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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来找我吗?”
这句话江欲燃十次通话里九次都会问一遍,沈靳每次给出的回答都是那一个:“你一个人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对于这个答案江欲燃早就习以为常,他目不转睛看着视频里的人,蓦地来了句:“哥哥,你又瘦了,你照顾好自己了吗?”
沈靳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很好。”
“好就行,我盼着你好,比我好。”
江欲燃国外读书这几年过的不轻松,沈靳大概知道一些,他总是很忙,忙着挣钱,忙着应付各种各样的科研和论文,忙着从校园把自己一点一点剥离出来,走向新的天地。
第一次看见江欲燃穿西装也是在视频通话的时候,他和几个师兄弟参加导师女儿的婚礼回来以後,那天他喝了很多酒,还醉醺醺的记挂着那天是沈靳的生日,视频发过来的时候国内已经是凌晨三点,沈靳习惯了睡书房,长期昼夜颠倒的工作习惯让他在过了三十岁以後身体慢慢出现各种小毛病。
接通江欲燃视频的时候他正被失眠和空腹喝酒後的胃痛双重折磨着,他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幽暗的光线下那边的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江欲燃正襟危坐在电脑前,被酒精短暂麻痹的大脑在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的时候的时候反应有些迟钝。
他以为沈靳早就睡了。
“哥哥,”江欲燃只叫了一声就没说话了,深夜独处的时候人的情绪格外脆弱,他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丝不咋察觉的委屈。
沈靳问他:“怎麽了?”
江欲燃吸了吸鼻子:“生日快乐。”
夜深人静的别墅里,沈靳对着电脑屏幕上那张放大的人脸扯了一下嘴角:“你穿西装很好看。”
“我也觉得。”江欲燃臭美的笑了笑,接着又耷拉着眉眼,“我今天特别特别特别想你。”
他用了三个特别,喝醉的人说话都带着几分幼稚,沈靳觉得有点好笑,但他并不太能笑得出来。
江欲燃说:“我想你了哥哥,你都不来找我,你不想我吗?”
沈靳刚刚微微上扬的嘴角又慢慢落下去,类似的话这几年他听到过很多,也是这几年他慢慢发现,其实江欲燃乖巧倔强的表面下是一个热烈张扬的性格,喜欢一个人从来不吝啬表达爱意,
或许说他从不吝啬于向沈靳表达爱意。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他眼睁睁看着当初那个鼻涕眼泪都控制不住的小崽子一步步走出来他的世界,走到离他越来越远的地方去。
沈靳微微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了什麽,视频最後胃疼的实在厉害,他匆匆说了两句合上电脑,半夜三更空腹喝酒的报应来了,沈靳自己叫的120,趁着有力气又打电话让张昊来帮忙把江果果送她爷爷那里去玩几天。
最後叮嘱张昊这事谁都别说。
其实这个谁都别说能说的也没几个人,大体可以划分为公司那边,江家这边,还有江欲燃。
他这次发病太过突然,张昊接了电话赶过来的时候沈靳已经被救护车擡上了担架,他应该是自己走到门口去的,连家里睡着的小孩都没有惊动。
张昊在车门关上的时候甚至看到沈靳呕血了,这个画面让他浑身颤栗,他又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漆黑的楼道和狭小的屋子,那对已经死去多年的父母。
当年是沈靳把他从天台上拉了下来,给他工作,拉着他往上走,十年前的张昊怎麽也想不到十年後他会结婚生子,有车有房,沈靳是他的表哥,但其实他们并不亲,张昊知道有些事心里记着就行,沈靳帮他只是因为他叫他一声哥。
江欲燃的电话是当天早上就打到张昊那里的,他昨天挂了视频之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虽然最後沈靳强装镇定说完话才挂视频,但之前每次打电话他从来都不会解释原因直接说一句挂了就挂断的,昨天晚上却多说了一句他要睡觉了。
他半夜给沈靳打了很多次电话,无一例外都没人接听,家里电话没人接,後来才想到了张昊。
张昊接通电话刚“喂”了一声,那边就直截了当问:“我哥呢?”
张昊咽了咽口水,说起来明明他才是那个最可以理直气壮叫沈靳“哥”的人,然而这会儿他没空细想这些,他记得沈靳昨晚上的嘱咐,犹犹豫豫说:“不知道啊?”
“我哥的通话记录里昨天给你打了个电话,他怎麽了?”江欲燃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急也很冲,在打不通沈靳电话的那几个小时天知道他想了些什麽,後来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才想起来自己可以黑进沈靳的电话。
在知道沈靳打了120後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凉席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他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的大脑,人在未知的情况下的恐惧会无限放大,那一瞬间江欲燃真的觉得他的天都塌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知道沈靳生病了,也知道他打急救电话了,而这件事,第一知情人是张昊。
张昊大概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有些心虚地说:“哥在医院,”他慌乱摆手,“不过你别担心,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是急性胃炎,哥自己心里清楚,是他自己打的120,就医很及时。”
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没松气,江欲燃的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又沉又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擡头望着几百米开外在跑道上滑行的飞机,一只手盖住眼睛,不知道在对谁说:“他要是心里清楚,就不会得急性胃炎了。”说完在张昊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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