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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喧闹了一日的公主府终于沉寂下来。寝殿内红烛高燃,龙凤呈祥的喜字剪纸在烛火下投出晃动的光影,可那抹喜庆的红色落在林昭眼中,却只剩刺骨的寒意。
林昭坐在梳妆台前,青霜正小心翼翼地为她卸下满头金饰。沉重的凤冠早已取下,散落的乌垂在肩头,大红嫁衣的裙摆曳地,每一寸都像是用烙铁烫过的枷锁。
“公主,喝口安神茶吧。”青霜递过茶盏,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沈驸马那边……估摸着快过来了。”
林昭接过茶盏,指尖微凉。她没有喝,目光落在铜镜里自己的倒影上,轻声道:“你先下去守在院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青霜咬了咬唇,终是点头应下,退出去时轻轻带上了殿门。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衬得人心头紧。林昭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瓶身冰凉,里面装着太医秘制的迷药,只需对着口鼻轻晃片刻,便能让人昏睡十二个时辰。这是她留的后手,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走到这一步。
就在这时,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沈砚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走了进来。他显然喝了不少,脚步虚浮,脸上却挂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笑容,目光像黏腻的蛛网,死死缠在林昭身上。
“阿昭,夜深了,该歇息了。”他反手关上门,语气里带着酒后的轻佻,“今日之后,你我便是夫妻,不必再如此生分。”
林昭站起身,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沈驸马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东跨院歇息吧。”
“回东跨院?”沈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放声笑了起来,酒气随着笑声扑面而来,“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我自然该歇在主院。你以为陛下赐婚是真让你招驸马?不过是让沈家好好‘照看’你这位长公主罢了!”
林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沈砚,注意你的言辞!”
“言辞?”沈砚步步紧逼,眼中的醉意渐渐被欲望取代,“成了亲,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碰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妥?”他猛地伸手去抓林昭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别装了,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要乖乖从了我!”
林昭又疼又怒,另一只手悄悄握紧了白瓷瓶,指尖已经摸到了瓶塞。她正准备拔开瓶塞,将迷药对准沈砚的脸,却听到“哗啦”一声巨响——
头顶的窗棂突然碎裂,一道黑影裹挟着寒风破窗而入!玄色衣袍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还没等沈砚反应过来,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已经劈在他后颈,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沈砚的惊呼声戛然而止,庞大的身躯软得像摊烂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林昭只觉得手腕一松,惊魂未定地抬头,正对上萧烬带着怒火的眼睛。萧烬站在沈砚身边,玄色衣袍上沾着几片碎木和雪花,右手还保持着劈砍的姿势,嘴唇紧抿着,唇角隐约渗着血丝——显然是方才在窗外强压怒火时,生生咬出来的。
“萧烬!”林昭又惊又喜,下意识喊道。
萧烬这才回过神,快步上前扶住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主子,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她的目光飞快扫过林昭泛红的手腕,眼底瞬间燃起更盛的怒火,若不是顾忌着林昭在场,恐怕真要对着昏迷的沈砚再补几拳。
林昭摇摇头,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沈砚,又看向萧烬唇角的血丝,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嘴唇:“怎么把自己咬成这样?”
萧烬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偏头,耳根瞬间红透,方才的凌厉气焰消散得无影无踪,反而有些手足无措:“属下……属下在房顶听着动静不对,急着进来,没留神就咬狠了。”她挠了挠头,试图转移话题,“主要是这沈砚太不经打,我这手刚抬起来,他自己就吓软了,真不是我下手重。”
林昭被她逗得差点笑出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嘴硬。她晃了晃手中的白瓷瓶,无奈道:“你倒是省了我的药,本来还想给他用这个呢。”
“啊?主子也备了好家伙?”萧烬眼睛一亮,凑过来看她手里的瓷瓶,“这是迷药?早知道您有这个,我就不用破窗了,多毁东西啊。回头修窗户还得找木匠,府里的账房先生又要念叨我乱花钱了。”
“闭嘴。”林昭又气又笑,拍开她凑过来的脑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晕在这里,待会儿怎么解释?”
萧烬立刻正经起来,蹲下身探了探沈砚的鼻息,确认只是昏迷后松了口气:“这还不简单。”她轻松地扛起沈砚,动作熟练得像扛一袋棉花,“属下把他扔回东跨院,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走到院门口时,萧烬忽然停住脚步,眼珠一转,对林昭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悄悄将沈砚放在墙角阴影里,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抬起脚对着沈砚的小腿轻轻踹了两下——动作又快又轻,专挑肉多的地方踢,看着凶狠却留不下半点痕迹。踢完还不解气,又对着他的屁股补了一脚,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嚣张,让你动手动脚,踢死你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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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站在廊下看着,又好气又好笑。萧烬这动作看着凶狠,实则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能解气又伤不到筋骨,醒来最多只会觉得浑身酸沉,根本查不出异样。
“好了,别玩了。”林昭低声提醒,“仔细让人看见。”
萧烬吐了吐舌头,赶紧扛起沈砚:“来了来了!”她脚步轻快地往东跨院走去,背影看着竟有几分雀跃,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任务。
林昭走回寝殿,刚坐下没多久,萧烬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块帕子擦着手,脸上带着得逞的坏笑:“搞定!把他扔床上盖好被子了,保证明早醒来只会觉得脖子疼加浑身酸,绝对看不出被人动过手脚。”她走到林昭身边,看着桌上燃得正旺的红烛,忽然笑道,“这洞房花烛夜,倒省了不少麻烦。”
林昭瞪了她一眼,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烫。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取下最后一支簪,乌如瀑般散落:“今日……多谢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萧烬走到她身后,熟练地帮她解开带,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保护公主是属下的本分。再说那沈砚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就算今日没这事,迟早也得让他吃点苦头。”
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熟悉的温度,林昭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林昭望着铜镜里萧烬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场荒唐的婚事里,能有这样一道身影陪在身边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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