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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的练习室,应急灯的光晕在天花板上晃出圈淡淡的黄,像块蒙了灰的旧绢帕。成彦扶着金属把杆,指腹在冰凉的杆面上蹭来蹭去,试图借力站稳——膝盖内侧的淤青被舞蹈服裤腿磨得疼,是昨天练蹲跳时磕在地板缝里的,现在每弯一下,都像有根细针在扎肉。她刚把“duave衔接”顺到第三遍,胳膊突然卸了力,“啪”地垂在身侧,肩颈的肌肉抽着疼,连带着指尖都麻,刚才数“-沉-提”的声音,到最后已经虚得像蚊子叫。
地上的全麦面包还躺在保鲜袋里,生菜叶从袋口露出来,蔫得打了卷,煎蛋的油印在白色袋面上晕出圈浅黄。小晚画的动作分解图散在旁边,彩笔标的“肩膀→胸→腰”箭头被汗水洇得淡,右下角歪歪扭扭的小雏菊,花瓣边缘都糊了。成彦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张纸,纸边被她攥得皱,心里突然涌上股委屈——练了快五个小时,duave还是像“机器人拧螺丝”,托举扇时手腕总翻不到位,明天早上跟团队合练,她怕是又要被李萌甩白眼,又要让林溪为难地说“再抠一遍”。
“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跳舞啊?”她小声嘀咕,声音在空旷的练习室里打了个转,又落回自己耳朵里。指尖抠着地板的木纹,能摸到经年累月被舞蹈鞋磨出的凹槽,突然想起第一次弹吉他时,手指磨出血泡也没说过“不适合”,可舞蹈不一样,它需要身体的“听话”,而她的四肢,好像总跟大脑隔着层雾。
“还没走?”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不高,却像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里,让成彦猛地回头——顾怀安站在练习室门口,黑色连帽衫的兜帽压得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截线条干净的下颌。他手里拎着个灰色帆布包,包带磨得毛,侧面缝着块小补丁,像是被吉他弦勾破后自己补的;肩膀上挎着把木吉他,琴头的弦轴闪着冷光,琴身侧面有几道浅痕,是上次他在侧台帮她改和弦时,不小心磕在音箱上的,后来修好了,却没换过新的。
成彦赶紧撑着把杆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把那张分解图往兜里塞,纸角刮到掌心的茧子,疼得她龇了龇牙。声音有点紧,带着刚被撞破窘迫的慌乱:“顾老师?您怎么还在节目组?这个点……导师休息室应该锁门了吧?”
顾怀安没立刻回答,踩着地板上的光影走进来,帆布包轻轻放在把杆上,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的保温杯——是个旧的不锈钢款,杯身上印的“音乐工作室”字样都快磨没了,杯盖边缘还有个小磕碰,像是摔过。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舞蹈扇(扇面边缘有道小裂痕,是上次她掉在地上摔的),又落在成彦红的眼眶上,指尖轻轻敲了敲吉他包的背带,声音比刚才软了点:“刚才从编曲室下来,路过楼下就听见音乐了——你的节奏卡得有点乱,‘咚’的重音总跟动作差半拍。”
成彦的脸瞬间烧起来,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原来他刚才就站在楼下听,听见她一遍遍地卡壳,听见她数节拍时越来越虚的声音,听见她刚才小声说“不适合”。她攥着舞蹈服的下摆,指尖把布料捏出几道褶,小声辩解:“我……我总找不到duave的力点,张姐说我腰太硬,像块没泡软的木板,怎么晃都晃不开。”
顾怀安没提“教舞蹈”,也没说“别着急”,只是弯腰打开吉他包。他的动作很轻,指尖捏着吉他边缘,避免碰到那几道浅痕,像在对待件易碎的宝贝。等吉他完全拿出来,成彦才闻到股淡淡的松香——是吉他保养油的味道,很淡,却让人安心。他坐在把杆旁的地板上,背靠着杆,双腿伸直,把吉他放在膝盖上,指尖拨了下最粗的低音弦,“嗡”的一声,音色沉得像深夜的海。
“你平时弹吉他,弹《十年霜》主歌时,会盯着手指按弦吗?”他突然问,指尖在弦上轻轻滑过,留下道浅痕。
