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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门外,冰冷的灯光下,时间仿佛凝固。顾隽霆保持着那个略显僵硬的姿势,宽厚的手掌依旧轻覆在李芷清单薄的肩头。怀中的女人,在经历了极致的恐惧、巨大的压力释放和长时间的哭泣后,身心俱疲,竟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的呼吸变得轻浅而均匀,带着一种脆弱孩子般的依赖。泪水浸湿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没有完全舒展,残留着忧虑的痕迹。顾隽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那份卸下防备后的全然信任(尽管这种信任可能源于极致的疲惫而非情感)。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张苍白憔悴却依旧清秀的脸庞,心中掠过一丝极其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竟然能这样抱着一个女人?
而且,没有丝毫不适?没有过敏反应?
这个认知本身,就足以让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像,生怕细微的动作会惊醒怀中这难得安宁的疲惫灵魂。手臂和肩膀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传来阵阵酸麻,但他恍若未觉。走廊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更久。手术室门上那盏刺目的红灯终于熄灭,出了轻微的“咔哒”声。
门缓缓打开。
先走出来的是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的上官逸尘。他一边摘下沾着些许汗水的口罩,一边习惯性地寻找家属的身影。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走廊长椅上那幅景象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瞬间石化!
他看到了什么?!
他那从小就对女性过敏、视女人如洪水猛兽、连握手都要尽量避免的小、铁血少将顾隽霆——此刻,正抱着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在他怀里睡着了?!顾隽霆不仅抱着她,姿势还带着一种……保护性的亲密?!
上官逸尘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他用力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连续做了十几个小时手术出现了幻觉!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荒谬绝伦!
他张了张嘴,震惊和难以置信让他几乎要脱口而出:“隽霆!你……你怎么能……你抱女人了?!你不过敏了?!她是谁?!”
然而,就在他即将出声音的瞬间,顾隽霆敏锐地抬起了头。他的眼神依旧锐利,但看向上官逸尘时,却带着一种极其严厉、不容置疑的警告!他微微蹙眉,对着上官逸尘,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地摇了摇头,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怀中熟睡的李芷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闭嘴!别吵醒她!什么都别问!
上官逸尘所有涌到喉咙口的惊呼和疑问,被顾隽霆这个眼神硬生生地、无比憋屈地给瞪了回去!他只能像吞了个鸡蛋一样,把满腹的震惊和困惑死死咽下,憋得脸都有些红。
他定了定神,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顾隽霆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飞快地汇报:
“手术……非常顺利!”上官逸尘的声音压得极低,但语气充满了专业上的笃定,“瘤体完整剥离,边界清晰,压迫完全解除,术中出血很少,生命体征平稳!初步看,良性的可能性很大,最终病理要等几天。”
他看了一眼顾隽霆怀里的李芷清,继续低声道:“孩子现在需要送icu观察二十四小时,确保术后稳定,没有迟性出血或感染。这是常规流程,别担心。你先带……带嫂子去我安排好的病房休息一下吧,就在楼上,环境好一些。等孩子醒了,情况稳定了,护士会直接把他从icu推回病房和你们汇合,不用再挪动。”
上官逸尘的称呼从“家属”直接变成了“嫂子”,虽然声音很小,但顾隽霆听得清清楚楚。他眼神微动,却没有纠正。怀里的李芷清似乎因为上官逸尘的靠近和低语声而微微蹙眉,不安地动了动。顾隽霆立刻收紧了手臂,用眼神示意上官逸尘: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上官逸尘看着顾隽霆那副小心翼翼护着怀里人、生怕吵醒她的模样,再看看他那条因为长时间保持姿势而明显有些僵硬的手臂,内心受到的冲击简直无以复加!这……这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顾隽霆?!
他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和世界观崩塌的碎片,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决定等顾隽霆有空了,一定要揪住他问个水落石出!
走廊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顾隽霆低头看着怀中依旧沉睡的李芷清,她的眉头似乎因为刚才的动静又微微皱起。他犹豫了一下,极其小心地、用最小的动作幅度,尝试着将她打横抱起。
李芷清很轻,在他强健的臂弯里几乎没什么分量。但她似乎感觉到了移动,本能地在他怀里缩了缩,出一声模糊的呓语,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他坚实的胸膛,寻找着更舒适的位置,然后再次沉沉睡去。
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顾隽霆冷硬的心湖,漾开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他抱着她,感受着怀中这温软却沉重的责任,迈开沉稳的步伐,按照上官逸尘的指引,走向楼上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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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果然如同一个小型的高级公寓套间,宽敞明亮,设施齐全,安静舒适,与普通病房的拥挤嘈杂天壤之别。顾隽霆小心翼翼地将李芷清放在柔软宽大的病床上,替她盖好薄被。整个过程,他的动作笨拙却异常轻柔,仿佛在放置一件稀世珍宝。
看着她在舒适的环境中彻底放松下来,陷入深度睡眠的安宁侧脸,顾隽霆才终于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他走到窗边,活动了一下酸麻僵硬的手臂和肩膀,深邃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浩轩在icu,有最专业的医护团队看护。
李芷清在这里,暂时摆脱了噩梦。
而他,这个本应置身事外的协议丈夫,却成了此刻唯一能守护她们母子的人。
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责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情绪,悄然在他心中生根。协议婚姻的冰冷边界,似乎在这一夜无声的守护和共同的担忧中,被悄然模糊。
他拿出手机,给李子言了条信息:
“icu外安排可靠人手,小时轮值。病房外同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夫人休息。另外,准备些清淡易消化的粥和小菜,夫人醒了可能会饿。”
完信息,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李芷清的床边,没有离开。高大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沉默而可靠。他没有再触碰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着icu里儿子的消息,也等待着……怀中这个女人从身心俱疲的深渊中苏醒。
这一夜,对于顾隽霆而言,是打破认知、重塑习惯的一夜。
对于李芷清而言,是在绝望深渊中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起、得以喘息的一夜。
而命运的齿轮,也在这一夜的无声守护与脆弱依赖中,悄然转向了一个更加不可预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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