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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童晓得她收着力气,也不躲。等她累得直喘气,才搂住她的腰身,亲昵地将下巴搁在她发顶:“姐,别生气了。”
陈冬一时愣在原地。
她确实年长许童半岁。可从小到大,许童从没叫过她一声“姐”,整天没大没小地跟在她屁股后头“陈冬陈冬”地喊。
她大睁着眼瞳,身子陷在许童的怀抱中,耳朵里传来的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鼻尖蕴着的是自他身上传来的气味。
清爽的、温和的肥皂香气,令这个称呼陡然蒙上层暧昧的气息。
她还未能想明白,又听见许童接道:“地铺太硬了,你睡不好,我也睡不好,两个人一起睡床又没什么。你以前不还在我家住过吗?那时候咱们不也睡在一张床。”
陈冬恼怒地仰起头反驳他:“小的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
“一样的。”
那双眼瞳直直望着她的眼睛,如漫天星子般璀璨,如皓月般皎洁明亮,炙热地,坦诚地,漾起潋滟的波纹,一圈圈地令她沉迷其中:
“我还是一样爱你。”
“即便你不爱我,即便你感受不到我的爱,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你,也只爱你。”
轰。
陈冬的大脑陡然炸起阵嗡鸣,嘈杂地,将世间万物的声音都给掩盖。
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慌乱而不知所措地剧烈跳动着,声响震耳欲聋,几乎要从胸膛蹦出。
她看见许童缓缓靠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面颊,泛起细小的、酥麻的痒意,瞬间流淌过四肢百骸,急急地蹿进心窝里。
“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推开我。”
他说着,慢慢低下头,丰润的唇瓣轻轻贴住她的双唇,勾缠起她的鼻息。
她理应推
开他,也该推开他的。
可他的身体在颤抖。紧绷着、颤栗着,小心翼翼地,以那颗饱满的、柔软的唇珠,虔诚地摩挲着她的唇形。
他试探着探出舌,舌尖轻缓地舔舐过她的唇瓣,又轻柔地钻进齿间,一寸寸地,游走在濡湿的口腔之中,勾缠起她的舌。
陈冬的眼睛大睁着,脑仁被极度的混乱翻搅得无法思考,只是紧绷在原地,以身体在感知着。
唇瓣的触感柔软而温和。
他亲吻着她的唇,也只是亲吻。
他的双目紧闭,浓密的长睫垂落在面颊,若蝶翼般翕动、颤抖。
他的手臂垂落在身侧,线条流畅的肌肉紧绷着,迸现出一条条血管与青筋,似是在竭力压抑着触碰的本能。
两具身躯,仅有唇齿密不可分地交缠在一起。
他微微掀开眼皮,瞳仁潋着雾蒙蒙的水光,专注地,虔诚地注视着她的眼眸。
纯粹的、不掺杂丝毫杂质的爱意,潮涌般自那双眼瞳中满溢,黏稠又沉闷地,裹挟住她的心脏。
她却陡然清醒过来,手掌猛地抵住他的肩膀,喘息着,轻声道:
“不行。”
“许童,我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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