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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半,星耀传媒楼下的路灯刚亮起,暖黄色的光落在黑色轿车的车身上,映出细碎的反光。成彦站在车旁,指尖捏着礼服的裙摆——不是之前试的墨绿色丝绒裙,而是件更低调的黑色缎面裙,领口处绣着圈极细的银线,像用毛笔轻轻描了道边,不凑近看根本现不了。
“姐,你怎么临时换裙子了?那墨绿丝绒多显气质啊!”小夏抱着个保温杯跑过来,帆布包上的樱桃吊坠撞得叮当响,杯盖没拧紧,洒了点温水在手上,她甩着手吐槽,“沈慕辰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用得着这么藏着掖着吗?上次苏曼琪去个品牌活动,穿得跟圣诞树似的,不也照样被夸‘敢穿’?”
成彦接过保温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心里暖了点——这杯子是她北漂时买的,杯身上印着只歪歪扭扭的小熊,后来被她摔了个小豁口,一直没舍得扔。她拧开杯盖喝了口温水,笑着说:“私人晚宴和品牌活动不一样,苏曼琪那是‘博眼球’,我这是‘藏着劲’——你忘了林姐说的?客人别抢主人风头,不然显得没规矩。”
小夏还想反驳,陆岩从写字楼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烫金封皮的文件夹,眉头轻轻皱着:“别聊了,该出了。”他把文件夹递给成彦,“里面是静园别墅的最新安保图,岗亭有三个,门口的警卫都是退伍的,别跟他们对视过两秒,也别问‘里面有多少人’——行业冷知识,这种私人宴的安保最忌讳‘好奇’,上次有个记者想混进去,就因为多问了句‘沈先生在里面吗’,直接被架走了。”
成彦把文件夹塞进随身的小手包——包是陆岩特意准备的,黑色皮质,只有巴掌大,刚好能放下手机、口红和文件夹,连粉丝送的“彦”连徽章都没敢戴,怕显得太“孩子气”。她弯腰上车时,缎面裙的裙摆轻轻扫过车门,出细微的“沙沙”声,像风吹过书页的动静。
车内的氛围比想象中安静,车载香氛是淡淡的雪松味,不是陆岩平时用的古龙水,估计是特意换的,怕太冲鼻。司机是个话少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见成彦坐好,只低声说了句“成老师,安全带扣紧点,郊区的路有点弯”,就动了车子。
“刚收到消息,沈慕辰下午已经到静园了,还带了个古董箱子,估计是装晚宴要展示的书画。”陆岩从公文包里拿出张照片,递给成彦,“这是我们的人偷偷拍的,箱子上有沈家的火漆印,和你邀请函上的一样——你注意点,要是他拿出《墨竹图》,别表现得太在意,就说‘看着像老物件,笔触挺细腻’,先探探他的底。”
成彦看着照片里的古董箱,深棕色的木质,边角包着铜片,上面的火漆印红得刺眼。她想起母亲上次在电话里哭:“你姥姥的《墨竹图》装在个木箱子里,铜片包角,我到现在都记得那箱子的味道,像晒过太阳的旧木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照片边缘,把纸角捏得有点皱。
“姐,你别想太多!”小夏坐在副驾驶,回头递过来颗薄荷糖,“实在不行,你就把沈慕辰当成《云襄传》里的反派,你是去‘探敌营’的,台词都帮你想好了——他要是提认亲,你就说‘先把当年的事说清楚,不然免谈’;他要是拿书画当筹码,你就说‘我妈当年没要你一分钱,我现在也不缺’!”
成彦接过薄荷糖,剥开糖纸,清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想起拍《云襄传》时,张导教她“演反派对峙戏”:“别瞪眼睛,也别喊,就盯着对方的眼睛,手指轻轻攥着衣角,让观众知道你心里有劲。”现在她的手指正攥着缎面裙的领口,银线硌得指尖有点痒,却刚好让她保持清醒。
车子驶出市区,路灯从密集的暖黄变成稀疏的冷白,路边的建筑从高楼大厦变成低矮的商铺,偶尔能看到亮着灯的便利店,玻璃门上贴着“关东煮第二份半价”的海报。成彦看着窗外的便利店,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带她去赶集,在小卖部买了根奶油冰棍,她攥着冰棍纸,怕化得太快,结果冰棍水顺着手指流到胳膊上,母亲笑着帮她擦:“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前面要过个隧道,可能会有点暗。”司机突然开口,减打了转向灯。隧道里的灯是惨白的,照在成彦脸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不是什么贵重饰,是颗小小的珍珠,用细银链串着,是顾怀安早上让助理送来的,附了张纸条:“珍珠衬肤色,也衬古画,别紧张。”
陆岩看着她摸项链的动作,轻声说:“顾老师倒是细心,知道你怕太贵重的饰扎眼。”他从公文包里拿出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过去,“别喝太多,晚宴上的洗手间不好找,而且……别喝别人递的酒,吃的也先让小夏尝一口,沈慕辰那边的人我们还没摸透。”
“陆总,你也太谨慎了吧!”小夏回头吐槽,“沈慕辰再怎么说也是成彦姐的爸,总不能害她吧?上次林枫搞黑帖,你还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面对亲爸,你倒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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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岩没反驳,只是看着窗外的隧道壁:“正因为是亲人,才更要防——二十多年没见,谁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思?是真的想叙旧,还是想把成彦拉进沈家的局里?你忘了成彦妈说的‘他带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这种人,不能轻易信。”
