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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呢?”易诚问。
“我想留着。”
“好,叔叔支持你!”易诚击掌,一声清响,“孩子咱们留着,气死姓聂的一家人。”
徐旭无语,仰头。
“你那是什么表情?”易诚不满的看向他。
“你生了一场病,坏的是脑子吧?”徐旭叹气。
易诚:“.......”
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林质:“.......”
敲门声打破了对峙的场面,徐旭去开门,外面站着一位“曹操”。
林质大惊,“你怎么来了?”
聂正均一脸沉静的站在门外,看着她,问:“可以回家了吗?”
林质左右看了一下徐旭和易诚,她在想怎么介绍,好像关系有点乱。
聂正均看她犹豫以为她不愿意走,长腿一迈,进来一步伸手拉她走。
林质穿着拖鞋不稳,身体前倾脚步踉跄。
易诚赶忙扶住她,伸手拦住聂正均,“放手,你差点儿让她摔了!”
林质稳住身形,吁了一口气。
聂正均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林质反手握住他的手,笑着站在他身边,“我们走吧!”
易诚说:“你注意点儿。”
林质点头,“我知道,你也保重身体。”
聂正均脸色郁闷,转头往门外走去,林质赶紧换鞋跟上。
坐进车里,她没问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毕竟她现在还属于重点观察对象,是有当商业间谍前科的人。
聂正均憋着气,转头看窗外不想看见她。林质低眉顺眼的坐在旁边,一言不吭。
回了家,他也没理她自己就往楼上去了,把她晾在客厅,任她自生自灭。
林质叹了一口气,挽着袖子进了厨房。
厨房的人站在门外时不时的往里面看,好像生怕她拿不稳菜刀似的。林质炖了一锅鸡丝粥,盛了一碗,自己坐在餐厅里吃。不是午餐也不是晚餐,好像就是在吃着玩儿似的。
别墅里的仆人也感到奇怪,这位质小姐到底是哪里来的高人,居然如此气定神闲?难道她没有看出来先生是生气了吗?
大家纷纷怀疑她到底能待多久,会不会过一段时间就被“请”出去了,毕竟是这里的第一位女主人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背对着他躺着,心里默念古诗,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胎教。
大手从她的大腿上往上,她翻过身,一双眸子清醒的盯着他,“我身上还有伤.......”
“我知道,我会轻点儿......”他吻上她的脖子,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他郁气难平的心中终于被安抚了。
林质仰着脖子任他吻上来,她说:“我可以用手帮你.......”
他的吻停了下来,瞬间从床上坐起来,他脸色沉闷,像是要下雨的天空一样。
“为什么不让我碰?”
林质张了张嘴,有些胆怯。她知道如果不说清楚的话肯定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的,但如果说了他执意要带她回聂家怎么办?她是怎么都没脸见老太太的。
就是这迟疑的几秒,他掀开被子下床,摔门而走。
林质揉了揉鼻子,还好,这样的结果不算太坏。
之后,他大概一周都没有出现在别墅里。她又没有办法出去,只有窝在书房里看书。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掀开衣服看肚子的时候总觉得小腹有一点点凸起,算一算也是两个月了,不应该有肉眼看得出的起伏吧?
他没来,林质都是自己下厨做饭的。有一天做多了几个菜,做完了她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用餐,于是和仆人们分了一半。她吃得一脸镇定,仆人们却难以下咽,太清淡了,几乎没有怎么放作料。
吃完饭她照例上楼看书,接到了易诚的电话。
“我准备提前回美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明天早上的飞机,你要不要来送我?”他笑着问。
“真的?”林质合上书,笑颜绽放,“那我一定来。”
易诚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林质握着电话想,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该怎么出去呢?
晚上等了很久他还是没有回来,她揉了揉不舒服的胃,有些难受。
大概是晚上吃得太饱,她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干净。
“呕......”眼泪一起落了下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跪在地上,她的膝盖还隐隐作痛。伸手摸到一旁的手机,拨通熟悉的号码,好半天之后才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这样的提示音。
她站起来揉了揉膝盖,漱了口,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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