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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了就串了吧,定王死了多少年了,人在皇陵里都躺成灰了,”金贵人笑了起来,“就算王六年扛不住乱说乱道,圣上也不会信他,我只是惋惜。”
陈年旧事,他不畏惧。
折损了王六年与英国公,他也没有不安。
他唯一的感受仅仅只有“可惜”。
收集棋子,说简单是简单,说不容易也真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棋子,王六年好歹曾经立过大功,英国公嘛,出师未捷身先死。
原本,以英国公这样的老臣身份,有不少能发挥用处的地方。
可惜啊可惜!
“王六年说的金砖,真没有下落?”金贵人又问。
光头与后来人都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了,早被人挖走了也不奇怪,也罢,两箱金砖而已,”金贵人再不纠结那些,打了个哈欠,又道,“我早知单慎有些本事,没想到他如此能耐,是了,徐简被塞去顺天府了?”
后来人道:“辅国公先前辞了兵部,圣上看他闲着,借此机会让他去顺天府坐坐。”
“也没错,”金贵人道,“年纪轻轻、又是国公,空着多浪费,这一点我和圣上相似,手上这一个个兵,都得出力。”
“现在这案子能了,徐简又得空着了,也不晓得圣上寻什么事情给他做,”沉默片刻,金贵人又道,“我是不想看着他只拿俸例不办事儿。”
后来人上前一步,道:“小的听说,刘靖刘大人把儿子从书院召回来了,最多再十天半月的就能抵京。”
“是嘛?”金贵人的眼神亮了亮,“父子兄弟间的明争暗斗戏码,我最喜欢了,等看完了英国公府的戏,就能接上刘家的,甚好,甚好!”
时辰不早了,他该早些睡了。
明儿还有大戏不能错过。
月沉了。
天色不明,今儿是大朝会,宫门外已经候着不少官员了。
消息灵敏些的,自是晓得英国公府出了大状况,纷纷向单慎打听。
单慎拐弯抹角推了又推,眼看着架不住众人热情,还好徐简到了。
二话不说,单慎躲到了徐简这儿。
想问状况的人不免犹豫。
一来与徐简不熟,二来这位国公爷自打闲散起,在朝堂上就是乐子人。
随随便便从乐子人嘴里套消息,恐怕自家就先成了个乐子。
宫门打开,时辰一到,列队上朝。
圣上迈上金銮殿,端坐龙椅,曹公公展开明黄圣旨,张口就念。
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一点点争辩的余地,圣上定了英国公府的结局。
十余年间勾结废皇子李汨的内侍王六年,养着李汨的儿子,妄图再兴事端,且王六年毒害定王,证据确凿……
殿内跪着听圣旨宣读的勋贵官员们各个目瞪口呆。
只知他家朱骋失手推死了个人,怎知背后蜘蛛网似的,还牵连着李汨。
这一家老小,死得都不冤。
待曹公公念完,圣上喑哑着道:“朕万分震惊,也万分痛心,尤其是定王遇害。
定王、朕的长兄是个严厉却不失温柔之人,有兄长的威仪,也有关爱。
朕常常感叹他英年早逝,直至昨日才知他早逝的背后有如此内情!
皇太后也病倒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谁敢替英国公府求情?
哪怕是表面上做好人求个情,也不敢了。
圣上点了刚正不阿的安逸伯为主使,徐简为副使,查抄英国公府。
朝阳将将升起,守在府外的御林军接了旨,打开了大门,跟随在安逸伯后头,浩浩进了国公府大宅。
第110章一点都不冤(求月票)
抄没的热闹很快就引来了百姓围观。
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有人只对朱骋的祸事一知半解,左右询问两句,立刻就有知情人向他解释一番。
“毒害了定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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