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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彧,你疼不疼啊...”
她心疼地轻抚他眉峰上的旧疤,指尖发抖。
难以想象,这20年他究竟是怎麽过来的,是如何在年龄那麽小的时候,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和奶奶相依为命在这个小岛上。
“宝宝,都过去了。”
“不哭了。”
池彧擡手,为她擦掉泪水。
可他越擦,她眼泪掉得越凶。
辛眠哭得呼吸不稳,整张小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
她踮着脚尖,仰头在他的伤疤上落下一吻。
“池彧,以後我陪着你。”
“我陪着你...”
感受到她湿濡温软的气息,池彧心口像是被棉花包围一样,酸软饱涨。
他一把将她直接抱起,走到沙发旁坐下,炙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唇瓣未抿,抿去她的泪珠。
“别哭了,嗯?”
不然明天眼睛又该肿了。
“嗯...”辛眠抽抽搭搭,虽然点头答应他,可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短时间内无法平复下来。
池彧无奈叹了口气,打开旁边的一瓶矿泉水,递到她唇边,喂着她喝了好几口水,直至她不再抽泣打哭嗝。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微微沉重的呼吸声。
辛眠心口像针扎一样疼,依旧在轻抚他的旧疤,贴在他怀里,轻吻着。
像是想要努力抚慰他过往的那些伤痛。
直至,湿热的吻逐渐往下,覆在他的唇瓣上。
过于潮润软烫的触感,带着她轻浅的香气,将他整个人席卷。
池彧扣紧她的腰,很快反客为主,扣住她的下巴长驱直入,吻得深入而又缠绵。
她的吻是安抚性的,而他的吻却依旧强势,在她唇腔内疯狂扫荡。
细密纠缠的吻几乎夺去她的呼吸,可辛眠舍不得放手,舍不得推开。
甚至她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她脸颊泛红,既是因为情绪起伏,也是因为他的撩拨。
她抽抽搭搭地呜咽一声,眼尾的泪终是滑落,轻薄的身子不自觉贴向他。
刚才进门在玄关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她扒光衣服,此刻池彧赤着上身,浑身肌理紧绷炽硬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毫无阻碍地相触让他额间神经突突直跳。
吻一点点落下,从她脸侧一路蜿蜒至耳珠後,锁骨和颈侧上那些他昨晚留下的痕迹被加深。
辛眠几乎快要缺氧,肌肤泛红,抱着他止不住地喘。
她今天出门穿的是一条长裙,此刻方便了他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长指扣紧她的腰,辛眠再度哭出声。
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难过。
安静的房间里,所有声响都清晰可闻。
辛眠只觉得连灵魂都飘飘然,从脊骨深处爆发而出的酥麻快慰一遍又一遍朝她席卷而来,理智出离,头皮发麻。
原本温暖熙和的氛围早已被暧昧缱绻所代替,她的泪在剧烈频率中晃落,只是这一回,尝到的不再是苦涩的味道。
情绪爆发之後的亲密,池彧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浑身肌理炽硬精壮,爆发力惊人。
他就这麽抱着她站起身,从客厅到卧室,每一步都迈得结实而稳重。
直到後背沾到床褥,她被他翻了个身,滚烫汗湿的胸膛由後贴过来。
她脑袋埋进枕头里,咬唇闷着哭声。
没多久,枕头就被她哭湿了。
男人细密的吻落在她後颈处,沿着蝴蝶骨在她後肩处一点点将吻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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