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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镀着笑意的瞳仁,一寸寸舔舐过她的面颊。
她那总是冷淡的、平静的面容,渐渐浮现起愤怒的红晕,眸光如柄利刃,带着浓郁的憎恶,笔直地贯进他心脏,连带着她纤细的肩脊也微微颤抖。
鲜活而热烈的情感,如此直接,毫不遮掩地尽数暴露在他眼中。
餍足感一寸寸填满空虚的胃。
她的情绪,因他而牵动。
如此想着,聂辉的唇角便忍不住扬起。
陈冬死死瞪着那张苍白的、挟着愉悦笑意的面容,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攥成拳。
为什么救他?
他不该死吗?
干脆杀了他。
杀了他!
滔天的怒意,自心底熊熊燃烧,呼啸着奔涌着,将所有理智都焚烧殆尽。
她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眼瞳蕴着团明亮的怒火,被灯光映得格外清晰。
一只纠缠着输液管的手掌,握上她的腕子,掰开嵌进掌心血肉中的指尖。
聂辉低低笑了起来。牵扯起陈冬的手掌,摩挲着,轻缓地贴在颈前。
“陈小姐,”
低沉的,沙哑的嗓音,带着诡异的引力,缓缓渗透进陈冬的耳膜。
冰凉的触感自掌心传来,挟着脉搏的跳动。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喉管上的肌肉陡然绷紧,凸起的喉结颤栗着。那份兴奋的震颤,从他的喉咙深处,通过她的掌心,直达她的神经。
她猛地收回手,慌张地后退两步。
腿骨磕在餐椅边缘,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吱呀的呻吟,在宁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聂辉弯垂着眼眸,直直望着她,那双瞳仁镀着层黏腻的笑意:
“杀人比你想得要难。”
是啊。她不够无赖,也不够狠毒,所以才会把自己置身与这种困境。
这并不公平。
可世上哪有公平可言。
陈冬愤怒地扯过桌面的止疼药,粗暴地掰开聂辉的下巴,泄愤般,把药片塞进他的喉咙。
湿黏的,挤压包裹的触感一寸寸覆上她的指节,顺着神经末梢传向脊背,激得皮肤泛起一片片细小的粟粒。
她几乎落荒而逃,迫不及待要把手指抽离。
指节忽然湿热的柔软口腔包裹。舌尖轻柔地缠绕过指腹,打着圈,吸吮着,舔舐过每一寸肌肤。
如一条冰冷的蛇,又带着灼人的温度。
陈冬浑身一僵,猛地缩回手,惊愕地望着聂辉。
指尖上还残留着那奇异的、令人战栗的触感。
聂辉神色如常,喉结上下滚动一寸,将那颗药片吞了下去。半掀起眼眸,唇角勾起个得逞的、恶劣至极的微笑:
“你被快餐店辞退了对不对?现在还不起钱。”
陈冬陡然抬起头,直直对上那双,如毒蛇般阴险狡诈的狭长眼眸。
她一直被监视着。
即使没了老宋,也还会有别人。
她忽然明白过来,瞳仁的温度渐渐褪去,话声平静而冷淡:
“聂辉,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让我还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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