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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的清晨向来安静,可今日却格外沉寂。
林昭站在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她本该松一口气的——萧烬终于肯去北疆了,这意味着她至少能活下来。可看着庭院里那道忙碌的身影,胸口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连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
萧烬收拾行装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她将惯用的短刀用布巾裹好,塞进包袱最底层;那件被划破的暗卫服被她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榻上;甚至连平日里最喜欢的茶具,她也一并收了起来,像是打定主意要彻底抹去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林昭的指尖微微颤。
她本以为萧烬至少会来向她辞行,或许还会像往常那样固执地争辩几句。可那人只是沉默地收拾着一切,连看都没往主殿方向看一眼。
"殿下"青霜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说。"林昭的声音冷得吓人。
"萧烬已经准备出了。"
林昭猛地转身:"什么?"
"她没来辞行,直接跟着北疆来的护卫走了。"
一瞬间,林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下意识地提起裙摆往外跑,甚至顾不上被门槛绊了一下。青霜在身后惊呼,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快的心跳。
她跑过长廊,跑过庭院,跑过那棵萧烬常练武的老梅树——
然后,她看见了那个背影。
萧烬骑在马上,一身素色劲装,背影挺拔如松。北疆来的护卫已经列队完毕,只等她一声令下就要启程。晨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孤绝的轮廓。
林昭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像秋风中最后一片不肯坠落的枯叶。那句"等等"在喉间翻滚,化作一团滚烫的铅块,沉甸甸地坠在声带上方。她看见她的背影已经穿过旋转门,玻璃折射出的光斑在她肩头跳动,像某种残忍的告别仪式。食指无意识地抠进掌心,指甲在皮肉上硌出月牙形的红痕,可这点疼痛根本抵不过胸腔里炸开的酸楚。舌尖抵住上颚三次,那句呼之欲出的挽留最终碎成几不可闻的气音——原来人在痛的时候,连声音都是奢侈的。
她该说什么?
说"路上小心"?说"记得来信"?还是说"别走了"?
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可笑。是她亲手将萧烬推开的,是她逼着她离开的,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挽留?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滑落,砸在手背上,烫得惊人。林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她甚至不记得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
远处,萧烬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林昭慌忙躲到廊柱后,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再抬眼时,萧烬已经策马扬鞭,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
"殿下"青霜气喘吁吁地追上来,递上一方帕子。
林昭没有接。她只是怔怔地望着萧烬离去的方向,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带了解酒汤吗?"
青霜一愣:"什么?"
"北疆的酒更烈"林昭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她喝不惯的。"
这话说出口的瞬间,更多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想起萧烬醉酒那晚通红的眼睛,想起她倔强地说"我不走"时的表情,想起她每一次默默守护在自己身后的样子
而现在,那个人走了。
是她亲手送走的。
青霜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殿下若是后悔,现在派人去追还来得及"
"不。"林昭抬手擦去泪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这样最好。"
她转身往回走,背影挺得笔直,仿佛刚才那个失态奔跑、泪流满面的人根本不是她。只有青霜注意到,她的指尖一直死死掐着掌心,已经渗出了血丝。
回到书房,林昭的目光落在案几上——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是她特意为萧烬准备的。盒子里装着北疆的地形图,还有自己精心准备的衣物。
现在,这些东西都用不上了。
林昭缓缓打开盒子,取出那个地图。火盆里的炭火还未熄灭,她将纸放在火焰上方,看着它慢慢蜷曲、变黑,最终化为灰烬。
"殿下!"青霜惊呼,"那可是"
"不重要了。"林昭淡淡道,"她既已去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窗外,一阵风吹过,带走了最后一点灰烬。
林昭走到书案前,提笔蘸墨,开始批阅奏章。她的字迹依然工整有力,看不出丝毫异样。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笔落下时,眼前浮现的都是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
官道上,萧烬突然勒住马缰,回头望了一眼。
"怎么了?"北疆护卫问道。
"没什么。"萧烬收回视线,"走吧。"
她抖了抖缰绳,马儿继续向前奔驰。没有人看见,她藏在袖中的手正紧紧攥着一块玉佩——那是今早从林昭书房"顺"来的,上面还残留着熟悉的沉水香气。
夏日的风裹挟着燥热,从耳畔呼啸而过,蝉鸣在树梢间撕扯出绵长的声浪。萧烬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眯起眼望向远处——群山在蒸腾的热浪中扭曲着轮廓,像一堵被烈日烤得软的青灰色高墙。
她松开攥得皱的袖口,布料早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手腕上。远处山脊线上,几株枯树歪斜着枝干,像是被太阳晒得脱了力。萧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舌尖尝到铁锈味——这天气,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山脚下,一队黑点正沿着蜿蜒的土路缓慢移动。她盯着那些晃动的人影,指节无意识地叩在腰间的刀鞘上,金属被晒得烫,烫得人心里慌。
"乖乖等我回来"她在心里默念,"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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