了,活动了一下手腕,“幻觉?熬夜熬出毛病了?还是……回光返照?”
他放下笔,仔细咂摸了一下,那暖流还在慢悠悠转着,舒服得让人想叹气。他试着拿起一份太监的请安折子,随便批了个“朕安”,啥反应没有。又抓过一份边境贸易税收的棘手奏报,皱着眉看了半天,琢磨来琢磨去,写下一段还算公允的裁决。刚写完,那股暖流又冒出来了,比刚才还明显一点!
周玄来了劲,开始瞎折腾试验。他现,只要处理那些关乎老百姓生计、得费脑子做正经决定的奏章,尤其是那些后来被证明办得靠谱的,这暖流就来得特清楚。要是对付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或者纯粹拍马的折子,屁反应没有。
“这他妈是啥?‘好好上班’能量包?还是‘圣君体验卡’送的福利?”周玄挠着头,死活想不通。这玩意儿,跟他前世学的科学压根不挨边。
他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这世界好像有“修仙”“方士”的传说,不过都被当成怪力乱神,没人当真。原主是个实打实的“唯物主义者”,对这些嗤之以鼻。但周玄是穿越过来的啊,脑洞早就开到外太空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炼?可我没打坐没念经啊,怎么自动吸上‘灵气’了?”
他立马喊来王德福,压低声音吩咐:“去藏书阁犄角旮旯里翻翻,找些养生、方术、前朝秘闻之类的破书,越偏门越好,别让人知道!”
王德福摸不着头脑,还是颠颠地去了。折腾了好几天,终于抱回来一本虫蛀得快散架的破书,封皮上写着《玄元杂录》。周玄扒着书页,好不容易找到一段含糊其辞的记载:
“……极少数身负大气运者御极天下,言行若合天道、惠及万民,则国运昌隆,反哺其身。此非修炼可得,乃人皇之道也……聚民心,汇国运,自成一体,非仙非魔,玄之又玄……”
这段话绕得跟绕口令似的,但周玄总算看明白了:有一种稀有的修炼方式,叫“人皇之道”,也叫“国运修炼”。前提是你得是真命天子,还得干对国家百姓有利的事,国家气运涨了,就会反过来滋养你。不用特意打坐练功,是跟国运绑在一起的被动技能。
合上破书,周玄瘫在椅子上,表情跟吃了黄连似的,半天没吭声。
“人皇之道?国运修炼?”他嚼着这几个词,越想越离谱,“合着我这半年瞎折腾,歪打正着干了一堆好事,大周国运蹭蹭涨,然后这国运就跟游戏经验值似的,自动灌我身上了?”
“我一心想亡国跑路,结果搁这儿‘挂机修炼’呢?还是最顶级、最稀有的‘国运挂机’?”
这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别人修仙靠灵根,吸天地灵气;我修仙靠治国kpi,吸的是‘民心’和‘gdp’?”
“我这算哪门子修仙啊?‘业绩修仙’?还是‘功德成圣’的盗版——‘政绩成仙’?”
他感受着肚子底下那丝微弱却踏实的暖流,心里五味杂陈。好处是真明显,身体舒坦了,精神头足了,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但坏处更要命——这等于把他和大周国运焊死了!国运越强他越牛逼,那他要是还敢琢磨亡国,岂不是自个儿找死?
“我就想安安静静待三年等死,怎么还被迫走上‘强国强身’的不归路了?”周玄欲哭无泪,“这下好了,亡国的理由又少一个——为了我自个儿的小命,这国好像还真不能亡得太痛快?”
他第一次正经琢磨:是不是该稍微调整下策略?至少在找到解绑这破“国运”的法子前,这国……好像不能亡得太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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