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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了。”
霍染推开一扇厚重的实木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客房。装修极尽奢华,却透着一股无人常住的冰冷气息,显然是用于临时安置客人的所在。
“以後你暂时住这里。”霍染的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静。她径直走向衣帽间,利落地从一衆备用的崭新礼服中取出一件——那是一件设计简约却剪裁极佳丶面料奢华的丝绒晚礼服。她将礼服递向宋嘉鱼。
“先去洗个澡,然後换上。”她的目光掠过宋嘉鱼裙摆的泥点和沾满尘土的赤足,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那并非厌恶,更像是对计划外不完美细节的一种本能修正。“这件你先穿着。我已经安排好了,稍後会有人送来更多衣物,日常的丶宴会的都会备齐。还有相应的包和首饰。”
只是,今晚的戏还没唱完“时间不多,所以动作快一点。
她语速平稳,条理清晰,如同在部署一项重要工作,细致周全,唯独缺乏温度。
宋嘉鱼没有立刻伸手去接。她看着霍染,看着对方用最冷静的语调安排着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奢侈用度,仿佛这些名牌华服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寻常物件。
忽然,宋嘉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这个笑不同于她在楼下的讥诮与冷漠,带上了一丝玩味,一丝刻意营造的丶甜腻又危险的黏着感。她向前凑近一小步,几乎要碰到霍染递来的礼服,擡起眼,眼神像带着小鈎子,声音也放软丶拖长:
“姐姐~”
这一声叫得婉转千回,与方才楼下那声硬邦邦的“姐姐”判若两人。
宋嘉鱼的目光慢悠悠地从华美的丝绒滑到霍染那张没什麽表情的脸上,
“这麽急着把我打扮好…… “又是新衣服,又是新包包,还有首饰……”
姐姐这是,真把我当妹妹疼了,还是怕我丢了霍家的脸面?”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试探和一种近乎挑衅的调侃,想看看这座冰山是否会因此露出一丝裂痕。
霍染递出礼服手稳稳停在半空,连指尖都未曾颤动分毫。她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丶宋嘉鱼那张带着野性美和刻意假笑的脸。
空气凝滞了两秒。
然後,霍染竟也笑了。不是她惯常那种无可挑剔的社交微笑,而是红唇勾起一个极冷的丶带着锐利锋芒的弧度。她的眼神像淬了冰的玻璃,清晰映出宋嘉鱼此刻的模样。
“不然呢?”霍染的声音压得很低,似耳语,却字字千钧,“难道你要穿着这身沾满泥点的‘战袍’,赤着脚,再回到楼下那群披着华服皮囊的豺狼中间去?”
“霍嘉鱼。”她清晰地道出这个名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调,“从现在起,你就是霍家的二小姐。你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甚至你脚上沾的泥,都必须符合‘霍家二小姐’该有的样子。哪怕这身皮囊让你觉得恶心。”
她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仿佛能剥开宋嘉鱼所有的僞装,直抵内核:“我给你的不是姐妹情深,是武器,是盔甲。穿上它,学会使用它,哪怕它沉重而虚僞。”
“别忘了我们为什麽站在这里。”霍染最後一句几乎是气音,却带着冰冷的警告与提醒,“不是为了上演什麽姐妹情深的戏码,是为了把这场仗打赢。”
宋嘉鱼脸上的假笑渐渐收敛。
霍染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灭了她那点挑衅与试探的心思,让她更清醒地认识到彼此的位置与共同的目标。
是的,礼服丶身份,都只是工具。是她们用来打入内部丶僞装自己,最终用以摧毁一切的武器。
她沉默片刻,终于伸出手,接过了那件触感柔软而厚重的丝绒礼服。
“知道了。”宋嘉鱼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沙哑与平静,那些刻意营造的甜腻消失无踪,“姐姐。”
这一声“姐姐”,叫得平淡无奇,却仿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接近某种真实的同盟意味。
霍染看了她一眼,对她这瞬间的情绪转换似乎还算满意。
“尽快收拾好。医生很快会来处理你的脚伤,然後我们得下楼。”霍染说完,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客房,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宋嘉鱼一人。
她抱着那件华美却冰冷的礼服,站在原地,环顾着这间华丽而空洞的屋子。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霍染身上清冷的香水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又看了看怀中象征着另一个世界的礼服。
良久,她扯出一个没什麽笑意的弧度,低声自语,像是对自己的宣告:
“好吧……霍嘉鱼。”
“下半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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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房间里只剩下宋嘉鱼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没有立刻走向浴室,而是抱着那件沉甸甸的丝绒礼服,缓缓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雨势渐歇,但夜幕依旧浓重,将霍家庞大庄园的轮廓吞没在模糊的黑暗里,只有零星的路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昏黄的光晕。这富丽堂皇的牢笼,她终究是踏进来了。不是以客人的身份,而是以一颗复仇的棋子,一个注定要掀起惊涛骇浪的“归人”。
指尖摩挲着礼服光滑冰凉的表面,霍染的话言犹在耳——“武器,是盔甲”。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转身走向浴室。
她没有时间享受泡澡的奢侈,只是快速冲洗掉身上的尘土和雨水留下的粘腻感。温热的水流让她冰冷的四肢稍微恢复了知觉,也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脚底的伤口沾水後传来刺痛,提醒着她来时的路有多麽艰难。
用柔软的毛巾擦干身体,她拿起那件丝绒礼服。穿上的过程并不轻松,背後的拉链需要费些力气,丝绒的厚重感也让她有些不适应。但当她站到穿衣镜前时,镜中映出的身影让她有瞬间的陌生感。
苍白的脸被深色的丝绒衬得更加没有血色,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披散着,与礼服的精致形成一种突兀又和谐的矛盾美感。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却并不柔弱的身形,掩盖了狼狈,赋予了她一种沉静的丶甚至略带忧郁的贵气。只是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无法熄灭的火焰,警惕丶倔强,还有深埋的恨意。
“呵……”宋嘉鱼对着镜中的自己轻笑一声。这身皮囊,果然是人靠衣装。连她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这个被称为“霍嘉鱼”的女人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柔的敲门声,接着是霍染平静无波的声音:“好了吗?”
宋嘉鱼深吸一口气,最後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转身走过去打开了门。
霍染站在门外,她已经重新补了妆,发型一丝不茍,换上了一身与宋嘉鱼身上款式不同但风格协调的晚礼服,显然是精心搭配过的。她目光快速扫过宋嘉鱼,从头发到脚踝(伤口已被她简单用毛巾擦拭,不再流血,但红肿明显),像是在检查一件即将展出的艺术品。
“还可以。”霍染淡淡评价,听不出什麽情绪。她侧身,让出身後的另一个人——一位提着医药箱丶穿着得体的中年女医生。“让陈医生先处理一下你的脚,我们不能让你瘸着腿下楼。”
陈医生态度专业而恭敬,迅速蹲下身替宋嘉鱼清理伤口丶上药丶包扎。过程有些疼,但宋嘉鱼咬着牙一声不吭。霍染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没有说话,但存在感极强。
包扎完毕,霍染又示意了一下旁边梳妆台上不知何时送来的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和一对同系列的耳钉,不算夸张,但足够闪耀,恰到好处地能点缀这身丝绒礼服,提升气色。
“戴上。”霍染的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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