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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过后的临安城,连风都裹着刺骨的凉意。灵隐寺山门外的老槐树落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空,道济裹紧了身上的破袈裟,蹲在山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捏着半块凉透的烧饼,正对着路过的卖花郎叹气。
“哎,这鬼天气,连花都蔫了。”道济咬了口烧饼,饼渣掉了一地,“和尚我想吃口热乎的,怎么就这么难?”
“道济!你又在这儿偷懒!”广亮提着食盒从寺里出来,袈裟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方丈让你去后山劈柴,你倒好,蹲在这儿啃凉烧饼!”
道济抬头,把剩下的烧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师兄莫急,莫急。你闻,这风里带着股子墨香,还裹着点怨气,比你那素斋有意思多咯。”
广亮抽了抽鼻子,果然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墨味,混着说不清的郁气。正疑惑间,一个穿青布长衫的书生跌跌撞撞跑上山来,髻散乱,手里紧紧攥着一幅卷轴,见了道济就“扑通”跪下:“圣僧救命!求圣僧救救我娘子!”
道济连忙扶起他,蒲扇在他头顶一扇:“书生别急,有话慢慢说。和尚我这扇子虽破,却能扇散愁云呢。”
书生名叫苏文清,是临安城里小有名气的画师。半年前,他在西湖边写生时,偶遇一位穿白衣的姑娘,姑娘容貌清丽,气质温婉,两人一见倾心,很快便私定终身。可就在大婚前夕,姑娘却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幅她亲手画的《白衣仕女图》。苏文清四处寻找无果,整日对着画卷呆,近日更是茶饭不思,夜里总梦见姑娘在画中向他求救。
“昨日我梦见娘子说,她被困在画里,若再不想办法,就要被画中的怨气吞噬了!”苏文清抹着眼泪,将画卷展开,“圣僧你看,这画上的仕女,眉眼间是不是带着愁绪?”
道济凑过去一看,画卷上的白衣仕女立于荷花池边,眉眼如画,可仔细一看,仕女的眼底竟隐隐透着黑气,裙摆处的墨色也比其他地方浓重几分。他摸了摸下巴,突然眼睛一亮:“有意思,这画里藏着东西。走,去你家瞧瞧,说不定和尚我还能讨杯热茶喝。”
苏文清的家在临安城的东巷,是个小小的院落,院里种着几株菊花,却早已枯萎。屋内的书桌上,摆满了苏文清画的白衣仕女图,每一幅都与那幅《白衣仕女图》极为相似,只是画中仕女的黑气越来越重。
道济拿起那幅《白衣仕女图》,对着阳光照了照,突然指着仕女的簪说:“你看,这簪的纹路,是不是像某种符咒?”
苏文清凑近一看,果然现簪的纹路奇特,像是某种他从未见过的符号。“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锁魂符’。”道济收起玩笑神色,“有人用符咒将你娘子的魂魄锁在了画里,若怨气积得久了,魂魄就会被符咒吞噬,永世不得生。”
苏文清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圣僧,求你救救我娘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起来吧,和尚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不管。”道济将画卷铺在桌上,“不过要救你娘子,还得找到画的原主人。你知道这画是谁画的吗?”
苏文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娘子只说是她亲手画的,可我总觉得,这画风与城里的画圣柳先生极为相似。”
“柳先生?柳轻烟?”广亮在一旁插话,“我听说这位柳先生技艺高,却性情孤僻,从不与人交往,连府门都很少出。”
道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去会会这位柳先生。说不定,和尚我还能求一幅画呢。”
柳轻烟的府邸在临安城的西巷,朱门高墙,门口挂着“柳府”的牌匾,却透着一股冷清。管家通报后,几人被领进了客厅,客厅里挂满了柳轻烟的画作,画风与《白衣仕女图》果然极为相似,只是每幅画的角落里,都画着一个小小的锁魂符。
不多时,柳轻烟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蓝裙,容貌清丽,却面色苍白,眼神中带着几分忧郁。“不知圣僧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道济晃了晃酒葫芦:“柳先生,和尚我今日来,是想向你讨一幅画,一幅《白衣仕女图》。”
柳轻烟的脸色瞬间变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袖:“圣僧说笑了,我从未画过什么《白衣仕女图》。”
“哦?是吗?”道济将苏文清的那幅《白衣仕女图》展开,“那这幅画,怎么与你的画风如此相似?还有这锁魂符,柳先生应该不陌生吧?”
柳轻烟看着画卷,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是……是我画的。”
原来,柳轻烟与苏文清的娘子白若雪是同门姐妹,两人都师从画圣,情同手足。可后来,两人同时爱上了苏文清,白若雪温柔善良,很快便赢得了苏文清的青睐。柳轻烟心生嫉妒,又得知白若雪的魂魄天生纯净,适合做“画魂”,便用锁魂符将白若雪的魂魄锁在了画里,想借此将苏文清留在自己身边。
“我以为只要若雪消失了,文清就会爱上我。”柳轻烟哽咽着,“可我错了,文清每日对着画卷呆,眼里心里都是若雪,我看着他日渐消瘦,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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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济叹了口气:“执念害人啊。柳先生,你可知锁魂符若不解除,白若雪的魂魄不出三日就会被吞噬,到时候,你就算得到苏文清,又能如何?”
柳轻烟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圣僧,求你救救若雪!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要救白若雪,也不是没有办法。”道济摸了摸肚皮,“不过需要柳先生你亲自出手,用你的真心化解符咒的怨气。”
接下来几日,柳轻烟按照道济的指点,在苏文清的家中设下法坛。她将《白衣仕女图》铺在法坛中央,自己则坐在坛前,一边画着和解符,一边对着画卷诉说自己的愧疚。苏文清守在一旁,时不时对着画卷轻声呼唤白若雪的名字,广亮和必清则在一旁敲木鱼、念经文,协助化解怨气。
法坛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画卷中的白若雪眼底的黑气渐渐淡了下去。到了第三日清晨,柳轻烟画完最后一笔和解符,将符纸贴在画卷上,突然,画卷中射出一道白光,白若雪的身影从画中走了出来,她看着柳轻烟,眼中没有怨恨,只有温柔。
“轻烟,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白若雪扶起柳轻烟,“我们还是好姐妹,对吗?”
柳轻烟眼泪掉了下来,用力点头:“是,我们还是好姐妹!若雪,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苏文清冲过去,紧紧握住白若雪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道济看着眼前的景象,嘿嘿一笑,摇着蒲扇走出屋:“善哉善哉,执念散,姐妹和,画中缘终得圆满。”
广亮跟在后面,笑着说:“道济,这次你又做了件好事。”
道济摸了摸肚皮:“好事做完了,该去吃红烧肉了!走,师兄,我知道城里有家酒楼的红烧肉,味道绝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在临安城的街道上,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惬意。道济知道,只要人心向善,再深的执念也能化解,再难的缘分也能圆满。这世间的美好,从来都不是靠争抢得来的,而是靠真心与包容,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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