成彦喝了口矿泉水,瓶身上的水珠沾在指尖,有点凉。她想起早上给母亲打电话,母亲没说太多,只反复叮嘱:“别吃他递的东西,别喝他倒的酒,要是觉得不对劲,就给妈打电话,妈去接你。”当时她笑着说“知道了”,现在才明白,母亲的叮嘱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恐惧。
车子驶出隧道,天色已经暗透了,路边的路灯变成了复古的宫灯样式,挂在电线杆上,像一串串光的灯笼。成彦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突然有点恍惚——拍《云襄传》时,剧组搭过类似的夜景,沈青瑶提着灯笼走在古街上,说“我找的不是路,是能回去的地方”。现在她坐在车里,走的这条路,好像也是在找“能回去的地方”,只是不知道终点是温暖的家,还是另一个陷阱。
“还有十分钟到静园。”司机看了眼导航,“前面要过个岗亭,需要出示邀请函,成老师准备一下。”
成彦从手包里拿出邀请函,烫金的“沈慕辰”三个字在宫灯光下闪着光。她轻轻打开,里面的信纸还是带着淡淡的墨香,和第一次看到时一样。指尖捏着信纸的边角,她突然想起顾怀安说的“用作品说话”,现在她要去“用耳朵听答案”,不知道会不会比唱歌、演戏更难。
车子慢慢停在岗亭前,警卫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接过邀请函时动作很标准,看都没看成彦一眼,只对着邀请函上的火漆印扫了个码,机器出“滴”的一声轻响,他才把邀请函递回来,低声说:“沈先生在里面等您,请直行。”
岗亭的栏杆缓缓升起,车子驶过去时,成彦看到栏杆上刻着细小的花纹,和邀请函上的银线花纹一模一样。她心里轻轻跳了下,指尖攥紧了邀请函,把纸角捏得有点皱。
“你看那草坪,居然是修剪过的‘回字纹’!”小夏指着窗外,“沈慕辰也太讲究了吧?私人晚宴而已,用得着把草坪剪这么精致吗?上次我去个富二代的派对,草坪上全是啤酒罐,跟垃圾场似的,对比之下,这儿简直像皇宫!”
成彦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草坪。洒水器在草坪上旋转,喷出的水珠在宫灯光下像碎钻,远处的别墅亮着灯,暖黄色的光从落地窗里透出来,能看到里面挂着的字画框架。她想起陆岩说的“这是沈家早年在国内的产业,后来一直空着”,现在看来,不是空着,是一直有人打理,等着主人回来。
车子慢慢驶入一扇铜制大门,门柱上雕着竹叶花纹,和她之前试的墨绿色丝绒裙上的暗纹一模一样。大门缓缓打开时,出轻微的“嘎吱”声,像老物件在低声诉说什么。
成彦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些,指尖捏着邀请函的边角,把纸捏得更皱了。她看着门内的世界——庭院里的路灯是复古的宫灯,挂在松树上,暖黄色的光落在石板路上;远处的别墅门口站着两个穿着旗袍的侍女,手里端着托盘,像是在等客人;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和车载的雪松味完全不同。
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精致、奢华,还带着点说不出的“距离感”。不像她熟悉的录音棚、片场,甚至是老巷里的私房菜馆,这里的每一处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连风吹过松树的声音,都显得格外“规矩”。
车子缓缓停在别墅门口,侍女走过来,打开车门时动作很轻,低声说:“成小姐,沈先生在客厅等您。”
成彦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缎面裙的领口,把皱了的邀请函放进手包。她抬起头,看着别墅的大门,心里突然想起母亲说的“你爸穿西装的样子我记了二十年”,现在她终于要见到这个“记了二十年”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像母亲说的那样,袖口的银线晃得人眼疼。
她的手指又收紧了一些,攥着小手包的带子,指节泛白。车外的宫灯光落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像她现在的心情——有期待,有警惕,还有点说不出的茫然。但她知道,既然来了,就不能退缩,门内的世界再陌生,也是她必须面对的过去,和必须寻找的答案。
侍女还在门口等着,手里的托盘上放着条白色的披肩,像是怕她冷。成彦弯腰下车,缎面裙的裙摆轻轻扫过侍女的手,她听到侍女低声说:“沈先生特意让我们准备的,说晚上有点凉。”
成彦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着侍女往别墅里走。身后的铜制大门缓缓关上,出轻微的“嘎吱”声,像把她熟悉的世界关在了门外,而门内,是另一个属于资本、属于隐秘过往的世界,正等着她一步步走进来。她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收紧,仿佛这样就能抓住点什么,让自己不那么紧张,不那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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