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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嘛,相信我的技术。”穿孔小哥笑了笑:“打直角会好很多,不怎麽疼的,平常勤护理一下就不会发炎的。”
桑渡哦了声,垂眸看着穿孔师忙活,不知在想些什麽。
“好了!”五分钟後穿孔小哥放下工具,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手腕钉好了,这几天少吃些辛辣的,多吃点清淡的才能好得快。”
小哥摘下手套,转头看向周惊弦:“该你了小帅哥,锁骨钉的话得躺着打,帘子後头就是床,你先去躺着,我再去拿套新的工具。”说完他便出了门,整个房间只剩两人。
“疼麽?”周惊弦盯着桑渡的手腕,语气有些担忧,尤其是看到皮肤发肿的时候。
或许是周惊弦的视线太过炙热,桑渡感觉自己手腕又跟着烫了起来,烧的慌:“周惊弦,你为什麽也要打?”
桑渡穿孔是有原因的,那周惊弦呢,为什麽也要这麽做?是因为“可怜”自己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桑渡不希望周惊弦这麽做。
他想穿孔是自愿的,不想让周惊弦因此有负担。
“和你一样。”好一会过後周惊弦说道:“用来纪念这个新的节点。”
桑渡一怔,没再说什麽。
原来周惊弦已经猜到了……
-
周惊弦打锁骨钉的时候,桑渡一直有在旁边看着,主要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觉得疼,结果就是周惊弦这人全程一脸平静,就跟完全没有察觉到似的。
桑渡觉得自己真可笑,竟然会去担心他!!!
两人从穿孔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这个点很难打到车,于是等车的时候先在不远处广场的长椅上坐着等待。
今天早上起的太早,刚才在穿孔店的时候桑渡就已经有些困了,现在更是困得无法无天。
“困了?”周惊弦把刚买的水拧开盖子递给了桑渡:“要喝水吗?”
“喝。”
桑渡拍了拍脑袋尝试让自己清醒一些,随後从周惊弦手里接过水瓶,仰头喝了一大口。
他喝水的时候周惊弦一直盯着他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桑渡擦了擦嘴,斜睨了他一眼:“看什麽?”
“看小猫喝水。”
“哪有猫?”桑渡拧着眉毛,顺着周惊弦视线看了过去,别说猫了,连个树叶的影子都没有,桑渡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转回头咕哝说:“幼稚鬼。”
周惊弦笑笑:“那你是可爱鬼。”
自打桑渡有记忆以来从没被人说过可爱,直到遇到周惊弦,他已经不下三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了,可无论听到多少次,这个词只要一出现桑渡就会立马炸毛。
“!!!”
周惊弦笑了一声,又开了瓶水递到面前:“还要再来瓶麽?”
“……你是想让我晚上住厕所里吗?”桑渡皮笑肉不笑。
“不是。”周惊弦摇头:“我想让你住我房间。”
周惊弦这人总会时不时打嘴炮丶说些没有逻辑的话,比如刚才这句话,桑渡早已习以为常。
喝了近一瓶矿泉水,身体里的那股困意被压下去了不少,看到手腕钉时他突然很想看看周惊弦的锁骨钉怎麽样了。
伴随着风吹树叶的沙沙作响声,桑渡凑过身子,擡眸看向周惊弦:“我看一下?”
“看什麽?”周惊弦明知故问。
桑渡没再理他,食指往外勾了勾他的衣领,紧接着又往下扯了几下。
广场光线很暗,这个距离桑渡看不太清,只好离周惊弦再近一些。
一瞬间两人之间便只剩半个拳头的距离,周惊弦甚至能感觉到桑渡发丝扫在自己脖颈上,心痒痒的,身子也跟着痒痒的。
周惊弦的锁骨钉离他那两颗小痣很近,是他特意挑选的位置,刚出穿孔店的时候还有些红肿,现在竟然消得差不多了,简直是神奇的自愈力。
桑渡莫名想要伸手摸一下,手指都伸过去了,又想到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便又收了回来。
“恢复这麽快?”桑渡声音自下而上传来,说着说着松开了勾着衣服的食指,顺势擡头想要往上看:“比我想象的快了,还以为得明天才能……”
‘消肿’俩字还没说出口,便见周惊弦突然凑过身子,手心抵着桑渡的後脑勺,弯腰吻了下他的额头。
温热的触感在额间荡漾开来,像涟漪,像波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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