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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的观武台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场地里北衙军与南衙卫兵泾渭分明,头颅亦是黑压压一片。
永徽帝高居上方,内侍监高呼道:“跪。”
衆人乌泱泱行跪拜礼,齐声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衆爱卿免礼。”
永徽帝撩过龙袍坐下,随意摆了摆手。
行礼过後,吉时一到,大阅便要开始。
第一天先是骑射。
秋阅一连进行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两军才堪堪排兵演练,气势恢宏的方阵,黑压压的人头,叫各藩属国酋长看的心惊肉跳。
永徽帝瞧着底下衆人各异的脸色,很是满意,只在注意到一旁面容铁青的突阙可汗时,神色微顿。
突阙可汗的脸相当臭,他大喇喇看向谢湛,直言不讳道:“听说南衙卫兵今年的总督军是谢侯,谢侯不愧久经沙场,熟读兵书。本汗瞧着,这南衙卫兵虽略输一筹,气势战术上却与禁军不分伯仲,这谢侯一接手,常年疲软的卫兵就异军突起,谢侯还真是练兵有方啊,实在叫本汗佩服。”
他一番话便将永徽帝与谢湛之间的矛盾挑得明明白白,在场文武百官都不禁捏了把冷汗。
这突阙可汗是真能拱火,他此言不是明着说谢湛带出来的兵比永徽帝强吗?
谢湛本就功高盖主,再加之称赞,永徽帝心里能不存疙瘩?
永徽帝面上温和,龙炮下的手却越攥越紧。
他看向突阙可汗,笑着道:“可汗说得是,谢爱卿素来能干,是替朕分忧的左膀右臂啊。”
谢湛一身紫衣朝服,静静站在西斜的日头下,一动不动。
他脑海里翻涌起雨夜冲刷过的头颅血水,眼前除去猩红与将士们的厮杀,再无旁的。
谢湛阖了阖眼,敛着的眉目压去他眸底的腥风血雨,再睁开眸子时,他神色沉沉,漆黑的眸底亦剩下如一谭死水後的平静。
“陛下与可汗说笑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是微臣身为人臣的本分,当不得陛下这般夸赞。”
他面上平平,看不出丝毫情绪,旋即锐利的目光紧锁在突阙可汗身上。
“南衙卫兵忠于皇室,忠于陛下,是陛下的兵。本侯操持练兵,亦是为陛下而练,何来可汗口中的谁压过谁一头?可汗可还有高见?”
突阙可汗恨恨咬牙,这谢湛真是滴水不露,叫人无处下手。
他面上忽地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仰头道:“本汗无甚高见,只是没由来想到了先侯爷,谢侯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本汗佩服。”
突阙可汗话落,在场一片哗然。
谢湛的父亲镇守北庭多年,五年前便是在与突阙一战中离世,谢家并定北军可谓与突阙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也是那夜,谢湛匆匆袭了定北侯的爵位,随後他休整军队,几日後带兵打去突阙老巢,亲手砍下杀父仇人的头颅,在城门外悬挂暴晒三天三夜。
突阙人不敌,现下的可汗替了死去兄长的位置,连夜便将降和书递来长安,可以说突阙可汗与谢湛亦有杀兄之仇。
朝堂上一连吵了几天,虽说是突阙人背信弃义,撕毁盟约在前。然我朝泱泱大国,主和派以为若继续攻打,便是失了大国仁义,不若顺水推舟重新订立盟约。
主战派以为突阙人背信弃义,应当对送来的降和书不予理睬,大军一路顺势直取王庭。
彼时永徽帝方才匆匆登基,许是为了彰显其仁义,坐稳帝位,他将此事交由主和派去办,连夜懿旨送去北庭,催促谢湛收兵。
这场战事终是以突阙臣服求和,向我朝献帛纳供终止。
好端端地,这突厥可汗却提起先侯爷,无非是向谢湛,向朝堂挑衅示威,衆人只觉蛮子就是蛮子,不知一点礼数。
谢湛扯扯唇角,沉声道:“可汗既说本侯比起家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依照可汗之见,你与先兄比起来,又当如何?”
突阙可汗气的脸红脖子粗,忆起兄长的惨死,暴怒道:“谢侯既如此说,今日又值此盛况,你可敢与本汗比试较量一番?”
中原人多奸诈,擅诡计。
他一直都看不上中原男人的白脸,兄长败于谢湛,无非是用兵不当,中了此人奸计。若非他当时年幼,衆人阻他与谢湛刀戈相见
突阙可汗仰头大笑,旋即看向永徽帝:“天朝陛下以为可行?”
永徽帝眉眼微动,点头应允。
一直朝突阙可汗使眼色的使臣两眼发黑,彻底没了心气。
先後两位可汗都有冲动的毛病,低估了这位谢侯。他已然竭尽全力,剩下的便只看天意罢。
谢湛眸底闪过一丝冷意,定定道:“可汗盛情相邀,本侯自是不好推脱。可汗先请。”
突阙可汗自大道:“本汗自小在草原长大,马背上的功夫在草原数一数二,为着公平起见,你我弃马以长枪搏斗,谢侯意下如何?”
“无妨。可汗不必刻意相让。”谢湛神色淡淡,旋即叫人去取长枪。
突阙可汗心头冷哼,既如此,他便痛快与他打一场。
比武场上,两人骑马相对而视。
谢湛早已脱下朝服,换了身利落的黑色长袍,他坐在马上,背脊挺直,面容一片沉静。
对面的突阙可汗虬髯满面,一双鹰眼里的的嘲讽遮都遮不住,脸上尽是势在必得。
观武台上的两方人皆捏了把冷汗。
谢湛骁勇,突阙可汗亦是体格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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