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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铐紧紧扣住玲音的手腕和脚踝,腰间的皮带勒得她无法动弹,仰面朝上的姿势让她全身暴露在灯光下,脆弱而无助。
天目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深蓝色和服,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气质儒雅却透着森冷的威压。
他手中拿着一捆东西,缓缓走近后将其展开,露出一套大大小小的纹身针——有细如发丝的尖针,也有杆子粗如筷子的凿针,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旁边还摆放着几罐墨汁,黑红相间,散发着淡淡的药草味。
天目低头凝视玲音,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说:“现代的纹身机器不过是廉价的快餐,这是对艺术的侮辱。唯有传统的刺青,才能将身体的美感展现到极致。”
他拿起一根中等粗细的针,在指间轻轻转动,目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流连,像是在欣赏一块未被雕琢的玉石。
“刺青所耗的时间,和它带给身体的痛苦,都是那些流水线纹身无法比拟的。”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每一针刺入皮肉,每一滴墨汁渗入血脉,都是对灵魂的刻印。你会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玲音。”
玲奈在一旁轻笑,从天目手中接过一罐墨汁,柔声道:“主人,我来帮您准备吧。”她跪坐在榻榻米上,动作优雅地调和墨汁。
玲音的心跳加:“你这个疯子……”
天目慢条斯理地准备着手中的刺青工具,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针,在指间轻轻摩挲,目光却落在玲音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们两姐妹这么执着吗?其实,你们母亲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些事情你们那个便宜老爹到死都不知道,啧啧啧,真是可怜。”
玲音瞪大眼睛,身体猛地一僵,皮铐勒得她手腕生疼,可她顾不上这些。
天目毫不在意她的震惊,继续说道:“你们的外公当年在警界风光无限,却坏了我们家几单大生意。为了报复,我父亲绑架了她。那年我才十五岁,可作为下一任家主,父亲自然要让我早早接触家族最核心的事务。你们母亲被绑来后就一直蒙着眼睛,我父亲为了锻炼我,让我强奸了她。”天目当时还从来没碰过女人,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第一次的体验居然就是强上别人,对于他的刺激着实是太过强烈,这也造就了他之后的扭曲性格。
他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手中的针尖在灯光下微微颤动,“我至今都记得当时的那份触感——她挣扎时的无力,皮肤的柔软,还有那股混合着恐惧与绝望的叫声。之后,不管我抱过多少女人,都没法和她相比。”
他放下针,转而拿起一罐黑墨,轻轻晃了晃,墨汁在罐中荡漾,像极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被关了五天,我每天都去找她。但不只是我,还有好几个人也染指了她——那些人如今一个个都身居高位,有的成了政客,有的掌管财阀。他们和我一样,享受着她的屈辱,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掌控一个人的快感。”他抬头看向玲音,目光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流连,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后来我父亲觉得教训够了,就把她丢了回去。”
玲音的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声音颤抖地低吼:“难道……”她瞪着天目,愤怒中夹杂着一丝恐惧。
天目闻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却带着嘲讽:“别瞎想,我查过你们两个,你和玲奈都不是我的。你们的父亲应该是在当时的那几个人里面,等我有机会收集到他们的DNA自然会找出来,哈哈。”
玲奈在一旁静静听着,手中调和墨汁的动作未停,脸上浮现出柔媚的笑意,仿佛在听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她轻声道:“主人,您真会讲故事。玲音会明白的,她会成为您最得意的作品。”
天目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低声道:“好了,故事时间结束了。”他的目光转向玲奈,“给她带上口枷,我不喜欢杂音干扰我的创作。”
玲奈闻言,轻笑一声,起身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个布质口枷。
枷身由柔软的棉布制成,中间缝着一块厚实的布团。
她缓步走到玲音身旁,俯下身,柔声道:“玲音,别怕,专注的感受主人的恩泽吧。”
玲音瞪大眼睛,试图挣扎,可皮铐死死固定住她的四肢,仰面朝上的姿势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玲奈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撬开她的嘴,将布团塞入口中。
布料的干涩触感压住舌头,带着淡淡的檀香味,堵住了她的声音,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布带绕到脑后系紧,勒得她脸颊微微凹陷,口水浸湿布料,缓缓渗出,顺着脸颊滴落,增添了几分屈辱的美感。
玲奈系好布质口枷后,满意地拍了拍手,目光在玲音无助的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上扬。
她转身从木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透明导尿管,末端连着一只小型集尿袋。
她缓步走回玲音身旁,蹲下身,柔声道:“刺青的刺激会很强,为了防止你因为疼痛失禁弄脏主人的作品,我们得先做好准备。”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玲音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玲奈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按住她的小腹,迫使她平静下来。
随后,她拿起导尿管,用手指轻轻拨开玲音的尿道口,冰冷的管尖触碰到的瞬间,玲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刺痛从下体传来。
她咬紧布团,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羞耻与愤怒交织,却只能无助地承受。
玲奈动作轻柔却精准,将导尿管缓缓插入,细长的管身一点点没入尿道,带来一阵胀痛与异物感。
玲音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布枷下的呜咽声更加压抑。
管子完全插入的瞬间,一股冰凉的麻木感从下体扩散开来,随即,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导尿管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汩汩注入集尿袋,集尿袋微微晃动,逐渐膨胀,透明的袋壁映出那屈辱的痕迹。
玲音的身体猛地绷紧,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脸颊瞬间涨红。
玲奈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根黑色震动棒,末端略微弯曲,带着一丝狰狞。
玲奈故意省去了润滑剂,手指握着震动棒,干涩的尖端毫不留情地抵住玲音的后庭。
玲音已经一周未经历任何调教,身体对性刺激的耐受早已降到极低,敏感得如同被剥去保护的神经末梢。
菊花在震动棒的摩擦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又松弛,肌肉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兴奋地翕动,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这根粗硬的异物。
玲音的心跳沉重如擂鼓,每一次搏动都震得胸腔发闷,血液在耳膜里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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