成彦愣了愣,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吉他,却还是老实摇头:“不盯,靠感觉。比如‘十年霜’三个字,要落在‘咚’的重音上,手指按弦时会稍微用力,像把字‘钉’在旋律里,这样唱出来才有‘扎根’的感觉。要是盯着手指,反而会慢半拍。”
“舞蹈也一样。”顾怀安的指尖突然拨动琴弦,弹出《十年霜》主歌的节奏——“咚-哒-咚-哒”,重音落在“咚”上,琴弦的震动顺着他的膝盖传出来,比节拍器更贴耳,更有温度。他抬眼看向成彦,兜帽下的目光很亮,像藏着星光:“你刚才练的duave,力点在腰胯,就像吉他的低音弦,是‘重音区’。腰沉下去的时候,对应‘咚’的重音,要像按低音弦那样,稍微用点力,让动作‘扎根’;提起来的时候对应‘哒’,像弹完一个音后手指轻轻抬起来,不用绷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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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指尖又拨了遍节奏,这次故意把“咚”的重音弹得更明显:“不是让你硬掰腰,是跟着节奏‘晃’——就像你弹吉他时,手指跟着鼓点走,不用想‘下一个音该按哪根弦’,身体会自己记得。你试试,把腰胯想成吉他的弦,让节奏带着它动。”
成彦盯着他的手——顾怀安的指尖有层薄茧,是常年弹吉他磨出来的,按在弦上时,力度刚好,不轻不重,连指尖的弧度都透着熟练。她突然想起上次在侧台,他帮她改《十年霜》的和弦,也是这样,不说“你该怎么弹”,只说“跟着你唱歌时的情绪走,情绪到了,和弦自然就顺了”。
“我……我试试。”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镜子前,尽量忽略镜中自己汗湿的头和皱的舞蹈服。吉他的节奏慢慢淌出来,“咚-哒-咚-哒”,像水流过石头。她试着把腰胯往下沉,想象自己在按吉他的低音弦,稍微用了点力——腰还是僵,可没像刚才那样“卡壳”;等“哒”的轻音出来,她试着把腰提起来,像弹完音后抬手指,这次腰胯居然跟着晃了下,虽然幅度小,却没那么生硬了。
“对,再放松点。”顾怀安的声音放得更轻,指尖在弦上轻轻敲了敲,“肩膀别绷着,像你弹吉他时那样——你弹吉他会把肩膀架起来吗?”
成彦赶紧放松肩膀,刚才太用力,肩膀都架成了“小山”,现在一放松,突然觉得后背的肌肉都舒展开了。她跟着节奏在晃腰胯,这次居然顺了——“咚”时沉腰,“哒”时提腰,像水流过腰腹,不再是硬邦邦的“掰动作”。
顾怀安的指尖顿了顿,改弹《十年霜》的副歌,节奏比主歌快了点,还加了点滑音:“现在加托举扇的动作。你弹吉他时,滑音是怎么弹的?”
“轻轻带过去,不用猛甩。”成彦下意识回答,右手捡起地上的舞蹈扇,握在手里——扇柄上还流着她的汗,有点滑。
“对,手腕翻的时候,就像弹滑音。”吉他的滑音轻轻飘出来,顾怀安的声音混在旋律里,“‘风暖了霜’的‘暖’字落在滑音上,你翻手腕、举扇子,就跟着这个‘暖’字走,不用刻意找‘肩齐平’的位置,感觉对了,位置自然就准了。”
成彦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着滑音抬起右手——手腕轻轻一翻,扇子顺着惯性往上举,刚好在“暖”字落音时停在肩平的位置,指尖没抖,扇子也没掉。她愣了愣,又试了一遍,还是准的!腰胯的duave跟着主歌节奏晃,托举扇跟着副歌滑音走,整套动作居然没卡壳,肩膀舒展着,连胳膊的线条都变流畅了,像终于解开了缠在身上的乱线。
“成了!”她小声喊出来,声音里带着点不敢相信的雀跃,眼角瞬间亮了——刚才还觉得“不适合”的委屈,突然像被风吹散了。
吉他声停了,练习室里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顾怀安把吉他放在腿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琴身的浅痕,抬眼看向成彦,兜帽下的嘴角好像有极淡的弧度,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你之前太想‘做好’,把自己绷得太紧了。就像弹吉他时,要是手指用猛了力,弦会断,音也会走调;舞蹈也一样,太执着于‘动作对不对’,反而会丢了节奏的‘气’。”
他站起来,把吉他放进帆布包,拉链拉得很慢,避免夹到琴带:“舞蹈和唱歌,本质上是相通的,都要有点‘松弛感’。情绪到了,节奏对了,动作自然就顺了——你唱《十年霜》时,不会去想‘这个气声该用多少力’,对不对?”
