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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宏的身体骤然绷紧,她的靠近像火星溅入油桶,让他本能地想后退,却又被某种更强大的意志力定在原地。她间淡淡的冷香混着晨曦的味道,蛮横地冲散了他周身的冷冽。
他垂眸看着她。
晨光里,这张脸与记忆中的宴娇娇有七分相似,一样的眉眼轮廓。
可那双眼睛里没有怯懦的水光,只有燎原的火,烧得坦荡,烧得放肆,烧得他心口某处死寂的、冰封的地方都开始烫,出细微的碎裂声。
“你……”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和她,很像。”
彦穗穗笑了,得寸进尺地又凑近半分,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下颌,能感受到他瞬间紊乱的呼吸。
“哦?那夫君看着我这张脸,是会想起旧情呢……”她拖长了调子,指尖忽然轻轻点上他紧绷的胸口,“还是会更想和我这‘新盟友’,做点更刺激的事?比如,去抄了国师的老窝?”
俞宏猛地攥住了她作乱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蹙眉,但他掌心的滚烫却瞬间驱散了那点不适,甚至暖得她有点舒服。
“不会认错。”他盯着她,眼底风暴更甚,拇指近乎粗暴地擦过她的唇角,像是在擦拭什么不存在的痕迹,又像是在确认她的真实。
“她眼里是死水,你眼里——”他顿了顿,像是终于找到了准确的词,声音低沉,“是淬了毒的钩子。”
专往他心上钩,钩得他又痛又麻,却莫名贪恋这种陌生的悸动。
彦穗穗大笑起来,手腕一旋,灵巧地挣脱他的桎梏:“有眼光!那说说吧,去别院的路安全吗?你爹身边,怕是早就被国师的‘眼睛’围成铁桶了吧?”
俞宏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暗流,从袖中抽出一张薄绢,上面是用细墨绘制的路线图,关键处还标着小小的朱砂印记,笔触凌厉,一如他本人。
“这是我能摸清的所有暗哨和换防间隙。”他指尖点在一处标注了“库房”的位置,“账册就在此处暗格。家父早年涉猎道术,认得阴物气息,这才暗中记下国师罪证。这是我们唯一能翻盘的筹码。”
彦穗穗接过绢布,指尖刚触上,就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极淡却凝而不散的阴秽之气,并非鬼物,而是长期接触邪法炼器所染。
“你父亲胆子不小。”她挑眉,眼底闪过兴奋的光,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这玩意儿可是催命符,沾上了就甩不掉。”
“所以必须尽快拿到手。”俞宏看着她,眼神专注,“得手之后,俞家库房里的灵材,随你取用。”
彦穗穗眼神倏地亮了,像见了鱼的猫,手指又不老实地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胳膊:“随便拿?那要是……我想要的,不止库房里那些呢?”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俞宏的目光再次锁住她,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慌乱,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和笃定。
“只要能扳倒国师,护住俞家。”他缓缓地、清晰地说道,每个字都砸在她的心尖上,“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
这话像最烈的酒,烧得彦穗穗心尖烫,血液都在兴奋地嘶鸣。
她故意伸出舌尖,慢悠悠舔过刚才被他拇指擦过的唇角,成功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重了几分。
“成交。”
【宿主!撩疯了撩疯了!他耳朵红得快滴血了!纯阳力波动指数飙升!但咱们能不能先干正事?!阴灵晶不会跑,男人也不会跑!】铁蛋滋滋作响,光团乱闪。
彦穗穗没理它,折叠好绢布,忽然想起什么,促狭地笑问:“对了,你原本打算‘洞房’时给我香囊,是想怎么试探我?嗯?难不成……是想看我会不会在被窝里现原形?是狐狸精还是画皮鬼?”
俞宏的呼吸骤然重了几分,脖颈都漫上一层薄红,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大步走向书房,只扔下一句强作镇定的话:
“……胡言乱语!吃完立刻出!还有——”
他脚步一顿,没回头,声音冷硬却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把你那钩子收好,国师的人,对‘异常’最是敏感。”
彦穗穗看着他几乎是同手同脚离开的背影,心情大好地咬了口已经微凉的包子。
嗯,驯服一头容易害羞的疯批未来鬼王,这乐趣可比薅秃十个魔尊都带劲。
【宿主,目标心率o,体温持续升高,根据数据库分析,他可能需要……降降温?】铁蛋弱弱建议。
“降什么温?”彦穗穗挑眉,“我这是在给他冰冷的盟友关系加热,免得冻着了。”
两人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开俞府。
街上行人稀落,透着一种诡异的安静,仿佛每个人都屏着呼吸。
偶尔有穿着黑色罩袍、面带无常面具的人无声掠过街角,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扫过每一个行人。
俞宏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彦穗穗拽到身侧,用自己宽阔的肩膀和周身浓郁的纯阳气息将她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那姿态,像护着巢穴的凶兽,不容任何窥视。
“怕了?”彦穗穗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故意用气声问,手指在他紧攥着自己的手心里挠了挠。
俞宏攥得更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冷的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别动。也别看他们。那是国师的‘黑眚卫’,专嗅‘阴鬼气’。”他顿了顿,声音里渗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我绝不能再让你落入他们手里。”
彦穗穗一怔。
这不是“盟友”的冷静考量,甚至出了“有用”的范畴。
这是一种更纯粹的、近乎本能的保护欲,霸道,却不让人讨厌。
她安静下来,反手更用力地回握住他滚烫的手,声音里的戏谑收了,只剩下一种冷静的疯狂:“放心。”
“有我在,国师动不了俞家,更动不了你。”
她抬起眼,看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唇角勾起,“毕竟,你这盏‘人形暖光灯’,我还没捂热呢。谁想掐灭,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俞宏侧头看她,少女侧脸线条干净利落,眼神锐亮如刀,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安心与更甚占有欲的情绪猛地攫住了他。
他没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牵着她,毅然走入那一片被阴影笼罩的、危机四伏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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