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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抿着唇,长睫轻颤,认真又倔强的低头去解霍斯礼衬衫的纽扣。
过肩的发丝如泼墨般垂落,在他动作间扫过霍斯礼的胸膛和脸颊,带着沐浴後的微潮和清新香气。
宽大的睡袍因他的动作滑向一边,露出一截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袍摆下摆更是早已散开,风光若隐若现。
这样的南烛无疑是纯真又妖冶的。
此刻的霍斯礼只觉得心脏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充盈撞击着,跳动得疯狂而失控。
眼前这个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像是在他心尖最柔软处撩拨。
他再也按捺不住,喉结滚动,慢慢地撑起身子,一手扣住曲南烛的後颈去吻他的唇。
他的动作打破了原本的平衡。
“哎!”曲南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被他带着向後仰去。
手忙脚乱中没能找到支撑点,直接从霍斯礼身上滚落,顺势摔在了柔软的床铺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哎呀”。
霍斯礼的轻笑声从喉间溢出,他倾身过去,手臂撑在曲南烛身侧,将他圈在自己身下的方寸之地。
目光缱绻地流连在那泛着红晕的脸颊和微肿的唇瓣上,所有未尽的话都化作了一个缠绵的吻。
窗外,西斜的日光正好,给室内镀上一层暖融的金边。
两道身影紧密纠缠,像两株共生藤蔓,在午後的静谧中汲取着彼此的体温和气息。
偶尔有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哼吟从交错的唇齿间溢出,随即又被更深的吻吞没。
阳光将他们影子投在墙壁上晃动交融着,诉说着无声的激烈与亲昵。
……
霍斯礼抱着曲南烛从浴室出来,把他放在沙发上坐好後就去拿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曲南烛鼻子红红的,神情懵懵的任由摆布。
霍斯礼回来看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心里觉得可爱又可怜,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子说:“自己要的,还哭鼻子。”
曲南烛纠正他,嗓音还带着些许沙哑的馀韵:“我不是哭鼻子,我是忍不住,我说了很舒服。”
确实,刚才在他耳边一下子说好痛痛一下子说好舒服,霍斯礼只觉得爽的头皮发麻,又怕第一次曲南烛会受伤,没敢做太久。
霍斯礼要纠正一个对自己的认知误区——那就是清心寡欲。
曲南烛会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好的坏的,让霍斯礼知道怎麽去让他舒服,怎麽去满足他,两人的契合展现在方方面面。
等头发吹干,霍斯礼还要收拾两人弄乱的房间。
曲南烛突然开口说:“原来不是过程痛,而是结果痛。”
没太理解的霍斯礼:“?”
曲南烛也没解释,他现在小腰酸酸又软软,没坐一会儿就觉得受不了了想躺下去。
霍斯礼接住他往下倒的小脑袋,顺势把人抱起来抱回床上躺着。
霍斯礼让他先别睡,“我下去给你拿点吃的垫垫肚子,玩会手机先别睡。”
曲南烛乖乖的点头,他现在肚子空荡荡的很饿,想睡也睡不着。
晚餐时间已经过了,刚刚司伯上来喊他们吃饭但是被纸人拦住了。
一排纸人飘在空中非常严肃整齐的对着司伯摆了摆手,司伯疑惑:“我喊他们去吃饭了。”
纸人不语,就是不让过。
司伯担心的问:“是出了什麽事情吗?”
纸人摇摇头,然後飞过去把司伯往回推。
司伯无奈,只能先下去解释。
霍军城发话让大家先吃,给他们留点就是。
阿姨见霍斯礼来了,连忙把温着的饭菜拿出来,霍斯礼谢着接过,看了眼有哪些菜,问阿姨能不能再煮一碗青菜粥。
阿姨自然是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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