成彦点点头,心里突然通透了——原来她一直错在“太用力”,总想着“要做好”,总怕拖后腿,反而把自己逼得像块紧绷的木板。她看着顾怀安把帆布包挎在肩上,又拿起地上的保温杯,突然想起还没说谢谢,赶紧开口:“顾老师,谢谢您……要是您没来,我可能还要练到天亮,还不一定能找到感觉。”
顾怀安的脚步顿在门口,没回头,黑色兜帽的边缘在应急灯下着淡光。他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热水,热气在杯口绕了圈白雾,声音轻得像风:“有时候,用力过猛反而会失去平衡。就像你弹吉他时,要留三分力给下一个音;做人做事也一样,留三分松弛,反而能走得更稳。”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明天合练别慌,跟着节奏走就好。”说完,轻轻推开门,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的黑暗里,门“咔嗒”一声合上,像从没开过。
练习室里又剩下成彦一个人。她走到镜子前,再顺了遍动作——腰胯的duave跟着心里默数的“咚-哒”晃,托举扇跟着“暖”字的滑音举,还是顺的!肩膀不疼了,膝盖的淤青好像也没那么烫了,刚才堵在心里的燥,全变成了松快的踏实。
地上的舞蹈扇还躺着,扇面上的牡丹刺绣,在应急灯的光里好像也没那么“像嘲讽”了。成彦捡起扇子,握在手里,扇柄的木纹贴着掌心的茧,突然觉得这把之前总掉的扇子,也变得“听话”了。她对着镜子笑了笑,眼角还有点湿,却不再是委屈,是雀跃,是感激——原来真的会有人,不用多说什么,只用你熟悉的方式,就能帮你解开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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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成彦收拾好东西,拿起地上的全麦面包,撕开保鲜袋咬了一口——生菜虽然蔫了,煎蛋还是香的,凉了的面包嚼在嘴里,居然比刚才热的时候还好吃。她走出练习室,走廊的声控灯被脚步声唤醒,暖黄的光落在她身上,像顾怀安刚才的吉他声,轻轻的,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下楼梯时,她忍不住轻轻哼起《十年霜》的旋律,脚步跟着“咚-哒”的节奏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吉他的重音上,踏实又轻快。月光从楼梯间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台阶上,她的影子跟着旋律晃,像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手里的面包袋晃了晃,她摸了摸兜里的分解图,突然想起顾怀安说的“松弛感”——原来不止舞蹈和唱歌,人生好像也是这样,太执着于“要做到最好”,反而会丢了最本真的“感觉”。
走到宿舍楼下,她抬头看了眼天空,星星稀稀拉拉的,却很亮。手里还攥着那把舞蹈扇,扇面上的裂痕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道温柔的印记。明天合练,她应该不会再拖后腿了;以后再遇到“卡壳”的事,她应该也会记得,要留三分松弛,要跟着“节奏”走。
宿舍的灯还亮着盏,是小晚特意留的。成彦推开门,闻到屋里淡淡的薰衣草香,心里突然暖暖的——有小晚的关心,有顾怀安的点拨,就算以后还有更多“难练的动作”,她好像也不怕了。她把舞蹈扇放在书桌上,又摸了摸兜里的分解图,决定明天早上,要跟林溪说“谢谢”,要跟李萌说“我会跟上进度的”,要把这份“松弛感”,也带给整个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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